自己害誰也不會害陳楠,但白珂玥讓陳楠行刑,其實並不是因為玄天劍下無冤魂的說法,而是白珂玥想借此機會讓陳楠在董家落魄下來,從而投奔自己。
可董家並沒有因為陳楠殺死董文月而對其冷落,反而還欣欣向榮,這是讓白珂玥沒能想到的,反而馮皓源的舉動讓白珂玥屬實一驚,對自己的兄弟動手,還會到嚴家來暗殺自己。
隨即白珂玥說道:“陳楠你就是一個大傻子,被傷了這麼重竟然還這麼包容,換做是我我定會報仇。”
吹一吹夜晚的風,讓白珂玥也是放鬆不少,風在其身邊遊走,裙擺隨風擺動兩鬢的秀發也迎風飄揚。
一手扶著欄杆另一手則是托著香腮,看向遠處,隨即說道:“真是羨慕程一芸她們,不過陳楠早晚有一天是我的,即使他神識全無也好,一具屍身也罷我都要把他搞到手。”
很顯然白珂玥是為達目的是不擇手段,當然她也希望陳楠是完整無缺的歸順自己。
董家馮皓源的房間,此時的馮皓源也飽受毒素的侵害,痛苦不已自己他狠狠的捶向床麵,可身體的疼痛怎是能輕易的靠這些才能擺脫的,隻見馮皓源強忍著疼痛盤腿而坐,隨即艱難的運轉的仙力,忍著猶如數萬隻螞蟻鑽心的疼痛,很快體內的毒素也被壓製下去,此時的馮皓源也已經是滿頭大汗,嘴唇沒有一絲血色。
依靠在床頭上,看著手腕處漸漸退下的黑色條紋,馮皓源心想‘現在發病的次數是越來越頻繁了,如此下去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其實自己即使死了也不會有人關心吧,再加上等陳楠醒後也肯定會尋自己複仇,橫豎都是死與其被彆人解決倒不如,自己親手了結自己,這樣也算是一種慰藉吧,隨後馮皓源喚出烈焰劍,緩緩的拔出劍身,隨即便將烈焰劍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在輕輕的閉上雙眼,剛要動手腦海裡便浮現出姐姐的身影,見到姐姐的那一刻馮皓源持劍的手也瞬間失去力氣,烈焰劍也隨著掉落在地。
馮皓源緩緩睜眼,眼睛也已經是淚水橫流,泣不成聲。
隻見馮皓源咬緊牙根,牙齒也因此發出響聲。
馮皓源心想‘我還不能死,我死了姐姐怎麼辦,馮家怎麼辦還有文月的仇還沒報呢,我還不能死。’
將烈焰劍收起馮皓源被躺在了床上,瞬間身體也得到放鬆,身上的傷口也不再疼痛,也不知怎麼躺在床上後,便感覺到眼皮一沉,睡了過去。
清晨一縷陽光懶洋洋的照在董雪晴的臉上,見此情形董雪晴微微睜眼,便被迫再次閉上,緩了一會兒董雪晴才完全蘇醒,拖著疲憊的身子董雪晴隨手取下掛著一旁的衣服,穿好後便懶散的起床,很顯然昨夜的董雪晴是一夜未眠。
反觀陳楠這裡隻見陳楠推開房門神清氣爽的走到屋外,感受著清晨的陽光和露水的清涼。
伸了個懶腰,直到後背的骨頭作響才罷休。
簡單洗漱一番陳楠便來到蓮池附近,看著水麵點點波紋,陳楠心想‘這麼好的清晨,用來練功是最合適不過了。’
隨後便拔出背在身後的玄天劍,便武動起來。
隻見玄天劍在陳楠的手中左右翻轉,步伐輕盈可見,隨即禦風而起來到池麵借著水麵的張力,來進行腳下的練習。
武劍破風的聲音響徹這個蓮池,何幸檸清晨有在蓮池邊散步的習慣,走到蓮池附近就見陳楠在池中練劍,身穿的衣服也是讓何幸檸眼前一亮心想‘想不到翰名的衣服在陳公子身上,也是彆有一番風味啊。’
陳楠身後的披風隨風而動,隻見陳楠輕輕一挑池水便順勢分開,這時何幸檸開玩笑道:“陳公子可彆吧我池中的魚給,弄死了啊。”
此時的陳楠正在側著旋轉著身體,聽到何幸檸的話語陳楠便跳到其身邊。
隨即收起玄天劍說道:“何前輩,早上好啊。”
何幸檸微微點頭回應著,隨即何幸檸問道:“方才陳公子武劍的是什麼劍法?”
陳楠撓了撓頭回道:“回何前輩不能說。”
何幸檸聽後回道:“後既然不能說,那我也不多問了,不過一點你要記住,你的傷才有好轉,不要過度。”
陳楠聽後回道:“知道了,多謝何前輩關心。”
這時一聲娘傳來,何幸檸應聲回望就見董雪晴揉著眼睛向自己走來,見自己的女兒如此囧樣,便問道:“晴兒你昨夜是沒睡嗎,怎麼如此沒精神?”
董雪晴聽後回道:“沒有,女兒睡得可香了。”
見董雪晴說話的功夫都能睡著的樣子,何幸檸怎麼能信隨即問道:“是不是昨晚你又偷偷的跑出去了。”
董雪晴聽後緊忙搖頭回道:“沒,女兒昨晚一直在房間,不信娘你可以問他。”
隻見董雪晴指著陳楠說道。話音剛落董雪晴便後悔了心想‘什麼嗎,腦子都傻了,問他這不是說明昨晚我們在一起了嗎?’
隻見何幸檸看了看陳楠。陳楠也緊忙回道:“沒,我們沒出去。”
聽到陳楠的回答董雪晴殺他的心都有了。
何幸檸聽後回問道:“們是什麼意思?”
這時程一芸也趕了過來,口中說道:“子勳你在這找你半天了。”
隻聽董雪晴說道:“那你們聊,我們先走了。”
隨後便拉著何幸檸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