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若不高興的看著他。
“沈子恒,你好煩人。”
“嗯。”
白兮若臉上傲嬌的表情忽然一凝,眼神閃過一絲恐慌。
抬頭看著沈子恒:“子恒,我.....你給我吃了什麼,我為什麼感覺比之前還難受。”
沈子恒臉色也是一變,連忙手指探上那脆弱的手腕。
神色凝重。
白兮若輕咬櫻唇,眼中水霧彌漫。
“我好難受。”
沈子恒喃喃說道:“不可能啊,這是懸壺的冰晶露,即使再猛烈的藥都能壓製下去,不會再次犯病,怎麼會。”
白兮若猛的抽出手腕,哭著說道:“我難受你都不管我,我都要燒成紅燜大蝦了,你也不給我解毒,我......我,你不給我,我就去找彆的男人。”
“反正你又不願意,你想讓我變成紅燜大蝦,嗚嗚嗚,我好命苦。”
“我要出去找彆的男人,你不行。
白想李若說完就掙紮著推開他,要下床。
柔嫩白皙的腳尖剛落地。
沈子恒沒有看白兮若,隻是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臂,稍用力,那嬌人瞬間被拽到了他懷中。
白兮若尖叫一聲,發簪掉落,頭發如瀑布一樣散了開來,更顯的那臉美到到極致,尤其此刻憤怒的樣子,更是讓人移不開不光。
沈子恒低頭看著她,額上青筋微動:“若若,你是知道怎麼讓我生氣的。”
白兮若哼了一聲偏頭不看他:“我又不是尼姑,我又不是‘心’冷淡,我現在都中藥了,我......我找男的怎麼了,反正你不給我,我總得給我找藥啊。”
“我都受了這麼多罪,享受一下怎麼了,那麼一點點元陰,我多吃幾隻雞,就補回來了啊。”
“我不管,我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你不給我就去找其他人。”
說完又掙紮的起來。
沈子恒被這一番話氣笑了:“每次你惹我生氣的時候,什麼都亂說,等我真的收拾你的時候,你就哭的慘兮兮,十日前是誰哭成那個樣子,說以後都不要了的?”
白兮若眨眨眼:“我不知道,你放開我,我難受,我要去找解藥。”
沈子恒看著她:“小騙子。”
白兮若撲到他懷裡,右手輕抓住他的衣襟說道:“我想你,可以嗎?”
沈子恒垂眸看著她,許久,在她委屈的又要紅眼睛的時候。
沈子恒聽到自己心裡歎了一口氣。
“好。”
低下頭,輕輕吻住那嬌豔欲滴的櫻唇。
.......
許久,白兮若眼睛迷茫的看著屋頂,根本不敢看被子
眼前開始大片大片的炸煙花。
在最難受的時候,白兮若手指緊抓床單,手指因為過於用力而蒼白。
受傷的那隻手也無意識的去用力抓著床單。
一絲血又從那纏著止血帶的地方滲出來。
被子中伸出一隻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將那小手按住,不讓她再因為亂動而再次受傷。
白兮若又開始嚶嚶嚶的哭了起來,中間還夾雜著誘哄聲。
乾天鷹無語的看了一眼天色,這兩個人玩的真花。
這眼看太陽落下去,月亮都上來了,還不出來。
雖然它不敢靠近聽牆角。
可這窗戶上映出的身影,此起彼伏的。
是個有腦子都知道這兩人又在沒羞沒臊了,凡人,它也想找彩雀妹妹了。
乾天鷹越想越覺得可以,反正它馬上就要閉長關了。
那在閉關之前,風流快活一下無傷大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