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祖的病如何了?”
“大多數時間都是糊塗的,大吵大鬨,臣不得不把他綁起來。”
“把他送回去吧,就說太醫們已經儘力了,一定要告訴高閣老這不是病,而是被人下毒了,把他這份口述重新抄一份給高功,提醒他不要打草驚蛇。”
“臣這就去辦。”
劉玨揮退了人,一人背著手望著身後的大宛疆域圖。
“冉子牛、高功就罷了,常山,朕的太傅也要算計朕嗎?朕……是一兩個女子就能擺布嗎?”
當日他便去找了皇後,後來便有了梁晴進宮的事。
新春伊始,萬象更新。
田家因為雙喜小盆友才少了幾分冷清。等小不點睡著了,大人們坐在一起聊天。許是今天的酒有點上頭,羅氏第一次正式提起她對女兒的不公。
“老爺,是不是書上有句話叫‘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正是,難為夫人記得。”
“我從前還想為啥非要到四十才不惑,如今我也要四十歲了,開始不斷回想過去的日子,尤其是看著雙喜一天一個樣,我竟然一點也想不起女兒小時候的樣子,真是讓你說著了啊,老爺我腸子都悔青了。”她擦了擦眼睛,苦笑道:“真是難以置信,我竟然是如此糊塗之人。”
田世昌梅花兩人見此起身,慢慢退出了中堂。
“讓梅姨見笑了。”
“說哪裡話,都是自家人。就是不知幾個孩子可能吃口家鄉飯?”
家鄉飯食不可能有的,一幫人正在烤海鮮吃,烤生蠔加上蒜末竟然如此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