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田世舒翻白眼,“船上有大嫂啊,萬一大嫂肚子裡有小寶寶呢?”
“我天,你快彆說了。”羅氏這心裡更慌了。
田驕也瞪大眼,“不能吧,娘?”要不他隨行吧?
“不能,大夫看過了。”羅氏恨不得拍死這倆貨。
“你們該乾嘛乾嘛去。不是說明悟大師要到了?你負責安排接人。”羅夫人指派二兒子。
“知道了,娘,我回衙門了。”
“你也該乾嘛就乾嘛去。”羅氏又攆女兒。
“成,娘,你負責挽留外公外婆他們吧。”和尚既然要來了,隻怕他們也快動身了。最好能把羅家老爺子老太太留下來,不然老娘有點孤單啊。
“不用你操心,趕你自己的工吧。”
她的工好趕啊,現代槍支造不出來,可以試試來福槍,槍好設計,主要還是工藝。她著重強調了這要用到的鑄鐵工藝,靠焊接是不行的。
然後她又贈送了一張前裝滑膛炮,枯燥的數據、製造、使用說明書之後,又寫了一篇激情四射的建新式海軍的建議書,毫不掩飾自己要打東瀛四島的野心。
劉玨看得頭疼不已,命十三派人秘密出行送出圖紙和那把火銃後,又讀了一遍建議書。
“新式海軍?朕莫不是看上了個戰爭販子吧?想得倒是挺美,還征倭寇滅仇敵,他們也配與朕為敵?”然後把建議書折好,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合適的東西,想了一下回臥房,把香囊拆了下來,把裡邊的草藥倒了,把折疊好的幾張紙裝進去,鼓鼓囊囊一袋子,又四下看了看,把東西扔到了‘五福堂’匾額之上。
這下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田世舒不知道她的心血被束之高閣了,正喜滋滋的指使琉璃坊的大師傅給她燒杯子。
話說因為她來大師傅都熱悔了,毛巾都能擰出水來了,這位也不走,非說要看他們燒出件成品來,這成品是那麼容易燒的?
雖然她改良了方子,往裡加了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可也不代表就能出東西吧!
還得反複燒反複拉扯,當他們是拉麵嗎?
雖然滿腹牢騷,可誰叫人家是東家呢,讓乾啥就乾啥唄。
熱!誰不熱!可她更急!船上沒有望遠鏡就相當於人沒有眼睛,沒眼睛船怎麼出海。可偏偏這家夥燒琉璃都跟碰瓷似的,時有時無。
監督了三天,高壓之下出成果,她終於收到了三個外形相似,花紋略有些相似的半透明水杯。
“做得不錯,賞。”田世舒朝四時揮一揮手,“這裡以後由你親自管理,沒有我陪著任何人不得進到車間來。你們的目標是做出沒有任何花紋的水杯。”田世舒指指第三個杯子,“照這個的方法繼續研究。”
“主子,咱們什麼時候對外營業?”四時不得不問。這作坊原來根本就不賣給他,後來不知為啥那東家又主動找他說要賣,他合理懷疑自家主子動了手腳,可買都買了,他就得好好經營。
“咱們不對外銷售。”田世舒語氣平靜,“你把工錢都定得高高的,這些人咱養得起。”
四時:所以我即將接手個一直賠錢的鋪子?眾掌櫃麵前我不要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