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心裡那個恨啊!
那個憋屈啊!
本來就是父親叫他過來找莊舟麻煩的。
可自己花了錢,還挨了打。
現在不但不能出氣,還得去跪下求人家原諒。
這特麼讓我上哪說理去?
可現在陳牧都這樣說了,如果那其中一人真是程知默。
那可真就完犢子了!
想到這裡,趙清也顧不得要臉了。
轉身就跪了下去:
“莊……莊兄,今日是我趙清不對,我狗眼無珠,惹了莊兄,此後我保證再也不來鬨事,隻求莊兄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彆跟小的一般見識。”
說完,還一個勁的磕頭認罪。
這家夥可真夠不要臉的!
莊舟冷冷一笑說:
“趙清,你是學唱川劇的嗎?”
“川……川劇?啥意思啊?”
“說變臉就變臉啊!”
趙清哪裡聽得懂,還以為莊舟原諒他了,跟他開玩笑呢!
於是連忙賠笑說:
“那莊兄是原諒我了?”
莊舟再次冷笑,想起某位大帝說過的話:
“原諒你,那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務就是送你去上帝。”
“上……上帝?此乃何人?”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莊舟說著,目光又看向陳牧。
陳牧與莊舟對視一眼,對視一激靈。
“你叫陳牧是吧?”
“是的,莊縣男。”
現在陳牧的語氣已經完全變了個人,顯得是恭恭敬敬。
再無先前的傲慢了。
莊舟想了想說:
“今天這件事,我想你應該也是受了趙清此人的蒙蔽吧?”
聽聞莊舟這樣說,陳牧哪裡還不明白什麼意思。
這是在給他台階下了。
於是。
趕忙連連點頭說:
“對對對,在下就是受了他的蒙蔽,差點誤會了莊縣男。”
莊舟哦了一聲,見陳牧十分上道,繼續說道:
“既然今天知道了趙清此人的麵目,以後可得離這種人遠點才好。”
“是是是,莊縣男說得極是,在下以後一定離這種人遠遠的。”
“好,那你說,這趙清該怎麼處理?”
陳牧聞言怔了一下,然後又看向莊舟問道:
“不知莊縣男想要怎麼處置趙清?但請吩咐就是。”
“彆啊!我可不敢吩咐,按朝廷規矩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說著,莊舟看向身側的李承乾,詢問道:
“太子殿下,你意下如何呢?”
還沒等李承乾開口。
啥玩意?
太子殿下?
陳牧刷地跪了下去,趕忙磕頭認罪:
“小的不知是太子殿下,驚了殿下,萬望贖罪!”
特麼的!
這位公子居然是太子殿下。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都遇上些什麼人啊!
趙清這時更是懵逼了。
莊舟怎麼會認識太子殿下的。
完了!完了!
這下全特麼完了!
隻聽李承乾在莊舟身邊小聲說道:
“這件事我不太好出麵,還是最好彆鬨大了,你說呢?”
莊舟倒也還好,反正效果已經達到了。
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李承乾這時看向陳牧,沉聲說道:
“陳牧,你爹陳彥亮在右驍衛任職,陛下曾多次誇獎他實心做事,足以看得出你爹是個忠心為朝廷辦差的好官,可你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做出此等惡劣行徑,真是丟了你爹的臉。”
“是,太子殿下,末將知罪了,都是這個趙清想要陷害莊縣男,末將現在就把他抓起來。”
“你以為這就完了?”
李承乾冷哼一聲:
“現在你先把趙清抓起來,交到京兆府衙門,然後你自己去刑部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