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道,平陽城,平安客棧內。
孫久廬捂著剛包紮好的傷口,帶著責備地問道:“你為何不出手?”
周澤端雙手抱胸,反問道:“我還想問你呢,說好的咱倆配合探探虛實,而且你明明有機會跑的,你還想再衝上去。你怎麼想的?”
孫久廬怒而用力敲了下桌子,“沈哲露麵了,忍不住想殺他!若沒有那白色的飛劍,我便能殺了那沈哲了。”
周澤端抿了口茶,“那是白玉仙的白玉飛劍。”
孫久廬被震驚到了,忙問:“什麼?不可能啊,白玉仙不是一直住在白龍山上嗎?怎麼可能下山,而且他也和西楚沒什麼關係啊?”
周澤端分析著說道:“從威力來看,如果是白玉仙親自使的劍訣,在他麵前,即便隻出一劍,你個紅品巔峰的小醜也會頃刻斃命。”
孫久廬皺起眉,說道:“誰能得到白玉仙的飛劍?即便於天一都不一定能從他手裡搶到劍。”
周澤端道:“你剛說,白玉仙和西楚沒什麼瓜葛。”
孫久廬答道:“對啊。”
周澤端點點頭,總算推測出了這飛劍的來曆,說道:“他雖然和西楚沒什麼關係,但白龍山就在韓地,他跟大韓可是有著淵源,而蕭家的大小姐蕭婉君與他同行,那飛劍恐怕是她的。即便蕭婉君和沈哲不曾習武,也難說那使用飛劍的姑娘不是個高手。”
孫久廬惡狠狠地說:“再來一次,我已有所防備,他們必死無疑。”
周澤端強忍笑意,但他理解孫久廬,此刻已被仇恨衝昏了頭腦,隨即說道:“咱們應該小心為上,穩穩拿下他們,所以還是要找一些人來幫忙。”
孫久廬漸漸冷靜了下來,說道:“暗殺沈哲就意味著會激怒西楚,除了我這種遊魂野鬼,誰會願意與西楚為敵。”
周澤端突然想到,“沈仲南率領鐵騎馬踏四國,還在南伏關外滅了南梁國,仇人不會少的,他們現在也跟咱們一樣。”
孫久廬杵著下巴說:“這麼說來,我倒是想到一個人。此人武功了得,起碼跟你一個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