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油燈那黃豆般大小的火頭,將肉烤得半生不熟,大家吃了起來。至少還能下咽,而不是硬邦邦的象冰棍一樣,咬得牙都疼。
吃得差不多時,戈登拿著小手槍,將手伸了出去,對著天空又發射了一槍。讓那些喪屍被聲音吸引,繼續努力的往上爬。
大家都笑了起來,在時常極度恐怖的環境下,終於有了報仇的感覺。
程千尋和雷格爾合蓋一條打開的睡袋,這睡袋還真好,拉上拉鏈能把人包得象蠶蛹,拉開拉鏈就象一條羽絨被子。
帳篷雖然比外麵暖和許多,但依舊在零下溫度。還有一群喪屍在不停的往上爬,時不時能聽到外麵如同野獸一般的吼叫聲。
大家都睡不著,而且那麼小的帳篷也沒辦法躺下好好睡。
斯內德有點好奇地詢問起來:“魯道夫,你到底是乾什麼的?說出來聽聽吧!”
反正都死過一回,往事如同隔世。在大家再三要求下,魯道夫於是說了起來,讓所有人的精神立即又振奮了起來。
魯道夫是屬於所謂的“清潔工”,是專門清理政府不要的人員甚至特工。而他死時正好執行一項清理任務,如果完成,就可以休息很長一段時間。
“對,就跟放大假一樣!我工作了有十年了,組織上按照規定讓我再完成一次任務就可以休假。我就可以拿著先前賺來的錢去舒服的到瑞士或者墨西哥之類的地方好好享受,結果出了意外。”魯道夫包裹著睡袋一角,帶著幾分忿恨地道:“我在想,這事情有點蹊蹺,是不是我也被暗算了,就象我以前清理過的一個老特工,被其他的清理工給清理了?”
看著魯道夫的表情。大家都猛地笑了出來,實在太搞笑了,資深的清理工去清理老特工,而這個清理工又被其他清理工給清理了,還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一圈轉回來,輪到自己頭上。
笑夠之後,斯內德對著雷格爾道:“你也說說你俱樂部內部,或者有趣的事情吧。如果你說了,我也說一個!”
雷格爾立即道:“那不行。程也要說,大家都說一個怎麼樣?”
“不行,不行!”程千尋趕緊地搖頭:“我就是個普通人。活得哪有你們豐富多彩,我就聽聽算了。”
“那不成!”斯內德壞笑了起來鼓動起大家:“就說說你有沒有男朋友,前男友也行,初戀也行呀!”
“是呀,誰都要說。”雷格爾也來了興致:“程先說。讓她先說。”
“我。。。” 程千尋猶豫著,在催促下終於說了出來:“我有一個男友,是大學同學。這次我是出差到外地辦事,沒想到遇到了泥石流。原本打算出差完了後,準備結婚的。”
等了一會,見她沒有再繼續。斯內德笑著道:“沒有這樣的,要交代全部,。”
“啊,交代什麼?”程千尋故意裝傻:“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不行。這樣可不行!”斯內德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起來:“要不大家各問程一個問題,她必須回答好嗎?”
沒想到就算是魯道夫和戈登就叫好,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行,行,問吧!”程千尋隻能答應了。這裡可都是精英。特工清理工、特種兵、大塊頭的健美教練、還有一個夜店老板,誰想得罪這些人簡直就是找死。
斯內德對著戈登道:“你先問。”
戈登想了想後問:“你愛他嗎?”
“吔~”四周發出一片噓聲。表示問題問得太遜了。
“好,好了!”斯內德阻止住了大家,笑著對程千尋道:“就四個問題,必須說真話,否則酷刑等著你。”
“逼供我很拿手哦!”魯道夫臉上顯示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此時表現更多了一份打趣,大約這輩子他這個時候是可愛的吧。
“你會把她整死的。”斯內德更壞地笑了起來:“我可是天天在店裡,耳濡目染很多花樣的哦。”
“好,說實話就是。”程千尋硬著頭皮道:“說實話會死呀?聽著!”
想了許久,讓大家都催了起來:“到底愛還是不愛?”
她終於說了出來:“不愛!”
“不愛?”雷格爾有點奇怪了,隨之釋懷:“那他一定很有錢。”
“這算問題嗎?”程千尋狡猾地反問。
“當然不算,我來問了。”魯道夫問道:“他年收入多少?明的暗的全部加起來。”
這個簡單,程千尋立即回答:“年收入六萬,哦,一萬美金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