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身後不遠處的兩輛車,馬倫大聲地罵道:“你們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呀?是不是又想殺了誰。”
斯內德沒個好氣地道:“每次好象都是損人不成自己倒黴,怎麼這種人就接受不了教訓。”其實大家都有損失,奈爾就是死在他們的車輪底下。
經過幾天的折騰,索羅斯好似清瘦了許多,臉色都有點發灰。說不定昨夜他是在車子裡渡過、要不就是在哪個橋墩下,或者是在哪個警察局。
他帶著幾分無奈地道:“我能不能過來說話?我沒有帶武器。”
居然想過來說,有什麼企圖嗎?魯道夫下了車,對著索羅斯喊道:“有話就在這裡說,反正這裡也沒人。”
總共隔著十米距離,說什麼儘管大聲一點就行了。大家彼此根本就不信任,原本這場遊戲就是你死我活,不得不防。要不是大家目前一個比一個窮,這裡也買不到小型導彈之類的,否則離了一二百米都覺得不安全。
索羅斯站在車門外側,車門還打開著,對著這裡道:“我們合作行不行?這樣找下去,約櫃不但找不到,我們的人也死得差不多了。這兩天我們也沒到你們那裡騷擾,足見我們的誠意。”
“得了吧!”霍夫曼怒氣衝衝地下了車,衝著索羅斯就罵:“那是你們覺得偷襲未必贏得了我們,而且再死下去,光靠二三個人根本就到達不了約櫃。如果要合作也可以,誰開的車碾死馬倫的。你們把他宰了,我們就考慮合作。”
這下談判進入了僵局,大家目前的隊友都剩下了七名,誰先死一個,實力就減少七分之一。
魯道夫想了想後問:“你們今天跟著我們,就是要談合作的,還是有其他的目地?”
約櫃沒有影蹤,再下去大家全部死路一條。撒旦不能讓他們在這裡安定下來。忘了所謂的遊戲,去過正常人的生活。索羅斯應該也是迫於無奈,說出了到這裡的原因:“這次我們確實跟丟了你們,是有人通風報信,告訴你們住在什麼地方;還叫我們跟著你們,就能找到約櫃的線索。”
魯道夫目光炯炯地盯著索羅斯,也是如實相告:“可我們和你們一樣,沒有線索,就連約櫃到底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應該會有!”索羅斯卻很自信:“既然這個人能告訴我們。你們的確切位置,也一定能找到線索。”
正要辯解確實沒線索時,一個蒼老而嘶啞的聲音響起:“沒錯。線索來了。”
一個穿著一聲黑袍、彎腰駝背、乞丐模樣的人。拄著一人多高的烏木拐杖,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馬倫一看就火大了,差點沒衝過去,但被身邊的霍夫曼一把給拽住了。
“正要找你呢,什麼破藏寶圖!”馬倫眼睛發紅地衝著這個人罵著:“根本什麼東西都沒有,還讓我兄弟死了。”
這下車裡的所有人都下來了。這個老乞丐卻不慌不忙地站在兩個隊中間,取出了兩塊發黃的羊皮:“這是真正的藏寶圖,想要嗎?”
眼睛一下都變亮了,火辣辣地全集中在這兩卷看似非常古老的羊皮上。不要說,這個老乞丐一定就是利賽斯、不是利賽斯的話。也是冥界的人,總不會是有一定跟蹤能力的瘋子?應該是看到沒有進展後。就過來給線索。撒旦的耐心可沒那麼好,他們當然希望睜開眼睛後,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新鮮有趣的事情發生。
“還用問嘛,當然要。”大家都點著頭,不約而同地走過去。
“慢著!”老乞丐看到兩個組的人都伸手要拿,他喈喈地乾笑起來,手一晃,手中的羊皮地圖就不見了:“就這樣要去可不行,要付出點代價來。”
“隻要這是真的,說吧,什麼代價!”索羅斯的呼吸都加快了。
“我正好餓了,把這個杯子裡盛滿血,我就將藏寶圖個他。”老乞丐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黑色杯子,他還補充了一句:“隻能是一個人的血,人多、血的味道就雜了。”
這個讓人傻眼了,這個大杯子足足有一千毫升。
索羅斯左右看了看自己的隊友:“隻一千毫升而已,不是要你們的命,隻是要血而已。”
索羅斯當然不能放血,他是整個隊伍裡的專家,精力是需要用在解讀各種文字上的。
其他六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很快的,五個人的目光盯著其中一人身上!
那個人有點不滿地道:“為什麼是我?我的能力不比你們差。”
既然羔羊選定,那麼就不能轉到自己頭上,立即有人就道:“你那麼有本事,為什麼帶著隊友出去,隻有你一個回來?我們可都是至少做出一些事情來的。”
“那是那個家夥太沒用,扔個汽油瓶都能把自己給燒了。誰見過那麼蠢的人嗎?”這個人辯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