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件事。”老乞丐又出現了,他慢悠悠地的樣子讓人真著急。
象是拿著酒杯一般的端著杯子,慢慢地輕啜著,可裡麵盛著的不是美酒而是人血。一個喝著血的人,怎麼說也不能和普通的人相提並論了。
他伸出發黑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喈喈地笑了起來:“兩張地圖從兩邊進入,是禍是福,全看你們自己的了。”
看樣子這兩張地圖就不一樣,原來是從兩個入口進去的。索羅斯一聽,終於耐不住性子了,趕緊地也招呼人上車。兩輛車絕塵而去,揚起一陣灰塵。
就要上車時,程千尋對著那個用手捂著杯口擋灰的乞丐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也不為了什麼,對方沒有堅持要他們組的血,本身就是對他們的照顧了。
老乞丐卻笑了起來,滿嘴參差不齊的黑牙:“讓你們隊友死了二個,你還感謝我?”
程千尋一愣,站在車門邊,想了想後回答:“可至少給了我們線索,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行。”
“嗯,不錯!”老乞丐點了點頭:“不會讓你們白死隊友的,腦子聰明點,就可以少死些人。”
什麼意思?程千尋一愣,可乞丐又一次的消失了。
原本想催促的隊友也看著乞丐消失的地方,可對方再也沒有出來過。
程千尋上了車後,心裡犯著嘀咕。她知道在這場遊戲中,不能提醒太多的事情。不可能冥界的人抬著你過層。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話一定包含著意思的,可需要自己去發現。
坐在車上,由斯內德駕車,雷格爾坐在副駕駛上,其餘人都在麵包車後麵,討論下一步路。
霍夫曼打開電腦查詢後得出結論:“是死海西北基伯昆蘭曠野的其中一個山脈裡,離這裡大約十五公裡左右,很近。”
魯道夫猛然一笑:“和發現死海古卷的地方還真近。”
死海西北麵。有著一條乾涸的河流,原本奔騰的河水早就消失,隻剩下一長條蜿蜒曲折的深坑。四周見不到一滴水,全是乾枯的泥土和石塊。
死海古卷據說是公元70年,如日中天的羅馬帝國占領了耶路撒冷,放火燒毀了猶太的聖殿。當時住在附近昆蘭小區的隱士派猶太人,可能由於攜帶不便、或為了避免珍貴書卷的毀壞或遺失,將一大部分珍貴的藏書,收藏入洞穴。以便保留。
同樣的二千多年前,為了保護約櫃,一定會從耶路撒冷的神殿運出來。到了這個地方。或許生怕約櫃落到異族的手中,而藏起來。
車子一路行駛著,哪怕地麵凹凸不平,也隻用了大約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藏寶圖所示的地方。
魯道夫放下車窗,往外看。手指出一處:“這應該就是地圖上所顯示的人頭吧。”
霍夫曼和馬倫看著地圖,再看看窗外,在一邊的山頭上,確實有個象人頭一般的凸起。歲月的侵蝕,將山脈上的泥土吹走。鬼斧神工一般留下了各種各樣的酷似形狀。
“繼續往下開,接下來是一隻手。”霍夫曼對著正當著司機的斯內德道。
車往前緩慢開著。就是為了找到藏寶圖上畫著的一隻手。可懸崖兩邊、底部,都沒見到類似於手的石頭、圖形。
斯內德停下了車,已經到了山脈的出口了,前麵再過百米才是山體。他回過頭征求意見:“是再開一段路,還是回頭?”
“我下車找!”魯道夫打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剛才我們看得夠仔細了,可還是沒看到,那麼就一路走回去看看。入口就在附近,手的旁邊。”
程千尋和其他人也下了車,讓斯內德先停在原地,他們一路走回去,慢慢左右張望著。
什麼手不手的,這裡除了乾泥巴就是石頭。都走了大約至少七八百米了,可什麼都沒找到。
程千尋曬得有點發暈,這裡的陽光好似太強烈了點。感覺象是走在沙漠或者荒野中。
一條衣服披在了她的頭上,擋去了不少陽光。她側頭一看,是戈登脫下了外套。
戈登和煦溫和地道:“東方人都喜歡白,女孩子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程千尋笑了笑,表示感謝。都走了那麼遠了,怎麼還沒找到?她轉過頭,看了看車停放的地方。斯內德和雷格爾還在車那裡,現在雖然索羅斯見不到人影,可時刻要保持警惕,說不定他們從哪裡冒出來。在最後,對方多死一個隊友,實力就會減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