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黑色,烏雲密布之下,白晝又一次好似黑夜。
而門口站著的兩個,是斯內德和戈登。他們白皙異常的臉,散發著能夠吸引人類的致命誘惑。
他們怎麼會。。。程千尋因為懼怕,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看清到門口站著的人後,魯道夫和菲利克斯立即拿起了最近的武器,一人各拿起一支塗了銀的箭捏在了手中,緊張地站在原地。
“程,回來。”魯道夫低聲提醒了一聲。眼前一花,戈登一閃已經站在了他跟前。
戈登平靜地道:“如果我們真的想殺你們,你們有多少機會?”
速度好快,應該比漢娜還要快,大約還未等到手中的箭刺下去,自己的小命先沒了。魯道夫呼吸因為緊張而濃重,但很快地他深吸一口氣後問:“你們來有什麼事?”
菲利克斯雖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手中還是緊捏著箭,如同落水的人緊捏著稻草,警惕地看著不速之客。
“能不能讓我進來說話?”斯內德愛開玩笑的習慣還是沒改變,戲謔地問:“是不是等著太陽出來,把我曬死?”
程千尋猛地笑了出來,一改緊張和對立的氣氛,往旁邊讓開了些:“請進。”
斯內德走了進來,看到一旁桌子上放著剩餘的食物:“嗯,日子過得還不錯。”
教堂那個巨大的東正教十字架正樹立著,可沒有絲毫影響到斯內德和戈登。
程千尋鼓起勇氣,問了聲:“你們怎麼不怕。。。”
看到她的目光轉向了那個十字架,戈登回答道:“這都是費恩的功勞,他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心理醫生。”
斯內德走到桌邊坐下,象是在自己家裡一樣毫不緊張:“對於十字架的懼怕,都是心理作用。費恩不光讓鎮上的人對我們消除了隔閡,提供血液,而且還幫我們對十字架不再害怕。”
想到漢娜不敢靠近的樣子,菲利克斯疑惑地問:“漢娜沒有消除?”
“費恩沒有幫她。”戈登回答道:“她有著偉大的撒旦保護。不需要我們。”
“你以前是她的隊友,應該明白。”斯內德微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輕蔑:“一到這裡,她就想當頭,弄得費恩都毛了。所以費恩悄悄地幫我們進行心理疏導,我們都沒有告訴她。”
原來上次斯內德那副不敢進教堂的樣子是裝出來的,費恩也真是死得冤枉,可那麼多死去的人,又有多少是死得其所的?
斯內德拿起牛奶罐子深吸了口氣:“好香的味道,可惜我不能喝。都半年多除了血和少量的番茄汁、葡萄酒之外。什麼都不能吃。等到去休息區時。一定要好好的大吃一頓。”
“還是說正事吧,難道你過來隻是串門的?”魯道夫單刀直入,直截了當。
“我和戈登來是想問問。”斯內德放下牛奶罐子,對著魯道夫道:“想讓大家一起住城堡。其實相比起來,這裡比城堡危險得多。”
“你們是不是瘋了?”菲利克斯不可思議地笑了出來,還翻了個眼:“哪怕程和魯道夫以前跟你們的關係再好,也不會到那裡當你們現成的晚餐吧?”
一方成為了狼,而另一方成為了羊。羊在狼的眼皮子底下,早晚狼餓的時候會對著羊咬下去的。
“我們和漢娜鬨翻了。”戈登解釋了起來:“原來大部分人的意思是不相互攻擊,一切聽天由命。可漢娜堅持不肯這樣,還不停的將路過的商販發展成新生吸血鬼,一起來攻擊你們。你們在我們身邊的話。她應該不會輕舉妄動。”
斯內德也看出了菲利克斯的擔憂,也說得很直接:“是想留在這裡,繼續等著漢娜集結新生吸血鬼對你們攻擊;還是和我們住在一起?當然,我餓了的話,會忍不住。可保證絕對不會要了你們的命。選擇吧!”
這是要絕對的信任,才敢住在一起。程千尋看著菲利克斯:“他們都是我最好的隊友,我很相信他們。”言下之意是願意去的。
魯道夫卻想得更多,他質問道:“為什麼你們不直接殺了漢娜,那麼事情就結束了。”
“這個不行。”戈登回答道:“在城堡裡有一塊石碑,上麵刻著幾行字,好象是血族的規矩,其中一條就是不能自相殘殺,否則其他血族可以消滅違反規定的人。”
斯內德微微笑道:“這是密黨的規矩,電影和裡有。無論是不是真的,我們還是不要越規吧。”
菲利克斯冷笑了起來:“怪不得漢娜沒有殺了你們,一方麵是能力沒你們強,另一方麵是這個原因。”
“她確實是個問題。”斯內德笑著問菲利克斯:“那麼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