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直坐著的斯內德站了起來,長腿一邁就是一米,三四步就走到女人跟前。
“彆動!”女人剛叫出口,她拿著刀的手腕就被斯內德一把扭住,硬是被拉開了。
女人一下愣住了,沒想到斯內德直接來奪刀,根本就不在乎人質的安全。
“乖乖的,這樣才對!”斯內德語氣很是輕描淡寫,雖然女人緊握著刀,捏得手指關節都發白,可斯內德憑著蠻力,把她手中的刀硬是給拿了下來。
“該死的表子!”危險剛離去,被挾持的軍官惱羞成怒,一拳頭就將女人揍得倒在地上,嘴角迸裂,流出血來。
“不要打,給她留點氣,審訊室裡會有人替你雪恥的。”斯內德將餐刀“哐當”扔在桌麵,看了看被士兵架了起來,拖出去的女人,帶著幾分遺憾:“唱得很好,可惜了。”
那個包養女人的軍官臉色煞白,結結巴巴解釋這個女人和他無關,主動說著,恨不得將怎麼樣得到的,怎麼樣玩的一次性全部交代清楚,以求脫離乾係。
“不要急,用餐結束後,自己去總部彙報清楚。”斯內德走回到椅子,坐下,看了看左右:“大家怎麼都站著?也坐,繼續,不要為了小小的插曲壞了興致。”
軍官們紛紛將掏出的槍放回槍匣子裡,坐了下來,而女人們知趣的站著不敢入座了。
斯內德斜眼藐看那些臉色蒼白的女人們,嘴角微微含著笑意:“嚇到了?那麼你們先走吧。”
雷格爾於是叫人將這些女人護送回各個軍官的住所,並對她也揮了揮手,讓她也走。
程千尋去樓上自己的房間,剛才一幕很驚險,此時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後背涼颼颼的。斯內德在這裡又得到了曆練,環境讓他變得有點象魯道夫一樣冷酷無情、深不見底。
於是她的謊話雷格爾相信,跟斯內德說,一定會象魯道夫一樣找出破綻來。
過了大約半小時都不到,聚會早早就結束了,有了剛才的事情,那些軍官還不儘快回去,將自己的女人查查清楚。
樓梯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好似因為戰俘營較為偏僻,路上也不安全,斯內德要在這裡住下了,等到明天早上再走。
雷格爾安排好斯內德,就走進了她的房間。
“是他嗎?”雷格爾第一句就問。
看到程千尋點頭,雷格爾興奮地道:“我去跟他說。”
“彆!”程千尋伸出手一把拉住了雷格爾的袖子,看到雷格爾微微皺眉,知道她怎麼可以隨便觸碰納粹高級官員,哪怕雷格爾對她還好,可從短短的時間內可以看出,他是個有潔癖的人。她趕緊地鬆開手,喃喃道:“對不起,我心急了。不要去說,他未必會相信。如果不信,可能對長官您不利!”
雷格爾猶豫了,轉而來回地渡步,幾個來回後停下,認可了:“你說得對。”
斯內德現在可是黨衛軍,乾的就是如錦衣衛、大內密探之類的活,如果拉不下他,會將自己都搭進去。
那現在怎麼辦?不用雷格爾問,程千尋自己說了:“隻要找到人就行,萬不得已才說,要說的話,也是我來說,看他的反應。他不認可,長官你儘管順著他的話,隻要想辦法保住我的命就行。”
雷格爾微微搖頭:“你不知道審訊室的厲害。”
“我知道,那種地方大約能讓死人也開口。”程千尋苦笑著,她可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反正還沒到那一步,真的到了再說吧。隻要保住所有人的命,撐過一段時間,不用去解釋,斯內德少校自己就會知道的。”
“自己會知道?”雷格爾懷著疑惑,他想了想:“好吧,接下去就是想辦法找到剩下的二個人。”
果然聰明,不會傻乎乎地問接下來怎麼辦。也幸好雷格爾相信了她,否則這路難走了。
為了避免引起懷疑,雷格爾就此回到他房間去了。程千尋換了睡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早上,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將程千尋從睡夢中驚醒。
她起床,走到窗口去看。一會兒,兩個士兵將一具屍體從房間裡拖了出去。看著屍體頭部一片血肉模糊,是頭部中槍。
怎麼回事?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既然醒了,看到這種事情也睡不著,於是就換上衣服起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