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和魯道夫剛出去,程千尋就擔心起來,以前最為放心的兩個隊友,此時哪怕他們一起結伴出去,都讓人操心他們彆弄出什麼事情來。。
等在房子裡,將土豆用燒化開來的雪水洗乾淨後,站在餐桌前,手中拿著小刀,想著是要削皮還是不要。目前情況下,哪怕土豆皮都是食物。但土豆皮弄來下給以給狗吃。
就聽到外麵有吵架聲,魯道夫和戈登回來了,一邊走,還一邊爭論著。
走到餐桌前,還吵個不停,原來是在路上發現了一隻野兔,戈登要槍去打野兔,而魯道夫不肯,說要把德軍引來的,於是二個就吵了起來。
“什麼德軍,現在重要的是肚子,我們多久沒吃肉了?”戈登氣得臉都漲紅了。
“難道餓到你了嗎?就你吃得最多,吃起飯來一個頂倆。”魯道夫背著槍,看到戈登過來,就往旁邊站站,哪怕是在房子裡,也沒讓戈登碰槍。
“沒見到我的個頭嗎,小矮子,你能長出我這樣的身材,一定吃得比我還多。”戈登的話一下就觸動了魯道夫的神經。
魯道夫頓時氣得罵了起來:“我個頭怎麼了,吃得少、乾得多,不象你,個頭長著就是泡女人的。”也虧得是現在,如果是以前,魯道夫能把戈登給分屍了。
“沒錯,我能泡女人也是我的本事,有本事你也長高個十公分,泡給我看看呀。”戈登臉上帶著得意,卻不知道他清醒後一定會後悔說這番話的。
“打到帝國主義!”魯道夫連口號都喊出來了。
一隻老鼠嗅到了土豆和其他食物的味道,一個不小心從房梁上麵掉了下來,落在了桌麵上。“咄~”的一聲,打斷了這番吵吵鬨鬨。
戈登和魯道夫側頭看去,老鼠被一把小刀貫穿釘在了餐桌上。而拿著刀把的手,正是程千尋的。。
程千尋鐵青著臉,用力將小刀連著還在抽搐的老鼠一起從桌麵上拔了起來。帶著幾分陰鷙地道:“肉有了!”
又是“咚”的一聲,她將刀扔在了兩人跟前的桌麵上,是用命令口吻道:“魯道夫,把老鼠處理了;戈登出去把今晚需要的柴撿回來,好看的:。半夜斷了火的話,我把你棉衣燒了取暖。立即去!”
對於一個拿著刀插老鼠,連眼皮都不眨的女人,還是不要惹的妙。兩個相互看了看,頭一次達成了共識,默默無聲地各自去乾自己的活了。
看著桌上的土豆,程千尋惱火地全部倒進鍋裡煮了。什麼削皮不削皮,反正刀還插在老鼠身上,就這樣吃了吧。
處理屍體的技能看來魯道夫沒有退化,老鼠剝下來。裡麵的內臟掏得乾乾淨淨,雖然肉少了點,但個頭還算可以,至少還有個二兩。
程千尋將弄好的老鼠肉,找了個根樹枝給插上後。伸進火裡烤了起來。而上麵的鍋子裡的煮土豆雪水開始熔化冒泡了。
看著程千尋翻著老鼠肉,魯道夫輕聲問道:“表妹,你以前是乾什麼的?”
“問這個乾什麼?”程千尋隨口應了一句。
老鼠肉開始嗞嗞冒出少量的油了,魯道夫帶著幾分好奇,也有幾分疑問:“女孩子不應該這樣的。”
“是不是看到耗子應該尖叫,讓好好的一塊肉逃走了?”程千尋往老鼠肉上撒了一點從屋裡找到的鹽:“不要忘了,我是從哪裡來的。餓起來人都要吃,不要說老鼠。”
戈登回來了,一進來就拍身上的雪:“該死,又下雪了。”
“你要的柴!”他不是拿進來的,而是扔在了就近的地上,隨後嗅著香味就進來了:“好香。好香呀。”
魯道夫則惱火了,攔在了他跟前,指著門口地上的柴:“就這麼點,怎麼夠?”
“我又有什麼辦法!”戈登反而很有理地叫了起來:“下雪了,地上的樹枝全被雪蓋住了。。能撿到這些不錯了!”
魯道夫都翻白眼了:“門口有斧子。你就不能砍一棵小樹回來劈成柴?”
戈登一愣,隨後滿是的委屈的叫了起來:“你們就叫我撿,沒叫我砍,我怎麼知道?”
繞了她吧,程千尋不生氣真的很難,對著他們吼道:“行了,不用撿了,去房間裡看看有沒有可以燒的,沒有的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