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後,戈登和魯道夫並沒有找到什麼。房間的邊邊角角全都搜查了個遍,就連衛生間也查了遍,也沒發現什麼。
大家正想鬆口氣,魯道夫突然舉起了手,想說什麼的人立即就不再說話。
隻見魯道夫走到門口,手指順著門框,一路往上摸,最後在上麵好似摸到了什麼:“給我拿張椅子過來。”
一個類似針孔攝像機的東西被魯道夫從門框上方揪了出來,他對著鏡頭冷淡地道:“藏得真好,但這裡有女士,所以抱歉了。”說完就扯斷了。
“這裡應該還有吧?”程千尋環顧四周,如果藏得那麼隱秘,就要從新搜索一遍了。
“幫我鬆綁吧,我還捆著呢。”斯內德叫了起來。
“知道了。”程千尋走了過去,一邊鬆綁一邊很不樂意地嘀咕著:“還想好好玩玩的,現在可好。”
“也好,多休息,以後的時間還多著呢。”斯內德賠笑著。
剛說到這裡,船體猛地一個搖晃,程千尋猛地撲在了斯內德的身上。其他隊友也趕緊的坐下蹲下,或者找東西支撐。
“又來了,第二次了,難道這次又是風?”雷格爾身體比較大,受傷的可能自然更大,揉著被撞疼的胳膊肘抱怨。
幸好也就一下,戈登站了起來,往外看了看:“沒有風。海洋很大,暗流也會造成船體晃動的。沒碰到漩渦,已經可以偷笑了。”
“應該是暗流。”魯道夫趴在地板上,耳朵貼著地毯上:“好象船底下有細微的水流聲。”
程千尋鬆了口氣:“隻要不是沉船就行。想想如果真坐救生船,這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既然屋子裡可能有監控。還能做什麼,早點睡吧。
第二天,隊友向二副要求,想去遊泳。二副派了二個人盯著他們。
遊了幾圈後,隊友們到了池邊程千尋那裡。在休息的地方。監聽可以放置的地方可以更多,而在遊泳池裡,應該出了監控空,很難裝麥克風之類的監聽。
“這幾天小心點,我總覺得不可能讓我們舒舒服服的呆著。”程千尋說出了心中的想法。這才第三天,第一天以為沉船。第二天就變為了劫案、今天指不準又弄出什麼幺蛾子。
“說不定過幾天有可能特種兵之類的攻上了遊輪,到時雙方相互開槍。”戈登自然想到就是這些。
斯內德苦笑著:“萬一白道贏了,到時我們怎麼去解釋我們的身份?”
“那簡單。”這種謊還不是隨手拈來的,程千尋道:“由於驚嚇過度,我們都失憶了。”
他們愛查什麼查什麼。反正就是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我們中間有個人慘了。”雷格爾指著魯道夫點了點手指,魯道夫殺人大家都看到的。
魯道夫卻很輕鬆自在地道:“形勢所逼,不能不殺人。最多關進大牢,反正這種情況不會死刑,還沒到開庭公審,時間就到了。能被抓進牢裡,我還求之不得呢!”
“那麼關進大牢是最有可能的。就怕關進的地方,是比較差的地方。”斯內德擔心地看著程千尋:“我們可以相互照顧,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她灑脫地微微一笑:“忍辱負重。我們古時候越王勾踐都能臥薪嘗膽九年,而現在算足了也就二十來天,算什麼?”
反正無論怎麼折騰,隻要活著就行。大家心中都有點譜了,就聽到旁邊拿著槍的綁匪喊著:“你們在乾什麼,不準聊天。”
“喲。還不準說話怎麼的?”程千尋擺出一副肆無忌憚,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小姐模樣。對著看管著的綁匪,還用手潑水。咯咯地笑:“帥哥,下來一起玩吧,來嘛,脫了,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肌肉。”
弄得綁匪哭笑不得,斯內德急了:“看我的就行了,剛才談論綁匪裡帥哥還不夠,難道還要勾搭嗎?”
“勾搭?好呀,好呀。”程千尋好似大樂地連連點頭,揮舞著手臂,衝著綁匪喊:“想要當小頭頭的儘管過來,隻要讓我高興了,我讓我老爸,嗚嗚嗚。。。”
斯內德象是酸味極濃的,趕緊堵她的嘴都來不及。就象一對歡喜冤家,惹得隊友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