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道:“我覺得渴,去喝點水。”
淌著水,走到了沙灘上,篝火旁也就圍著四個值班的人,其中一個就是艾伯特。
“想要什麼?”艾伯特坐著看著她走到剛才屬於他們篝火旁,而篝火此時已經熄滅。
“有沒有酒?”心中鬱悶,今晚一定睡不好。索性喝了酒後,身體稍微發熱後就上船去睡,閉上眼睛,一覺睡到大天亮。
“酒都收起來了,跟我走吧。”艾伯特站了起來,將身上披著的製服外套拉拉緊,往旁邊的樹林裡走。
跟著走去,走到樹林裡,艾伯特環顧著四周:“我記得酒裝進箱子,放到這裡來的,不知道又被放哪裡了。”
“彆裝了,有話就說。”她站在那裡冷笑了。
艾伯特轉過身,慢慢地走了過來,那種身高的落差,足夠讓普通女人感到窒息。但她並沒有狼狽膽怯的躲避,就站在原地。
站到跟前後,艾伯特微微笑著,低著頭,輕輕撚起她一縷頭發:“看來你的付出,有人並不領情。”
“不領情就不領情,他目前還是我的未婚夫。”她義正詞嚴地提醒著。
艾伯特好似聽到很好笑的事情一般,抬頭對著空氣吐出一口氣輕蔑地輕笑著。還未等她反應得過來,一把摟過了她,硬是扳過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身高差異,讓艾伯特需要花點時間,要麼選擇抱起她吻,要麼就彎下腰。當他的唇到達時,一把冰冷的刀就架在了艾伯特的脖子上。
見識過的人都會知道,這個女人真會殺人。艾伯特隻能將唇挪開了,慢慢地抬起頭,站直了身體,試探性的問:“何必這樣,你還是挺有魅力的。難道你那個除了打架,跟你發小孩脾氣的未婚夫,以前這樣也是被架著這玩意?放下。”他的手慢慢要上來。
“彆動。”手加重了點,讓這家夥的脖子破了一些油皮,也同時也讓他不再輕舉妄動。
“我還是明著跟你說吧。”她冷冷地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也同時放輕柔了:“你想殺了斯內德是行不通的,他死了,其他隊友會為了他報仇的。我都能看出來,你做的把戲,更瞞不住他們!”
斯內德在樹上,不會恰巧無緣無故掉了下去。哪怕艾伯特手法再巧妙,巴倫再配合,雷格爾也會有點感覺的,從雷格爾側頭看過去的樣子就可以判斷出來。
斯內德掉下去後,艾伯特蹲下作勢要拉。情況危急,斯內德能借助於其他人幫助就能越快脫險,他哪怕有察覺,也會想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沒人有那麼大的膽子。
但艾伯特就是不可能的可能,他一手抓住斯內德的手後,不是往上拉,而是用足力氣往前一推,斯內德又一次掉了下去。這次是後背先著地,一下摔懵了。
“我拿繩子!”巴倫將背後的背包要脫下來,他正準備拿的時候,看到了艾伯特陰鷙的眼神或者表情。就明白了意思,將包往下一扔,裝模作樣的大罵了一聲:“該死!”
雷格爾正要跳下去救斯內德,不是艾伯特暗示,就是巴倫已經明白了,要死的隻有一人,那就是斯內德。其他人留著還有用,於是他一把抓住了雷格爾,吼道:“你乾什麼,要去送死嗎?”
可那麼長時間的生死經曆,怎麼可能扔下隊友,白白看著他死?於是隊友一個個跳了下去。
隻要一個死,可全下去送死,艾伯特氣得也隻有掏槍一起幫忙打衝來的野豬,否則死的可都是最有用的人。
“你這個家夥,告訴你,如果你敢殺死我的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饒了你。”她手依舊抬著,此時手臂還真有點發麻了,這個家夥身材實在太高。
“不是他還沒死嗎?阿克曼是我的人,你殺了他,我還沒找你算賬。”艾伯特倒打了一耙,要不是他加害斯內德在前,阿克曼會死嗎?
當她的手因為血流往下,微微顫抖時,心中暗叫不好,艾伯特站直的原因就是讓她的手臂舉得時間長了後無力。而且艾伯特明白,她是不敢真下手,還有十天時間,需要有人看著這堆攤子。需要有人指揮駕駛遊船,他死了,巴倫未必能完全接得起來。
果然艾伯特動手了,手猛地抬起,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隻靠著手指力道,就讓她疼得鬆開了刀。一個反剪猛地壓在了旁邊的樹乾上。
既然她沒有退到角落裡,那麼這樣也能到。
到底是專業的,一隻手就讓她全身貼在樹乾上,動都動不了。
“放開我,難道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此時隻有放軟,臉皮首先要厚,忘記了剛才是自己先拿著刀架在人家脖子上的。聲音壓得嬌滴滴點,喊疼:“輕點,我的手腕都快拗斷了。”
“最好不要喊,否則我不能保證做點什麼。”艾伯特好似在她身上亂摸著,其實將她身上藏著的武器全都摸出來,扔在了地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