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後,程千尋將夢境給說了,當然還是免去了和冥王說了些什麼,艾伯特的**自然也一筆帶過。
可怎麼能瞞得過這幫子人精,斯內德果然泛酸了,翹著個嘴:“是不是那個家夥又對你動手動腳了?”
“沒有,哎呀,那是夢境,到處都是屍體和章魚,哪有這個閒工夫想這個。看看你,幾歲呀?”她隻有苦笑著勸,可對於斯內德的吃醋,最多是心裡美滋滋的。
“他一定是又碰你了,碰你哪裡了,哪裡?”斯內德氣鼓鼓地伸手過來拉。
“啊~”碰到了傷口,疼得她捂住了小臂。
“怎麼了?”斯內德的酸意和莽撞立即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的手去看,一到傷口在小臂上麵,被他一拉,好不容易乾了的痂又裂開了。
“啊哈,忘了這。。。”拉斐爾又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微微彎下高大的身軀,手掌直接蓋在了傷口上,銀色光芒從指縫中冒出、隻那麼一閃。
“好了!”當他手抬起來時,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哈哈,好了,我再閃。”
拉斐爾身體一轉,才轉了半圈就消失了。還真是閃得快!
來去都太突然,程千尋愣愣地看著光滑一片的手臂,隨後作勢遞給了斯內德,裝出一副傻傻的樣子:“還要拉嗎?”
片刻的寧靜後,隊友們全都笑了。
米迦勒是某民族的守護神;拉斐爾是守護人類的靈魂;拉貴爾是神的複仇者;烏利爾是領導天體星辰並守護冥界;米達倫梅丹佐是書記官。
而後麵還有三個天使位列七大天使行列,那就是:即將出場的加百列—掌管天堂的熾天使與智天使;沙利葉—靈魂的複仇者;雷米爾—守護冥界靈魂。
慢慢分析也好似能找到其中的規律,拉斐爾出題白狐。哪怕程千尋的外貌再如何變化,也不會變其本質,她的靈魂依舊是人類。燈泡米達倫是書記官,選擇了歐洲人類印象最深的二戰。烏列爾的蘇美爾文明的神靈都是星辰。拉貴爾的一次次變化,那簡直就象是在報複人類。
“加百利司也是司夢天使。一定是他將你引入了那家夥的夢裡。”魯道夫分析得也有點道理:“下一層不要是進入彆人的夢境,那就討厭了。”
最怕就是難以預料的場景,神鬼之類的,簡直防不勝防,而人類的夢境更是千變萬化。
程千尋卻搖頭:“不會的。”
雷格爾有點驚訝了:“你那麼肯定?”
“嗯!”她很是肯定地道:“看看以前出的題,要不是事後想。很難搭在一起。所以說管什麼就出這個命題,那也太小看天界了。”
其實這樣說也是要避開這個夢的命題,實在是太難掌握了,如果出個夢的命題,就等著死給他們看吧。
魯道夫腦子活。立即領悟,馬上附和:“是的,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天界還是天界嗎?我們還是不要再想了,到時到了那裡就知道了。”
大家都覺得這樣吧,斯內德左右看了看:“差不多到吃飯時間了,這次吃什麼?”
“還吃?”戈登叫了起來:“我感覺才吃完,肚子裡的東西還沒消化完呢。”
“吃。就吃!”雷格爾站了起來,去旁邊酒吧台倒了杯紅酒:“不吃就是睡,還能乾什麼。這裡連一個女人都不提供,調戲天使又不敢,隻剩下吃了!嗯,這酒不錯,還是天界的酒最好喝。”
“那是當然。”魯道夫也去倒酒:“從古至今,蘇美爾文明到後麵修道院都有酒。據說有些古老的寺廟還有一二千年前的葡萄酒。”
“那酒還能喝嗎?”雷格爾皺了皺眉眉:“酒發酵到後來就成醋了。一千多年前的酒一定酸得要命。”
“誰知道。”魯道夫喝了一口後嘴角微微揚起:“也許等到一切結束後,我去偷一瓶來。”
“偷。有那麼好偷嗎?”戈登手舉起,半空就顯示出了一副略微模糊的畫麵。就象是像素並不高的投影儀放出來的光片。裡麵是一個高聳的斷崖峭壁,沒有上去的通道,隻有繩子栓著的木籠子是唯一進去的辦法。
有外人來時,籠子放下,人站上去,人工轉動的滑輪將籠子拉上去。
戈登放下了手,呼吸略快,剛才要想將這些圖像用意念放出來,他需要集中所有精力的:“我執行過一個任務,將某個人從裡麵抓出來,結果隻能動用直升飛機,還背上了打擾神靈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