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往旁邊走,跨過地上躺著的人。走到吧台前坐了下來:“我等著,對了,給我來杯冰橙汁,少點冰塊。”
這下把對方弄得翻眼了:“什麼意思?等什麼。不就是要錢嘛。”
她背對著就是坐在那裡,反正逃不走。打也打不過,如果要死的話,也死得好看點。就等著咬緊牙關,被飽揍吧。
“你這臭娘們!”有人走過來。一隻巨大而有力的手就重重地捏住了她的肩膀。
那麼就開打吧!她正要反手捏過去,按照平時學會的方法,能抵多長時間。先擋多長時間。那怕被輸了,反正已經有一個暈了的墊底。再說,和四個警察打架,以一個並不是靠搏擊爬上位的女人來說,輸了並不丟臉。
正要打,肩膀上的手去挪開了,而且傳來了拳頭重重落在肉上的悶擊聲。
她轉身一看,頓時心中一喜,是斯內德!
斯內德將對方打得躺在地上,正擦著嘴角慢慢爬起來。而戈登、雷格爾、以及漢克和其他二個正規軍,正一身黑色的站在旁邊看著。
“這就是對待正規軍應有的尊重?”斯內德冷眼看著對方。
“對不起,對不起,是誤會。”另外的人趕緊地打招呼,還看著她做解釋:“正規軍一直很少有女人,而且又是這種。。。”
一個沒敢說出來,但另一個大約嚇傻了還是喝多了:“是呀是呀,我們還以為她是這裡的。。。”
“彆說了!”同伴趕緊地打斷了,陪笑著:“是我們眼拙,確實是誤會,沒事,沒事,今天這位小姐的酒費就算在我們賬上。”
“不用,你們的工資還沒我高,怎麼可以讓你們請客?”她沒個好臉色地看著。
“應該的,應該的。我們先走了,祝各位玩的愉快。”說完,抬的抬,將地上那個暈過去的也搬走了。而在酒吧間的其他兩個沒有過來的警察,也偷偷地走了。
“你怎麼來了?”斯內德轉過身立即換了個嘴臉,眯開眼笑的賠笑著:“是不是太晚了?我早就要回家了,都是他們說再坐一會兒,再做一會兒,不信你問他們。”
她側頭看去,漢克和其他正規軍忍著笑不答。看來斯內德這個懼內的名聲肯定要建立了,她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行了行了,晚什麼晚,我也是過來找你玩的。結果碰到這種事,真喪氣!”此時侍應生小心翼翼地將一杯橙汁推了過來,她轉身拿起喝了一大口。剛才真的好險,再差個二分鐘,她就要被揍得住院;如果對方下手不準,那就等著咽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被扛著帶走,想想和那麼多的大漢滾床單,身體再好,也會整個半死。
緊張呀,千鈞一發,幸好斯內德來了,緊張引起口渴,再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大半杯橙汁沒了。
“行,那就一起玩吧,我教你打桌球。”斯內德摟著她往旁邊的包房去。
這一路上,沒少受異樣的目光。看來到了明天,她也要出名了。
包房內沒有女人,漢克看她眼珠子在包房裡轉了一圈,就知道了她的心思一般道:“放心吧,隻要有女人進來,都被斯內德給趕走了。他說怕你見到誤會!”
旁邊的男人都竊竊笑了,她翻了翻眼,對著斯內德問:“是不是你存心晚回去,等著我過來?”
斯內德想了想:“既然你這樣認為,那就是好了。怎麼樣,我乖不?”
暈呀,真是又氣又好笑。明天看來有兩條新聞,一條就是警察和中低層階級那裡,都知道高層正規軍裡出現了一個身材矮小的女人,這個女人也是不好惹得,砸暈了一個警察,她同樣也是正規軍的未婚夫還將另一個揍了一拳。還有一條就是正規軍都將知道,斯內德真懼內,愛得怕得未婚妻要命。
好吧,既然演戲,那麼就演到底!她一下勾住了斯內德的胳膊,嬌聲嬌氣地道:“乖,真乖,愛死你了,老公~~~”最後稱呼拖長了音,讓所有男人都打了個寒戰。
“哎呦~”雷格爾還誇張地渾身都抖動了一下,男人們都忍俊不住了。
桌球並不是很好打,不知道為什麼,那怕姿勢正確了,這球依舊打不進洞裡。而其他男人,象是閉著眼睛一般。
“哎呀,不打了。”她懊惱地放棄了,到旁邊去喝飲料,吃薯條和爆米花去。
“重新來吧。”漢克上前去,開始整理桌麵:“彆說,艾米莉亞很厲害。有一次,她一直看著,隨後一打就基本象打了好久的水平。”
“學院裡也有桌球室吧。”戈登道。
“她是第一次打。”漢克將專用的三腳板將所有的球按照次序放在其中,隨後挪開板,球就呈三角形躺在了桌麵上:“我也覺得和奇怪,不可能的。結果她對我怎麼說?”
他拿起粉塊在棍頂部擦著:“她說是利用科學,計算出多少力度打擊球後可能產生的折度等等。。。打個桌球都能利用到物理學、幾何學的女人,我是第一次。”
“那是當然。”旁邊一個人道:“聽說她的智商是二百六十五,所以將軍才看中了她。這樣聰明的女人,真不知道會和將軍生下怎麼樣的孩子!”
漢克開球了,用力一擊後道:“肯定是天才,如果說他生下來就會說話,我都能信!”
“我也相信。”其他人也表示同意。
大家繼續玩了起來,氣氛很融洽,完全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二百六十五的智商,天啊!愛因斯坦據說智商是三百,超過常人三倍,他發現了很多,比如黑洞、相對論,這些那怕同樣是物理學家也需要研究很久才能懂的玩意。
艾米莉亞確實非常的聰明,她陷入了沉思,去套這樣的女人口風,可能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