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自己開?”斯內德反問。
此時大家腦子都轉得飛快,隊友的一句話就明白對方要說的是什麼。為什麼要自己開?以他們的能力,完全可以叫醒駕駛員。讓他開。
雷格爾點頭認可:“路線還是他熟悉。”自己亂開的話,天早知道會開到哪裡去。
她擔憂的是另外一件事:“萬一和將軍聯係,知道我們走了怎麼辦?”那麼他們到了大樓的那一刹那,就等著被俘。
魯道夫想了想後反問:“一定會知道。”當他們一離開這裡,就立即會有人電話通知。
戈登又提出來:“晚上方向不好掌握。”那麼就是意思白天走人?
大家都不再說話,繼續看著新聞,喪屍們還在攻擊裝著攝影師的玻璃罩子。它們齜牙咧嘴時。能看到黑紫色的牙齦,渾濁到看不到瞳孔的灰白眼球,有個喪屍應該手腕處原本就有傷口。加上開始腐爛,用力拍後,一隻手被拍斷了,手吊在手腕上。但它還是繼續拍著。。。敲擊玻璃的是掛著斷掉手的腕部、關節處的隱約白骨,破斷血管裡的暗紅色膿血也就隨著拍打一下下的抹在了玻璃上。。。那怕用新鮮的豬血亂抹玻璃。也是夠惡心的,更何況是。。。
“噢~”雷格爾做惡心狀,而電視裡的嘔吐聲也很明顯。他戲謔道:“不用說,這個收視率一定高了。”
“噓~”其他人做了噤聲狀。接下來是軍方發言了。
不用隊友說,代表將軍的秘書長、國防部長等各相關的專家都出來發言了。先是穿著全套軍裝的秘書長,站在發言台上開始正式官方發言。
她聽不懂。急著問:“怎麼說?”
“不承認唄。”斯內德終於往嘴裡又送了一粒爆米花,這爆米花從喪屍新聞開始時就沒吃。這新聞的驚訝程度絕對超過以前飛機撞大樓的最大恐怖襲擊:“還說願意提供幫助,控製住疫情。”
這個病毒根本就沒有解藥,控製疫情就是將人隔離開來、殺死感染者、消滅喪屍。
“好了!始說允許難民有條件進入了”戈登歎氣,此時換了一個人發言,麵無表情,但這個半老頭子身材保持的還是不錯的,打理得很整齊,相當有魅力。原本高層那裡除了能力,簡直就是不帥不高很難進入的地方。其實也在提醒著準備逃難來的人,看看人家一個個都長成什麼樣,想要避難,自己先長得不要太搓才行。
並且隻有擁有飛行器的人才能最快的時間抵達兩個城市中的一個,所有的飛行器都在雷達和激光大炮的監管下。
雷格爾一個冷笑:“這下隻有高層和富人才能逃跑,而其他平民,要麼在原地等死,要麼步行到新城區,路上隨時會被喪屍趕上。”
戈登還是抱著一點希望的:“他們也可以聯合起來一起消滅喪屍。”
“可能。”雷格爾指了指電視:“但好象這些國家的軍隊以及高層已經準備逃跑了,留下沒有武器的老百姓怎麼樣打死喪屍?拿菜刀、平底鍋嗎?”
銀屏上確實有各國首腦、高層、富人,坐著各種各樣的飛行器,從四麵八方逃到了二個新城區。飛行器都停在了城門外,幾乎都是狼狽地下了飛行器,無論富貴與否,都降下身段,排隊等待審核。
隊伍兩邊是警察、正規軍組成的防衛組,在頂頭是幾個帶電腦的桌子,每個桌子旁都坐著一個辦事人員,確定對方的身份、職業、學曆、身份。在一旁還有各種測量身高、血壓等基本體檢設備,為此還搭建了臨時帳篷,裡麵應該還有脫衣檢查和x光透視、心電圖、b超等。
審核看上去相當的繁瑣,可能需要半天時間,審查完畢還需要隔離一段時間,看看有無發燒跡象,這才能允許進入城市。
程千尋也隻有無奈,將軍終於還是實施了他的計劃,將病毒放出去,清洗地球大部分底層人口。而目前的情況,一切正和他設想的一般,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喪屍的隊伍將會越來越大,等到驚慌失措的老百姓終於痛定思痛,能平靜下來想聯合起來時,喪屍的數量已經達到了難以對抗的地步。成千上萬、很難打死、永遠不知道累和飽的喪屍,隻會越來越多,全部的腐爛、失去殺傷力的話需要二三年的時間。
還有一點,就是人口越是密集的地方,喪屍病毒的傳播速度越是快。人口太多是,喪屍啃活人,將活人咬死後,發現還有其他活人,就會扔下屍體去追新的獵物,越是新鮮的肉越是好。而被咬死的活人就會變成喪屍,但人口少的話,十幾個喪屍把一個活人咬死後,幾乎會全部吃光,那麼屍體也變不成喪屍了。
看著一組組鏡頭,隻有歎氣,世界末日又將來臨,隻不過這次有兩座新城,那裡是人類的避風港,高大的城牆等擋住一切喪屍。還有各種武器,能夠消滅每一個在城門口聚集的喪屍,還能引誘喪屍集體消滅。。。
新城將聚集全球所有精英,他們的後代會成為地球新的人類代表,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隻會越來越聰明、越來越高、漂亮、能乾。。。新紀元又將開始,最後的贏家絕對是將軍。
新聞也就這些,喪屍追趕活人鏡頭,越來越多的喪屍在各國肆虐。。。軍方發言,對此事感到遺憾並願意接受難民。。。反反複複的放。
魯道夫抬起手關上了電腦:“我去把我房間裡的被子拿來,到時一起觀賞海上日出。”
“我也去!”其他隊友也都站了起來。
陪看日出是假,是一起睡,有個照應。要死一起死,能逃命一起逃命。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也看到了,很難說將軍不會下手。
感覺到她翻來覆去,斯內德轉過身摟住了她,輕聲道:“放心睡吧,明天我們想辦法回去。”
回去就是殺了將軍,目標已經確定。。。雖然不想與之為敵,可有時命運就是如此。
她微微一笑,閉上眼睛前嘟囔了一句:“希望他把吊墜還我。”
天亮了,當有人敲門時,她猛地醒過來。不光是她,隊友們一個個都象蚱蜢一般從床鋪上跳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