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正是柳秀煙,看見來人,眼刀掃了過去,嘴角下彎。
“我以為是誰說的這話,原來是你啊。”她著重咬了三個字,“高春喜。”
“什麼時候拋妻棄子的人也能上比賽了?”
高顴骨男臉色發綠,嘴唇哆嗦,指著婦人的臉,怒道:“柳秀煙,你這是什麼意思?”
婦人冷笑道:“你問我什麼意思?那我倒是要問問你是什麼意思?開始的時候說我柳家到底是什麼居心?”
“就算柳家再落魄,也輪不到你這個這種外人來置喙!”
高顴骨男臉色不善,一肚子氣,偏偏不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發出來,硬生生憋進喉嚨。
他翻了臉,一言不發,氣氛冷峻到極點。
柳秀煙不慣著,舉著菜刀,譏笑一聲,“一條慫狗,裝模作樣!”
周圍的人神色好奇,站在自已的灶台上圍觀。
見高顴骨男陰翳的目光投過來,紛紛側過頭,裝作自已什麼都不知道。
不少人心裡嘀咕。
這陰狠的目光,想必真如婦人所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畢竟能拋妻棄子的人,哪能是什麼好東西?
蘇瑤沒在意這件事。
她放下左手的大母雞,利落地在上麵淋澆熱水,等熱水燙過,開始拔毛。
雞毛散落一地。
大母雞是從空間裡抓了一隻出來,以前養在小院的雞。
處理完母雞,她放下布袋,開始拿出自備的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