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等得忐忑、焦心,但在眾人重新走出咖啡店時,等在外麵的人都頗感意外。
——出來得太快了。
看看時間也不過二十分鐘左右。
有種咖啡剛上她們就開始喝,然後等喝完之後就都出來了的感覺。
周汝眠過來找楊八葉、楊九葉說了幾句話,然後挨個抱過。老道長負責忽悠嚴又,讓他儘量把節目拍完,實在怕夜長夢多可以把雪國的內容做成兩期。
等這一老一小各自忽悠完了,再以旅遊為托詞離開。
直到他們功成身退,那六個站在咖啡店門口的嘉賓才慢慢往大部隊移動。
氛圍還是有些奇怪。
往下錄不現實。
好在嚴又找的斷播理由是機器出了問題,乾脆就斷到明天再說好了。
然後再以此為由延長在雪國的拍攝時長。
雖然要談一談違約之類的,但他現在覺得那老道長說的很有道理,他打算聽一下。
“這樣,大家今天就不錄了,也不用大家直播,就休息半天。
咱們儘量調整一下狀態好吧?”
嘉賓們沒意見。
至少絕大部分是沒意見的。
少數有意見的,一個程昱,一個厲寒昀,在燕送舟這個和“偽人”相處經驗極其豐富的老手的帶領下,眾人直接無視了他們反對,隻留下一句“少數服從多數”。
而工作人員。
除了幾個知道“攝像機空白素材”事件的,以及需要去洽談改換行程這件事的,其餘人都放出去玩兒了。
所以顯而易見。
大部分工作人員也對此沒什麼意見。
相對公費旅遊而言,嚴又讓他們錄幾個小視頻當物料發微博的根本算不上什麼工作。
總之就是個報平安性質的東西。
發父母是發。
發觀眾也是發。
隻要能玩兒玩兒玩兒,其他都不重要。
不得不說。
這手段很奏效,評論區很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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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嚴又做起人來是真的很像個人啊,我老板要是能讓我帶薪逛雪國紀念品店……】
【醒醒,你老板喊你無償加班了!】
【天殺的!你們開開心心逛街,我欠的直播這塊誰給我補啊!紅溫了!】
【彆慌,這不說了機器還在修嗎?】
【但是直播不是用手機嗎?為什麼不播啊嗚嗚嗚嗚,直播沒得看了真的好不習慣啊!】
【頂流哥不是身體不舒服嗎?估計想著反正機器都壞了那就都休息吧。】
【有道理。】
【我下午那會兒沒看直播,有好心人說一下是怎麼斷播的嗎?因為有槍嗎?】
【其實我感覺很邪門兒……】
【我也感覺。當時好像空氣都扭曲了一下,而且人好像也消失了一下。】
【停停停!雖然雪國應該沒有建國之後不準成精這一說,但好歹是曾經的老大哥,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就是就是,彆神神叨叨的。】
【官博怎麼說?】
【第一視角其實看不太出來,但官博是說帶過去的機器被彈殼崩到了……不過還好是固定機位,所以沒人受傷。】
【我懂了,我八哥的黴比體質影響到節目組了。】
【不如說節目組本來就運氣感人,我記得第一季去潛水海釣那期就有攝像大哥的攝像頭被魚撞開帶子,然後被水衝走的事。】
【?】
【我也記得,然後他們把那條魚抓起來吃了。不過這段不在正片,在那個節目組日記裡。】
【《把魚吃了》】
【懂了,馬上去補。】
【這次不也挺異曲同工的,機器壞了,然後平靜地決定改變行程,把機器修好後延長在雪國的拍攝時間。】
【讓蒼天知道我不認輸是吧?】
【比如說他們節目組,不管嘉賓還是工作人員都透著種情緒穩定的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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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對節目組找的理由和借口有什麼懷疑,就算有也自然會有人反駁、圓謊。
畢竟他們這個節目本來就挺隨心所欲的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