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你若是識相,便速速離開,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賈赦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有威懾力,然而聲音中的顫抖卻暴露了他的不安。
張虎卻是滿臉不屑,他揮揮手,示意手下不要急著動手,然後一步步向賈赦逼近:“小公子,你未免太天真了些。你以為,就憑你手中的那把破劍,就能嚇退我張虎嗎?”
賈赦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沉聲說道:“張虎,你今日攔住我們不過是因為我昨日下了你的麵子。對此我可以對你做出補償。”說著他直接從頭上拔下了那根價值連城的碧玉簪子,笑著說道:“這根簪子乃是西域進貢的貢品,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這根簪子就當是我給虎爺您的補償,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過我們主仆二人吧。”
張虎原本見賈赦求饒心中還挺得意的,待到聽他說了那根簪子的來曆後,眼中閃過一抹晦暗。
他知道能用上貢品的人家絕對不是自己這種人能夠得罪了,可是若就此放過賈赦,他又實在心有不甘。就想著反正自己已經得罪了賈赦,索性就直接得罪死了。
管他是世家子弟還是皇親國戚,隻要自己足夠小心,不留下任何證據,又有何懼?
於是,張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道狠辣的光芒:“小公子,你以為用一根簪子就能打發我嗎?我張虎可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麵的人。你今日若是不給我跪下磕頭道歉,我就讓你和你這個仆人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江湖險惡!”
賈赦聽到這話,心中怒火中燒,但理智告訴他此刻不能衝動。他看了看身旁的墨白,隻見墨白也是一臉凝重,顯然他們也意識到了張虎的意圖。知道今日是不能善了了,想到這裡賈赦一咬牙,手中的寶劍直直的向張虎刺去。
張虎一行人雖是普通人,卻因著長期欺行霸市的行為,身手也頗為敏捷。張虎見賈赦主動攻擊,冷笑一聲,身形一閃便躲過了這致命一擊。他身邊的家丁見狀,立刻紛紛圍了上來,試圖將賈赦和墨白困住。
賈赦雖然武藝不精,但此刻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帶著墨白衝出去。他揮舞著手中的寶劍,與家丁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每一次揮劍,他都竭儘全力,希望能夠為自己和墨白爭取到一線生機。
然而,隨著戰鬥的進行,賈赦的體力逐漸消耗殆儘,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他的寶劍在多次交鋒之後,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仿佛每一次揮劍都需要耗費他全部的力量。
反觀張虎這邊對於這種程度打鬥,卻是遊刃有餘。他身形矯健,出手狠辣,家丁們在他的指揮下,配合默契,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陣型,將賈赦和墨白團團圍住。
眼見著賈赦越來越吃力,墨白心中焦急萬分。他掙紮著站起身來,閉著眼睛毫無章法的揮舞著一根木棍。賈赦閃躲不及,後背重重的挨了一棍。
聽到賈赦的悶哼聲,墨白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隻見張虎一行人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他們的臉上掛著奚落的笑容。
賈赦見墨白停了下來,沒好氣的問道:“你到底是哪邊的?”
“公……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墨白慌亂的解釋道。
張虎抬頭看了看天邊的太陽,厲聲說道:“虎爺沒功夫同你們鬨著玩了,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