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淑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心中滿是委屈:“陛下,道民他還年輕,難免有犯錯的時候,妾日後定會更加嚴格地教導他。”
這時,潘淑妃輕輕咳了一聲,打破了沉默。
潘淑妃柔聲道:“陛下,這武陵王還小,難免年少輕狂。還有那個王鸚鵡,路妹妹或許也是被蒙蔽了雙眼,畢竟王鸚鵡那宮女平時看著確實挺討人喜歡的。不過,這件事若是真的,那確實該好好查查路妹妹宮裡的宮女,不能讓這等風氣在後宮蔓延。”
路淑媛咬了咬嘴唇,說道:“淑妃姊姊說的是,妾回到宮裡自然會管教自己的宮女。”
劉義隆滿臉厭煩,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退下吧,看著就心煩。”路淑媛心中一沉,默默行了個禮,帶著月梅黯然退出長樂宮。她在心中歎息,這宮中的日子,何時才能安穩。
路淑媛的腳步虛浮至極,每一步都好似踩在雲端,卻又沉重得仿佛拖著千鈞巨石。劉義隆的指責猶如一座座沉重的山峰,氣勢洶洶地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感覺自己仿佛被這沉重的壓力緊緊包裹,如同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泥潭。而潘淑妃那看似善意實則暗藏心機的話語,更是如同綿裡藏針一般,不斷地刺痛著她的心,讓她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
回到自己的宮中,路淑媛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得如同沒有星辰的夜空。她的目光沒有一絲焦點,隻是呆呆地望著前方,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就像被黑暗籠罩的荒野,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找到一絲光亮,去麵對這一切。
路淑媛突然抱怨道:“主上他何時管過道民?他隻知道一味地指責我,卻從未真正關心過道民的成長。他作為阿父,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淚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轉,仿佛隨時都可能決堤而下。
月梅站在一旁,滿臉擔憂之色。她看著路淑媛如此痛苦,心中也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難受。她輕聲安慰道:“娘娘,彆太傷心了。主上也許隻是一時生氣,等他冷靜下來,說不定就會理解您的苦衷了。咱們殿下還小,難免會犯錯,隻要我們好好教導他,他一定會改正的。”
路淑媛微微搖了搖頭,滿臉的失望與無奈:“月梅,你不明白。主上他從來就沒有真正關心過我們母子。他隻在乎他的權力,對道民的成長根本就不在意。”
月梅輕輕握住路淑媛的手,眼神中滿是堅定與鼓勵:“娘娘,彆這麼說。陛下他也許有他的難處。我們要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路淑媛沉默了片刻,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疑惑與憤怒:“這個王鸚鵡不是伺候道民嗎?怎麼會和太子有染?難道是潘淑妃陷害?”
月梅思索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娘娘,此事確實有些蹊蹺。這王鸚鵡平日裡一直伺候武陵王殿下,怎麼會突然和太子有了牽扯?說不定真的是有人陷害。會不會是淑妃借著一個小宮女打壓太子和咱們殿下呢?”
路淑媛氣得臉色發白,咬著牙說道:“這個王鸚鵡八成是個禍害!不能讓她禍害道民。月梅,你去把她給本宮叫過來!”月梅連忙應道:“是,娘娘。奴婢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