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胖子也焦急著勸說道。
“行啊胖子,你丫也能想明白,不容易啊!不過我問問你,如果我把槍扔了,他們丫一會兒帶著人再殺回來,咱怎麼弄?再跟他們丫拚一場?”
寧遠反問道,他沒辦法和他們解釋自己的手段,隻能這麼應對。
“糙!那就拚他們,又能怎麼地!咱們哥們兒還怕那幾個山溝溝裡的土混子?”
範胖子霸氣的叫囂道。
“拚他麼什麼拚?咱們哥們兒好不容易從四九城裡出來,做下那麼大的買賣都沒事兒,在這兒弄個死倆傷仨的?”
寧遠反問了胖子一通,直接給他堵的說不出來。
“行了,這事兒我能收的住,你們彆操這個心了,好好坐著休息得了!”
鐘躍民和範胖子對視一眼,無奈苦笑一聲,也沒辦法。
寧遠的脾氣比他倆更犟,他好說好商量的時候,他們還能和他勸說,他下了主意,那就不用再費口舌了,按他說的做就行了。
就這樣,一幫哥們兒各自坐下。
喬萬壟也從那邊的車廂口處走了回來。
看著寧遠抱歉般的點了點頭後,又和他那幾個一起上車的知青湊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寧遠也是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陝北站到了,火車漸漸停了下來。
這個站,上車的青年寥寥無幾,但是下車的卻有很多。
喬萬壟他們也要下車了,臨下車的時候,專門過來找寧遠打了招呼。
寧遠其實並不知道姓喬的他們家是個什麼底細,給吃食也就是情緒一起順便為之。
所以他還真沒有湧起來什麼結交的心思。
萍水相逢罷了!
就在火車上的各路知青慢慢下了車後,站台上為數不多等著上火車的也都上來了。
寧遠他們以為火車馬上就要開了,可沒想到等了一會兒,居然還沒有開動。
不僅沒有動,火車周圍反而冒出來了不少乘警。
寧遠坐在窗邊,看了一眼後,立馬覺得有些蹊蹺。
還沒等他多做思考,那些乘警就一窩蜂的湧上來了火車。
在當先一個青年得帶領下,直直朝著寧遠而來。
寧遠心中了然,把槍收進了空間裡,又把自己外套煩麼!
那個領頭的青年寧遠其實並沒有映像,但無關緊要,這肯定是那個姓高的青年差遣過來的人。
寧遠心中突然湧起來一股暴戾。
這狗日的,還真是會挑時候,等著他們自己下了車,然後找乘警過來問詢。
又能給寧遠找不小的麻煩,又能把自個兒摘得乾乾淨淨。
說實在的,寧遠現在還真是找不到發火的地方,這還真是第一回。
雖然他能規避掉那個姓高的給他挖的坑,但他這種性格,吃了憋屈,吐不出去,報複不回去,也夠他糟心一陣兒的了。
寧遠沒有多做無用的反抗,直接跟著那幾個乘警下了火車。
鐘躍民範胖子鄒城,還有近半個車廂的哥們兒,看到這一幕瞬間齊齊起身,嘩啦啦站起來一大片,而且大部分青年,甚至都把家夥都掏了出來。
虎視眈眈的看向了擒著寧遠的那幾個乘警。
他們是真的不怕,寧遠隻要不願意,他們瞬間就能讓這十來個乘警下不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