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可以了吧?”
看著那個年輕漢子,鐘躍民麵無表情的問道。
“可以什麼?誰他娘的讓你踹老子的狗了,知不知道這條狗可是老子的至愛親朋手足兄弟!你還敢踹它,老子得廢你這條腿!”
說著就把槍口對準了鐘躍民的右腿。
鄭桐原本在鐘躍民身後,看到情況不對後,連忙站出來把鐘躍民護在了身後。
然後堆笑著開口認慫道。
“彆彆彆!兄弟,哥,大哥!我們就是來這兒玩兒一圈兒的,也真就是個機緣巧合才碰上各位大哥的!我們這就走成嗎?這就走!”
鄭桐朝著對麵這夥兒山裡漢子拱手作揖,然後又攔在鐘躍民身前。
“怎麼?小眼鏡,知不知道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酸文人,那你這意思是,要替你身後那小子挨這一槍了是嗎?”
等他說完後,他身側幾個兄弟也爆發出來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對,我也是瞅著這小子不順眼,給他小子一梭子!”
鐘躍民皺著眉看向這幫樂的不可開交的山裡漢子,隨即一把將身前的鄭桐扒拉開。
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年輕漢子,開口問道。
“你這條狗,今兒咬了我一口,老子不計較了,事兒就這麼了了能行嗎!”
“不行!”
這小子和左右之人對視了一眼後,開口笑著說道。
畢竟,他們平日裡都在山林裡活動,也是已經很久沒有碰上什麼樂嗬事兒了。
今兒好不容易來了一幫看上去有那麼點兒硬骨頭的知青,不好好作弄一番,怎麼消解這些時日的煩悶。
鐘躍民狠狠點了點頭,又朝著他們身後兩側各自看了一眼。
等他收回目光,手直接背在了身後,做了個手勢後,其餘哥們兒立馬便提起來了精神,各自虎視眈眈的看著對麵這些人。
“乾他們!”
隨著鐘躍民一聲暴喝,那幫山民身後兩側各自爆發了一聲震耳欲聾般的槍響。
正是全大虎和鄭赤水倆人,端著土噴子就朝他們背後直接開了一槍。
土噴子裝的子彈其實是鐵砂,雖然射程近,但像他們現在這十來米的距離,卻是最合適威力最大的射程。
畢竟這種鐵砂,一旦距離太近了,就很容易噴射不出來,形不成大規模的範圍殺傷。
如果站的再遠點兒,卻又有可能完全沒了威力。
所以誤打誤撞下,就這麼個距離最為合適。
兩發土噴子的突兀打響,直接讓這幫山民暈了頭。
最靠近全大虎和鄭赤水倆人的三個山民,直接被打的飛了出去,而其他的人也都是聽到槍身,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過去。
鐘躍民卻趁著他們這一愣神的功夫,帶著身後眾多哥們兒,直接拿著這種短刀利刃就貼身殺了過去。
而那幫山民身後的全大虎,鄭赤水倆人,也已經扔掉了手裡打完一發的土噴子,各自朝著麵前最近的一個山民就衝了上去。
沒辦法,他們手裡也沒有刀斧這些短刃了,隻能衝過去,和這幫人搏命了。
都是老戰士了,誰也彆拿誰當傻子,就這麼個情況下,不奮起搏殺一把,最後隻能是被人家玩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