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的幾位老板全都大跌眼鏡的看向我們,心想“以為他找什麼高人來力挽狂瀾呢,結果找來的是一個牌都不會玩的菜鳥,想不輸都難呀。”
另外一個老板心想“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這又白白的送給我們1000多萬,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呀。”
趙文濤也是吃驚的看著我低聲說道:“兄弟,你不會連這牌怎麼玩都不知道吧。”
我誠懇的點點頭說道:“是呀,趙哥,我都說了我根本不會玩牌,因為我從來都沒玩過牌呀。”
趙文濤一拍腦袋,感覺自己今天是肯定得栽在這了。輸錢倒不在乎,關鍵是這事以後傳出去,趙文濤找了一個不會玩牌的兄弟來幫他賭牌,他的麵子也掛不住呀,可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於是趙文濤跟我講解著玩法,我也是左耳進右耳出的聽著,其實主要還是觀察牌桌上幾個人的動作。
看了幾把之後又輸了幾百萬,我心想“這幾個人都挺講規矩的,沒有像電影裡演的身上藏牌啥的。轉頭又看像那個荷官,身上的衣服已經穿的少的不能再少了,就算她想藏牌也沒地方藏呀。”
其中的一個老板心想“看來這家夥真是個白癡,不是扮豬吃虎,他是真不會玩呀。”幾個老板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勝利的喜悅。
我頭腦裡飛快的思考著,趙文濤說了是換完這個荷官之後開始輸錢的,說明問題還是出在這個荷官身上。
我又把視線挪回到荷官身上,心想“要想讓趙文濤輸牌一定得給趙文濤發爛牌,這個女荷官身上又沒有地方藏牌,那牌究竟藏在哪裡呢?”
突然腦子靈光一現,牌不藏在身上肯定就藏在牌桌上。我看了一圈牌桌,除了那個裝牌器根本找不到第二個能藏牌的地方。
於是我再次開啟人皇眼透視,不過這次透視的不再是讓我差點流鼻血的女荷官的身材,而是透視桌子上的裝牌器。這一透視我果然發現了問題,問題就出現在這裝牌器上。
我大聲說道:“各位老板實在不好意思,我尿急,需要上趟衛生間。”說完我站起身朝廁所走去。
趙文濤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他這會徹底不知道我要乾啥了。牌桌上的幾位老板看著小跑進廁所的我,心想“果然是懶驢上磨屎尿多,這哥們是不是害怕了,都嚇尿了。”
我來到廁所,從兜裡掏出一根針灸的銀針拿在手中。衝了下馬桶的水開門走出了廁所。回去的路上特意從身材妖嬈的女荷官身旁經過,順手在女荷官豐滿的翹臀上摸了一把,嚇得女荷官“哎呀”的大叫一聲。
趙文濤看見我摸著女荷官屁股的手也露出無語的表情,心想“兄弟,你要是想女人跟哥說呀,一會賭完哥就帶你找女人去。怎麼急的都開始摸荷官屁股了。”
賭桌上的幾位老板更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說道:“小兄弟,這可是賭場,不是妓院。這女孩是發牌的荷官,可不是妓院的妓女呀。”說完引得全場哄堂大笑。
女荷官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說道:“先生,我們這裡是賭場,請你放尊重些。”
我擺出一副無賴的表情說道:“乾嘛那麼小氣,不就摸下屁股嗎,我又沒乾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