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如今這‘天真爛漫’又‘話多’的性子,很是不同......
以前是裝的?還是.....現在是裝的?亦或是....都是裝的?
喻輕若唇角微翹,決定等會去單獨會會這小娘子。
一刻鐘後。
喻輕若再次為符驍正好骨,綁好的固定斷骨的繃帶。
符驍額上鬢發,此時已儘數被汗水淋濕,嘴唇泛白。
喻輕若囑咐了符驍幾句,這幾日最好臥榻,不要亂動,便下去再給他重新煎藥去了。
汪長源見符驍傷勢再次加重,心疼符驍又遭此大罪,一直便黑著臉,對林知皇的怒火又再次高漲起來。
等喻輕若一走,汪長源便忍不住開口道:“林家真是不會教養孩子,竟然將嫡女養的如此天真懵懂,如此沒眼色!”
“這樣的小娘子,如何能勝任一家主母之位?便是大郎君還在,這門親事我也定要反對。妻子人選怎能隻看樣貌去定?大郎君看人的眼光著實不行!”
符驍垂下眼眸,他大兄.....還如何有機會能娶妻.......
汪長源怒斥完,冷靜下來,這才反應過來符家早已覆滅,而大郎君也已身死,再想到這一路從盛京逃亡至此,發生的總總,頓時心中悲涼不已。
帳中再度靜默,一時落針可聞。
片刻後,符驍最先整理好情緒,胸前痛意也消下去不少,遂開口對一旁的方輝問詢道:“如何,放任她自由行動後,可有何異常舉動?”
方輝立即叉手回道:“回二郎君,屬下目前並未發現這小娘子有何不妥之處,除了偶爾哭泣,偶爾在您身邊徘徊,偶爾去找喻輕若說話,再未有何異常舉動。”
“有無留下什麼記號標記之物?”符驍再問。
“並未,身上也未掉落過什麼東西。”方輝繼續答道。
汪長源這才反應過來,詫異道:“二郎君在疑心這小娘子藏拙?這小娘子一看便毫無城府,衣衫浸透被外男看了去,這種毀閨譽的事,也在如此多人麵前明目張膽說,依老夫看,著實蠢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