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一直目送露娜與鎧一同返回長城,才收回了與四季相融的元嬰,既然他們回來了,應該就打不起來了,就是再打起來,最起碼也有人攔著。
中午,他去看了看迪妮莎她們,又和好幾天不見的蕾娜了解了一下她機關術的研究進度,說起來蕾娜倒是一點也沒有想他的意思,他是指揮官,但不是特娘的馬斯特。
期間木蘭來過一次,帶著午飯,隻是很快又離開了。
下午,他一個人呆在小屋裡休息。
木蘭說她會晚些過來。
雖然一直很想和李白敘舊,聽他說那天後的經曆。
但是作為三軍主將,她最近很忙,戰後的善後工作還沒做好,戰前新一輪的動員就要開始著手了,正如李白所說的那樣,戰爭從未結束。
長城很快進入夜晚,不知為何,今夜的風兒格外喧囂,溫度也格外低。
李白聽著外麵的風聲,都躺的有些迷糊了,木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冰冰涼涼的身軀鑽進了他的被窩裡,緊緊地摟著他。
李白輕輕拍打著花木蘭的脊背:“晚上吃飯沒?怎麼穿著衣服就進來了,凍得我直哆嗦。”
花木蘭輕笑道:“想要我不穿衣服?”
李白很熱切地點點頭。
她道:“想得美。”
李白嘿嘿一笑,坐起來給她脫靴子。
花木蘭扭動了兩下,不掙紮了,任由他替他脫掉外衣和靴子,兩個人抱在一塊,近乎於貪婪地感受著對方身上的體溫。
仿佛下一刻,他們就摸不著對方了,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尤其是對李白而言,更有種覺得這一切都是在做夢般的虛幻感。
他很擔心下一刻,他就又回到了那個六月份的早晨,重新變成了那個有些平庸的準畢業生。
不曾擁有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後又失去。
他無法想象有一天,有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虛假的,沒有木蘭,他們也不曾相識。
這是他的道心並不堅定的體現。
他的劍意雖然純粹,劍道更取恣心,但道心與劍意,劍道終究還是有所差彆的。
花木蘭的聲音響起,在屋子裡回響得很清晰,也很真實。
“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很擔心你。”
李白凝視著她的側臉,沒有說話,隻是盯著她的臉瞧。
她嗔道:“看什麼呢?”
李白很認真地答道:“看你啊,和你相處的時間總是很少,能多看你一眼都是好的。”
花木蘭咬了咬嘴唇,把頭埋在他的胸膛:“都答應你了,等這場仗打完了,我就嫁給你......一輩子的事,到時候我成了黃臉婆,你不想看了都不行。”
李白樂嗬了:“你成黃臉婆了我也喜歡你。”
他想了想又道:“估計你成不了黃臉婆。”
“為什麼?”
李白道:“知道超智慧體嗎?天地同壽,日月同光的那種。咱倆爭取都達到那個境界,就能永遠在一塊了,也不用考慮什麼今生來世,因為咱倆即是永恒。”
花木蘭輕啐道:“想得真美,除了古神以外,還沒聽說過有人登上過神位,你倒是馬不知麵長。”
兩個人東拉西扯地閒聊著,不知不覺間,當李白說起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接了。
入耳聽到的是木蘭勻稱的呼吸聲。
她緊緊抱著李白,胸脯擠在他的胳膊上,能夠感覺到很柔軟的觸感。
唐朝人不穿胸罩!
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
比十八歲的木蘭大了不止一個cup!
這是他的第二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