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所當然地把反派和主角綁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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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名深見和鬆田陣平在進入東京市區後分彆。
後者急於將自己在療養院見到了降穀零的事告訴班長,方向盤一轉就駛上寬闊的馬路,開遠了。
而神名深見在外邊閒逛一圈,便回到了書屋。
萩原研二在不久之後到訪了。
一邊笑著招呼,一邊準備器具,神名深見難得有點吐槽的想法:【這是冥冥之中的默契嗎?】
昨天是警察來,今天事件中心就來找他了。
要是鬆田陣平跟著他來,說不定都不用降穀零他們想要怎麼坦白真相了,這對幼馴染就算互相懷疑,估計也很快就能相認。
彈幕係統高興地翻彈幕:【至少不用把劇情拉很長了。】
它可是發
現了,在拉弗格離開之後,宿主似乎就有些煩躁——行為稍微有的變化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而原因自然也很明顯。
神名深見理解了係統的話語出發點,他並不否認,並且欣然認可,且在麵上對萩原研二的態度越發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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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得真巧,三木。”他對坐在吧台前的紫眸青年說,“昨天伊達和鬆田來了,而今天上午,我和他見過安室君。”
萩原研二:“……???”
本來隻是想到這裡放鬆一下,順便看望可能失去朋友的店主的青年,露出茫然和困惑的表情。
“我應該不是出現了幻聽……”他猶疑地問,“發生了什麼,神名君?”
如果是伊達航和鬆田陣平在書店出沒,他並不驚訝,畢竟兩方確實有交流;但為什麼會見到波本?
波本應該不是同樣好奇,所以私下裡找神名來打聽的吧……
萩原研二的驚訝讓神名深見有些好笑,他一本正經地揭露了真相:“鬆田和伊達是為了你的事,他們查到了那間診所經營者的上司,並委托我進行更詳細的調查。那個人住在郊外的療養院裡。”
"至於安室君……我不太清楚他的理由。"他半真半假地道,“不過療養院裡的那個人,似乎也是他要見的人。”
萩原研二艱難地消化了這件事,然後捂住額頭,歎氣道:“感覺真是對不住他們,明明是為了我……”
但他卻因為記憶和身份問題,至今都不敢去接觸他們;還白白浪費了蘇格蘭與波本幫忙的好意。
之所以能對神名深見說起,也是因為對方知道的很多,隱瞞反而是無用之舉。
愧疚與悲傷如此明顯地從紫眸青年身上散發出來,神名深見推了推眼鏡,忽然有點好奇如果同位體恢複了記憶,是會興致勃勃地再演一段時間,還是興高采烈地跑到自己麵前……有點期待。
“可能是我的錯覺,但我認為還是要告訴你更好,三木。”收回思緒,他友善地、且帶著一點小小的惡趣味提醒道,“鬆田與安室君似乎不是普通的認識……他和你是同事,也知道鬆田是警察,但好像有些信賴他。”
書店老板清楚安室透和拉弗格一樣為某個組織工作,所以注意到他與警察相處時的一點不對勁,也很正常吧?
更何況——
“我對人類間的感情還是比較敏銳的。”黑發青年笑吟吟地說,雖然之前說了“可能是錯覺”,但看上去對自己的判斷非常篤定。
這一點……和拉弗格也很像啊。
萩原研二望著微笑的青年,在思索之前,卻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這個念頭。
隨後他回神,隻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可能認識嗎……?”
“你或許可以試著信任他。”神名深見給出自己的建議,“要不彆那麼猶豫,聯合鬆田他們見一麵?”
萩原研二沒有回答,隻是接過他遞來的咖啡,灌了一口。
“我會好好想的。”他沉沉地說。
十分鐘後,他離開書屋,把車開到大路上時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來這裡好像一開始是想關心一下神名的……但結果是他自己陷入了更深的困擾。
呃……
萩原研二在駕駛座上回憶了一下年輕老板的笑容和自然的言行。
要他不去懷疑神名是早就猜他的來意,才故意提起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實在是太難了。
他無聲地笑了起來,有點無奈。
說實話,吧台後隻有黑發青年一個人站在那裡,與之前來的幾次相比,少了一個人,給人的感覺忽然就冷清起來了。
或許真的是……雙向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