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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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石川勇介身上還有著白森製藥董事長的名頭,他沒有代號,是組織在明麵產業的經營者之一,私下裡則關注了組織的一項研究。
“激活人體潛力、同時藥物配上科技手段刪除記憶的實驗……當然,早就失敗了——也有可能是我不清楚。”
老人對那項研究輕描淡寫,並且為自己被迫待在療養院裡怨氣十足,卻沒注意到安室透背在身後的手微微顫抖,緊握成拳。
“那個警察隻是我無意中發現的,正好機會合適,爆.炸發生後臨時聯係一個朋友,要他提供車子和司機把人帶走了。”石川勇介繼續說,陷入了回憶。
四年前,他注意到那名警察隻是意外。當時搜查一課在調查白森製藥,衰老的身軀讓他忙於應付,不得不將工作交給助手,同時越發關注名下的研究。
而在他乘坐車輛外出時,因為追捕逃犯進入他視線都年輕警察,有著令人嫉妒的活力。
所以在突如其來的機會到來時,石川勇介派人將警察帶到了地下診所。
對方重傷瀕死,因此他讓診所的負責人將實驗用的新藥用在了他身上,並讓他們觀察和記錄恢複情況。
他隻在對方接受手術的最開始看過,後來就因為白森製藥和研究的事而忙碌,再也沒去過。
“都是因為拉弗格——”時至今日,提起四年前的事時石川勇介仍然憤怒,“那時候,他明明能提醒研究所的人的,結果卻眼睜睜看著我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在海外,研究所的團隊搜集資料和材料,他們觸碰了當地軍閥的利益,而組織並不願意保下他們。
石川勇介失去了他的研究團隊,而在東京的地下診所,拉弗格也收到BOSS掃尾的命令親自處理。
那場偽造的燃氣爆.炸之後,石川勇介就住進了東京郊外的療養院,徹底失去了在組織中布置的關係,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退休老人。
“都怪拉弗格!”老人喘著粗氣,表情扭曲又帶著無能為力者才有的嘲諷,“他討厭人體實驗!說不定他那樣瘋狂,就是因為自己是從實驗室出來的呢!”
而他對麵沙發上的金發青年隻是沉默,劉海遮住雙眼,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這就是四年前的的事嗎……片段和線索在腦內彙聚,邏輯明晰,降穀零卻感到了難以抑製的荒謬。
堅守職責的拆.彈警,卻是因為惡意活下來的嗎?他甚至什麼都不記得、無法選擇下進入了組織!
頭發花白、皺紋遍布的老人在喋喋不休地表達憤怒和怨憎,降穀零卻已無心停留,隻是在離開之前,他問了一句。
“地下診所的負責人聯係的中介,你認識嗎?”
石川勇介茫然地看他,眼睛渾濁,他似乎費力思索了一會,道:“我不記得了。他很重要嗎?”
“他已經死了。”安室透說,短暫的停頓後他補充道,“
我之前因為一些事查到了他,拉弗格曾給了他一個委托。”
石川勇介被困在療養院裡,自然不可能知道拉弗格帶進去的三木慎也是他曾經想當成實驗體的警察;但朗姆和那位先生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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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弗格,把三木慎也的身份藏得挺好的;所以他知道尊尼獲加的真正身份嗎?
看著老人的麵色漸漸由青變紅,降穀零轉身離開:“再見,石川先生,很高興能從你這裡知道過去的事。”
“石川先生!”在他走到院子裡才敢進屋的護工發出一聲驚呼。
沙發上的老年人麵色紫紅,嘴歪眼斜,似乎難以控製住五官。
聽著身後的叫聲,降穀零麵色沉沉,大步走在離開這棟彆墅的路上。
他可一句假話都沒有說,被誤會成“拉弗格早就與中介有聯係、他的失敗也是計算好的”,也隻是石川勇介誤會了。
他氣性大,難以接受,甚至有可能引發老年疾病,和隻是來問問題的波本有什麼關係?
而他現在迫切地想要確認四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再順便想想要怎麼向朗姆報告,才會讓他們忽視尊尼獲加。
或許趁此機會,和Hir一起商量是否要和萩原挑明。
〖啊這,這老頭絕對是被拉弗格故意坑掉的吧?〗
〖拉弗格果然不忠誠,Hagi的身份竟然真的沒讓酒廠知道?!〗
〖感覺透子氣得都快冒火了,難為他還能演出來笑容(憐愛)〗
〖石川,又一個工具人,他甚至還沒今村戲份多(噗)〗
〖呃,可能是因為Hagi的劇情疑問到現在都已經全攤出來了?這樣一比,老板和拉弗格之間就繞得很!〗
〖但石川對拉弗格怨念是真深啊,你說他有沒有可能說中,拉弗格真是什麼人體實驗的美強慘出身?〗
〖是不是有點俗了……?〗
〖接下來會不會是警校組の坦白局?可能會搗亂的拉弗格都不在肯定能順利進行吧!〗
〖啊啊啊啊我想看拉弗格和老板一起啊!分隔異地算什麼關係密切的對照組啊k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