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沉默中回過頭。
“神名先生,你想我了嗎?”開門的黑發青年手上是鑰匙,對上視線後笑容爽朗地打招呼,“你一定是想我了吧!高不高興?驚不驚喜?”
“很明顯是你想我。”神名深見收起意外之情,冷靜地指出事實,“這種時候你來乾什麼?”
不是該好好休息的嗎?還是說在飛機上已經睡夠了?
“誒,不是麼?”和他一張臉的青年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書屋冰箱裡的蛋糕和檸檬水,不就是為我準備的嗎?很好吃。”
神名深見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你去了?怎麼不在那裡睡覺。”
他並不否認蛋糕和檸檬水是自己為同位體準備的,但此刻被提起,也還是感到了微妙的不自在。
因為——
“那可是我的杯子!神名先生。”拉弗格說,藍眼睛閃閃
發亮,“我沒有說過返回的時間吧?因為我自己都不確定,但卻能受收到準備好的蛋糕和檸檬水,所以現在我來找你了。”
——因為估算著同位體的美國工作結束的時間,神名深見這幾天都會在睡前準備蛋糕和檸檬水,打算如果拉弗格哪天來了就給他吃。
當然,拉弗格今天才返回日本,之前幾天的蛋糕和檸檬水都被神名深見自己在第二天填進了肚子裡。
神名深見:……?_[(”
“你喜歡就好。”他乾巴巴地說,態度足夠冷酷,“但我更希望你在那裡睡覺。”
“太無情了,神名先生。”拉弗格瞅著他的反應,有些難過地道,“好嘛,其實是我想見你,超級想見你。”
他悄摸地打量對方。
站在窗邊的黑發青年因為才剛吹乾濕發,頭發不安分地四處亂翹,估計是一個人不注意,連睡衣都顯得有些不整,看上去鬆鬆垮垮的,整個人都很放鬆。
和風塵仆仆趕回來,滿懷期待的拉弗格一身裝扮形成了鮮明對比。
過得很舒服的樣子,剛洗完澡,抱起來一定也很舒服。
拉弗格暗搓搓地想,趁神名深見不注意帶上門,往客廳裡走。
“你站住。”神名深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他來說那真的是難以忘懷的經曆,夜半閉眼都得提前摸摸旁邊的床上沒躺著一個陰暗男鬼的程度——非常直接地製止了他的接近。
“既然你已經來了,那就在這邊睡吧,本來就是你的房子。”他清清嗓子,乾脆地道,“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
拉弗格:“……”
好像真的不能接受誒。
為什麼?
“等等,神名先生,你的態度是不是太誇張了。”他試圖掙紮,“親親不喜歡的話,我想和你貼貼也要拒絕嗎?明明之前完全不在意的!”
就是因為之前壓根沒有發生強吻這件事啊!
這麼想的神名深見麵無表情:“你再狡辯我就動手趕你了。”
“我隻是表達喜歡而已!”而拉弗格眼睛一亮,更加大聲地狡辯了起來,“喜歡到想無時無刻都和你待在一起,不要任何人打擾的程度,所以親親為什麼不能來表達感情?”
“如果你給我一個親親,我肯定會更開心的,神名先生!”他一臉認真,“都半個月沒見了,不要發生無謂的爭吵嘛。”
神名深見被他的厚顏無恥驚呆了:“都說了親親不能出現在友情中,你這是哪門子的喜歡?!”
“不行,怎麼說都不行。”他甩手往另一邊走,“夠了,你現在就走,我不想理你,快去睡覺!”
拉弗格邁開步子,跟在他背後,神名深見忍無可忍,回身一拳揍上去,打算在這人眼睛上留個黑眼圈。
拉弗格側身躲過,張開雙臂把人抱在懷裡,狠狠地吸了一口。
“不認真的話就是會這樣,神名先生。”他認真地說,笑眯眯的,“為什麼?”
“因為這隻是一個警告。”呼吸拂過後頸,神名深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是完全不懂同位體為什麼能在露出真容後始終如一地發瘋,“因為我剛洗完澡,不想進行劇烈運動。你給我起開,抱都抱了。”
“劇烈運動後也一樣能洗澡嘛。”把腦袋埋在他頸間的拉弗格含含糊糊地說著,抱得更緊了,“我還想著打一架呢,這樣你才能更安靜地被我抱住,不管做什麼都行。”
神名深見:“。”
你這家夥,好惡劣啊!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壞……甚至還是黏濕的壞!
他還在試圖保持冷靜。
“然後我們可以一起洗澡!”拉弗格興高采烈地展望道,“我們長得一樣,不知道軀體上有沒有不同呢!但神名先生你摸起來一定很舒服!”
神名深見清楚地聽見腦內有某根弦斷掉了。
“你——”他惱羞成怒,“彆這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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