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村約老板見麵了——應該不是真的有他想找的人吧?〗
〖不可能,這很明顯就是重要劇情!連個線索都沒有,突然出現也太荒謬了!〗
〖我更傾向於是今村在拉弗格的授意下騙人出來(深沉)〗
〖透子也在……看上去有點擔憂,但敬業意識值得誇讚!〗
〖點單的這客人被擋住了臉……聲音有點耳熟誒。〗
〖啊?八個蛋?〗
〖不是,竟然死人了?這麼快?〗
〖這好像還是這部外傳第一次在主角身邊發生“案件”吧?〗
〖確實……之前都是錯過、不知道,和反派在乾活。老板都還看了一場好煙花!〗
〖啊?一下子就死了兩個?〗
〖我現在的表情和目擊者是一樣的(目瞪口呆)〗
〖透子感覺都要捏彎托盤了(笑cry)〗
〖完全沒想到啊!今村那邊也被打擾、看上去一點流程都沒有啊!〗
………
十分鐘後。
警察匆匆趕來,將現場用警戒線圈起,一邊勘察現場,一邊對在場的目擊者進行問詢調查。
而帶隊的刑警——對降穀零和神名深見來說,是熟人。
“你們……”伊達航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們,眼角抽搐,掃過降穀零,又掃過神名深見和角落裡也站起來的今村,哭笑不得地一拍腦門,“好了,接受問話吧。”
他喊來一名警員。
兩人都很配合,降穀零還將他要來的炸.彈遙控器交了出來,各自說出看見的事,就被判定了毫無嫌疑。
而兩名死者的家屬,卻在此刻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悲傷。
“上杉先生……嗚嗚嗚……”杏奈哭泣著,抬手抹眼淚,“誰殺了你!我要讓他償命!”
芳子輕輕拭淚,低垂著頭看不清神情。
“可是,人不是你殺的嗎?”青年的聲音響起,帶著不解,卻含有笑意。
杏奈的哭聲憋在嗓子裡。
所有人都驚悚又意外地看過去。
神名深見本就在結束問詢後靠近了那片觀察,抬頭看過去時,神情不算吃驚。
金發藍眼的青年單手插兜,黑白棒球服和深色長褲穿在身上格外顯其青春,藍眼睛在鏡片後一眨一眨,笑容明朗。
“你的丈夫不是好人,對婚姻毫無忠誠,還因為把柄在外人手上經常送錢出去,你早就想殺了他吧。”青年用平靜的口吻說出可以稱之為動機的話,“就像這位芳子小姐也想殺了自己的丈夫一樣。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眾人:“……???”
等等,一下子就變成雙人份的殺夫案了?!
“請不要隨便猜測——”一名警員連忙出聲。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芳子忽然站起來,渾身發顫,卻掏出一把水果刀就往金發青年的方向衝去。
“你在胡說些什麼?!”她抬起頭,怒吼著的神情讓清秀的臉如惡鬼般恐怖,“誰讓你說了!”
金發青年不躲,,麵上的笑意毫無波瀾。
斜地裡伸出一隻手,精準地拽住了芳子拿刀的右手,用力往邊上一拉,再一扭,在她吃痛加上失去重心時奪走了水果刀。
“喂。”黑發青年拋起水果刀又接住,語氣聽上去沒什麼波瀾,他眉頭微蹙,像是擔憂又像是生氣,“你怎麼不躲?”
金發青年的眼中映出這張臉,他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真實的開心笑容,道:“謝謝你救我~”
不顧警察和其他人麵對剛才那一幕的反應,他身體微微前傾,語氣輕快。
“初次見麵,我是富加見。”他向神名深見伸出手,念出自己的名字時語調格外意味深長,卻又像是特有的腔調,“是個偵探。”
神名深見:“……”
伊達航&降穀零:“……?”
〖來的警察是班長——也對,刑警嘛,看上去好無奈:D〗
〖嗯?說這話的是誰——是誰搶了推理戲份?!〗
〖……是你啊???〗
〖拉弗格你小子,原來為了老板還會在現場旁觀嗎?!〗
〖我就說不會有無緣無故的鏡頭留白!敢情是因為你在啊!〗
〖不過老板怎麼看著對他說的不是很意外的樣子……也可能是他情緒一直很穩定。〗
〖!!!〗
〖老板好酷!〗
〖我差點以為老板又要一腳踹飛()〗
〖我也……(心虛)〗
〖嘿,拉弗格你小子,壞水都快憋不住了吧!態度這麼殷勤!〗
〖……你說你叫什麼?〗
〖喂——這絕對是挑釁吧!絕對是盯上咱老板了吧!用彆人的名字做假名,好變態!〗
〖兄die,作為一瓶酒,這樣出場也太光明正大了!彆隨便和普通民眾搭話啊!〗
〖真的不是騷擾嗎?啊?這是我能在這裡看見的奇怪情節嗎?〗
〖可惡,連名字都能毫不在意地用目標的,這瓶酒身上到底有什麼是真的啊喂!〗
〖感覺班長和透子都好意外……老板也……也……誒?〗
“是什麼寫法呢?”黑發青年鎮定自若地問道,他微笑起來,藍眼裡盈滿笑意,回握過去,“你好,叫我神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