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對峙時,南溪糖不緊不慢的從廁所裡走了出來。
樹蔭之下,紅發雞冠男的手腕被單膝跪地的切原赤也抓住,兩人目光相交,時間仿若禁止。
一看對麵的情景,她就有些猶豫要不要退回廁所。
但隨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切原赤也瞥見了她,把她喊住了。
走過去後,南溪糖停在切原赤也身旁,瞄了一眼對麵的雞冠頭,又看了看切原赤也和他懷裡橘杏,“你們這是上演哪出?情感糾葛還是見色起意?”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這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切原赤也翻了一個白眼,順勢甩開雞冠頭的手。
“她頭上這包?”南溪糖蹲下身,就看見了那抹淤色,她眉頭一蹙,輕輕碰了碰,“真狠啊。”
“可不是嘛,人來這邊的時候,還沒怎麼說話就倒了。”切原赤也保持著姿勢沒有動。
南溪糖:“我說的是,她自己撞的真狠。”
切原赤也不解,“她自己?”
南溪糖站起身後,走到了雞冠男麵前,看著這個漫不經心,還在整理衣服的男子。
“都鬆開你的手了,你還不走?”南溪糖開口道。
“走?走什麼走!”雞冠男停下手裡的動作,豎起食指指向切原赤也懷裡的橘杏,“她還沒有賠錢,不要以為暈了就可以躲過去,再加上我額頭上的傷,哼,沒什麼好說的。”
南溪糖深吸一口氣,當事人還在昏迷,她們也不知道事情的經過。
但以現在的蛛絲馬跡來看,第一,這人除了額頭上有淤青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好好的。
其二,開口閉口就是賠錢,言語囂張,姿態散漫。
最後,一個女生用力撞他的頭,還要跑,這說明了什麼,
不是個好人啊。
南溪糖眉梢微挑,眼珠動了動,當看到5步遠的地方有個拳頭大的石頭後,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有了個主意。
南溪糖:“真不走?”
雞冠男:“不走,賠錢!”
南溪糖很滿意他的回答,走了幾步,將不遠處拳頭大的石頭撿了起來,還在手上顛了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