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石頭,走回剛才的位置,南溪糖對著雞冠男勾起一抹笑,這笑得那叫一個溫和,“我這人很好說話,但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捏東西!”
說完,南溪糖手一用力,暗自使用佛力,將手中的石頭捏成了碎渣渣,還帶點隨風飛揚的意味。
目睹了這一幕的兩個少年:“……”
“我現在心情就不好,說賠錢吧,也不管我的事,說不賠吧,這人我也算認識,也不好不管。”
南溪糖說著走向雞冠男走近一步,雞冠男一驚,麵露恐色,往後退了兩步,同時,小媳婦似的用雙臂抱住自己,“你彆過來!”
南溪糖看著他的動作,差點沒繃住臉上的神情,接著道:“這樣吧,我看你的傷也不嚴重,不如……”
接著雞冠男感覺麵前這個一臉溫和的少女,視線在他身上遊移,像是在找地方下手似的。
他心中一陣後悔,不是說碰瓷是個很簡單的職業嗎?
怎麼到他這就成了高危?
要不…算了?
就在雞冠男猶豫不定時,他就聽到少女身後的那個少年,開口詢問少女。
“要不然,給他個痛快,捏碎是持續性疼痛,得有個過程,看他這身板,不如,和上次那個一樣,給他一腳得了。”
這麼一說,雞冠男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不好吧。”南溪糖轉身背對著雞冠男,語氣中帶著為難,麵向切原赤也時,手上不由偷偷給他勾起大拇指。
“沒事,一腳有多疼。”
“也是,上一個蛋碎的人,連嚎都沒嚎,可能是我踢輕了。”
聽聽,這都是什麼喪儘天良的對話。
雞冠男感覺自己下身冷颼颼的,臉上也沒有了囂張之色。
趁著南溪糖背對著他,隻留下最後的一句“打擾了。”之後,撒腿就跑。
切原赤也和南溪糖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膽子不大,還來碰瓷,欺軟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