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鹿元元當真滿眼都是問號,她什麼時候要錢了?
想了想,她驀地轉眼去找衛均,果然在不遠處找到了他,雙手負後,那模樣好像在吸收什麼日月精華似得。
放開阿羅走過去,鹿元元跟那要找人單挑的架勢似得,直衝到衛均麵前。
“你說,你為啥把我的錢都給刨出來了?那是你父親,也就是皇上他老人家褒獎我父兄為國身死的心意,充分體現了皇上的仁心大義。我舍不得用,都好好的珍藏著,你倒好,居然都給我刨了,還有沒有天理了。”刨她的錢?那絕對不行,準準的踩在了她的神經上。
垂眸看著衝到自己跟前兒興師問罪的人,衛均幾不可微的揚眉,“自然是有因由。”
“那你說來我聽聽,什麼因由能讓你不經過主人的同意,就把人家藏起來的錢給刨出來了。”他知道的未免太多了,而且不止知道的多,還什麼都敢乾。
“對了,你之前犯病,倒是把自己說過的話都給忘了。”衛均歎了口氣,好像也很無奈似得。
“你彆拿我犯病說事兒,我就算犯病了,也不會說把我的錢都給你這種話。”她算是了解自己,肯定是不會把錢給彆人的。
衛均抬手,捏住了她的耳朵尖,她的確是沒說把錢給他,但是,卻說要用自己所有的錢買彆人。
“帝都的莊園裡,有一個特彆好的位置,不止寬大,而且封鎖嚴密,本王有一些值錢的東西都在裡麵。你看看你的那些銀子,一文沒花出去就算了,居然還在地底下蒙塵,它們還是銀子嗎?那就稱不上銀子了,與泥土裡的一塊兒石頭也沒什麼區彆。搬到帝都去,運到莊園裡,全部敞開了,隨你怎麼擺放。”衛均輕聲的說,捏著她耳朵,他還是非常有耐心的。
聽他說完,鹿元元倒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這樣說吧,你把莊園給我了,不是給我一個空殼。也就是說,莊園裡原有的東西,連帶著莊園,都給我了。”這個得說清楚了。
衛均想了想,揪著她耳朵的手指也停了停,“是這麼個道理。”
他都這樣說了,而且周邊這麼多人都聽到了,鹿元元隻露在外的眼睛也彎了起來,“好吧,那就多謝王爺了。”
衛均也彎起薄唇,放下自己的手,她就轉身走開了。瞧她那背影,可不似剛剛怒氣衝衝的樣子。果然啊,占著了便宜,就高興了。
看她回來,阿羅和喬小胖對視了一眼,倒是有那麼點兒無奈。
先不說那莊園怎樣,就是衛均那跟馴獸似得姿態,就讓他們倆無話可說。
真是會順毛哄,三言兩語的,這事兒就解決了。
而且,這期間喬小胖又小聲的跟阿羅說了一些他們的情況,阿羅再一看這場麵,可不更幾分憂心。
在她看來,衛均就是老狐狸啊,鹿元元哪是對手。
隻瞧剛剛那陣仗,鹿元元就是完敗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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