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不同,女主表演出的性格也略有差異,但會有些共同特質也不一定,挑戰一下開文前先整點馬甲國設出來,這邊不放正文,正文在隔壁owo喜歡請收藏一下隔壁!!!

ps:我寫出來的國設不一定都能用到,就是說對應世界可能會刪改qaq,具體就到時再說?

秦1:因為文案上每個朝代可能不止一個世界,所以會標1、2來區分,每個世界的國設或許也會不同。

ps:順便我文案好像沒說,女主馬甲全是女的沒有男的,這個當時就沒想過擬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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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名:秦(還是個五百多歲的年輕國呢)

(國家意識的設定不是說亡國了就立刻嘎了,而是那種會改名更換樣貌繼續活下去的設定,文化傳承不絕就不會亡。)

(因為第一個世界想寫的朝代問題,所以設想中馬甲外表是有一定變化的。)

身高:從165~177cm

外貌:

1、初始秦國:身著曲裾深衣,麵料整體呈現黑色(真的很平平無奇),但與當時衣料不太一樣,要更柔順一些也不失厚度,湊近仔細看衣服並無衣縫以及絲線紡織的痕跡。

遠看會覺得有布料質感的原因是這些細小的起伏是秦國每一寸土地的紋路,但因為濃縮在衣服上且是黑色的,不是閒的無聊觀察了一天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衣服交領及袖口等處鑲邊為暗紅色繡金線,金線組成的圖案為秦國內各個城池。(如果新吞並了土地會在鑲邊上多出一個新圖案,新圖案位置隨機,這哪個收集癖頂得住啊(?))

黑長直(一些xp突然冒了出來),黑色長發簡單束在腦後,束發處簡單玉簪做裝飾(玄鳥造型的。)

眉峰秀美,眼瞳像是烏金黑曜石,最普通的黑色,但在不經意間又透露著非人感。(黑曜石可加工成工藝品。此外黑曜石因具備玻璃的特性,敲碎後斷麵呈貝殼斷狀口,十分鋒利。遠古石器時代曾被用作刀,箭頭等切削用具,現代人利用黑曜石來製作外科手術用解剖刀的刀片。烏金黑曜石是黑曜石裡麵到寶石級彆的黑曜石,因為極其細膩,所以沒有貓眼效應。顏色和烏鴉血石一樣呈亮黑色。)

雖然一直被彆的國說狼子野心,但本國是很溫柔的長相呢,手中所持成卷竹簡為法典(秦律)(一般情況下是裝飾,必要情況下作為武器使用,很文雅的打鬥方式,例如:拋出竹簡宣判你的罪行,當場把你圈禁在原地,即畫地為牢。)。

2、統一進程中:手持物添加長劍,左手持法典右手拎劍,先強控再一劍一個小朋友,ps:手持物長劍參考秦始皇腰間佩戴的那種有一個曹操那麼高的青銅劍(?)

3、秦朝:升級基礎上再加一件廣袖長袍做外衣,這時花樣繡紋就是比較華麗的類型了,比之前平平無奇的基礎款要華貴的多。

服飾參考:

【曲裾深衣】

(其實還有直裾,但是作者個人更喜歡曲裾,秦漢女子應該也沒穿直裾的(摸下巴))

(其實襦裙,指上襦下裙的那種女裝樣式在戰國時就出現過,但是當時比較流行深衣,而且我感覺襦裙可能更適合少女或者活潑一點的國設,意思是還是曲裾好(?))

曲裾是華夏衣冠深衣的一種,秦漢時期常見服飾。

秦漢時期曲裾深衣不僅男子可以穿,同時也是女服中最為常見的一種服式,這種服裝通身緊窄、長可曳地,下擺一般呈喇叭狀,行不露足。

衣袖有寬窄兩式,袖口大多鑲邊。

衣領部分很有特色,通常用交領,領口很低,以便露出裡衣。

如穿幾件衣服,每層領子必須露於外,最多的達三層以上,時稱“三重衣”。

文中描述應該不會這麼規規矩矩的,就像是秦漢流行服飾中加了點非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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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嬴政叫什麼的問題,算是題外話吧(?)(不愛看直接跳過,對觀看正文沒影響。)

其實作者本人非常不喜歡趙政這個稱呼,文裡也不會出現趙政這種稱呼,不過大眾主流確實是說秦始皇嬴姓趙氏,不管在哪裡,史同亦或者其他網上一搜出來的全是趙政,但我比較非主流(啊?),我覺得嬴政是嬴姓秦氏,又稱秦政。

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想,願意看我碎碎念的和我搜集的各種零碎資料的,請看vcr:

秦國是中國春秋戰國時期的一個諸侯國,秦人則是華夏族西遷的一支,其國君嬴姓趙氏,據史記記載,秦趙王室同出一祖,秦之先為嬴姓,其後分封以國為氏…秦以其先造父封趙城,為趙氏。(這個是最大眾的說法,是司馬遷寫在史記上的,但我覺得這句也挺怪的。)

請注意這個以國為氏,實際上秦國立國分兩個階段,分出去的時候不是立刻就快進到國家的階段的。

眾所周知古人姓氏來源規則,除了被賜姓,一般和工作啊地名、封地什麼的有關。

而以國為氏,舉個例子,【鄭莊公】鄭莊公自稱是鄭寤生,而不是姬寤生,這就是不稱氏稱國。

以國為氏原則上僅限於國君,而宗室、朝臣、國民,是不可以以國為氏,除非國破家亡。國人無氏,國亡之後,以國為氏,表示出身。

從起源看,周公東征到周穆王繼位期間,秦人的社會地位又再次下降,整個氏族淪為周人的奴隸(因為商秦同源,周滅了商,這個就不多說了),隻是到了周穆王討伐徐國的叛亂後,秦人的氏族部落首領【之一】的造父才成為周人的一位低級官員。《史記·秦本紀》雲:“造父以善禦幸於周繆王,得驥、溫驪、驊騮、騄耳之駟,西巡狩,樂而忘歸。徐偃王作亂,造父為繆王禦,長驅歸周,一日千裡以救亂。”

(這個造父就是前麵那個受封趙城的,這位是真趙氏,非要說的話難道不是趙氏是從嬴姓這個大宗分出去的嗎。)

到了周孝王繼位後(在位時間前910—前896年),把犬丘一地(今甘肅天水)賜給了秦人首領非子(注意這裡的首領是非子不是造父,封地它也不叫趙啊),(周天子這麼做主要是為了找人抵禦西戎,還有實際上秦立國前封地附近是有很多西戎部落的,也就是說有了封地還不行,你還得先把自己封地附近那些西戎打服了才能安穩活下去。)

(實際上等百餘年後秦國剛建立時宗周故地也還分布著很多西戎部落。《史記·匈奴列傳》雲:“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於北蠻,隨畜牧而轉移。”“秦襄公救周,於是周平王去酆鄗而東徙雒邑。當是之時,秦襄公伐戎至岐,始列為諸侯。”)

(《史記·秦本紀》雲:“(秦襄公)十二年,伐戎而至岐,卒。”秦襄公和戎狄鬥爭的結果十分有限,因此這個時候的秦國領土少得可憐。在秦文公繼位後,秦國對於戎狄勢力才取得初步勝利。)

(時間線再回拉到剛有封地的時候)有了自己的封地在某種程度上也表明了秦人的力量的逐漸壯大,秦人也在這個時期被周王朝封為“附庸”,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秦才正式成為秦人的正式稱呼】(重點),當然秦人被周王朝封為附庸也表明了秦人的社會經濟開始由遊牧經濟向農業經濟轉變(甘肅天水地區一直是土地肥沃的農業區),秦人也加速了從氏族社會向國家的過渡。(意思是這個時候還不能稱之為國家,有了封地不代表就是國。)

到了西周中期,封建地主製的經濟因素開始出現,公元前841年的國人暴動,揭開了中國上古時代由封建領主製社會向封建地主製社會的過渡,與周王朝的衰敗遙相呼應的是周王朝的邊疆少數民族對周王朝的反抗甚至侵略越來越強烈,周王朝的最高統治者周天子不得不向所有可能被動員的力量求救,其中就包括秦人。

周王朝統治者把秦人首領秦仲封為大夫,命令他去進攻西戎,但是秦仲打了敗仗而且還白白送命。第二次周天子命令秦仲的大兒子莊公去進攻西戎,這次莊公打了一次勝仗,但是這樣還是杯水車薪,無法挽回周王朝即將滅亡的命運。

到了莊公的弟弟秦襄公繼位時,西戎部族勢力更加猖獗。

《國語·鄭語》雲:(鄭桓公)公曰:“薑、嬴其孰興?”(史伯)對曰:“夫國大而有德者近興,秦仲、齊侯,薑、嬴之雋也,且大,其將興乎?”

史伯在西周滅亡前夕就料事如神勸告鄭桓公去河南建立一個新的鄭國,同時史伯還將沒有正式建立國家的秦人與幫助周武王滅商的薑尚後代建立的齊國相提並論,秦人的勢力在秦襄公時期有了更大的增長。

【其實從這兩人對話也能看出來很多東西,1·薑、嬴分彆是齊秦兩個統治者的姓(好像有點廢話x,那時候貴族男子一般稱氏不稱姓,女子稱姓不稱氏,隨便稱男子的姓是不太好的行為,而鄭桓公這裡可能他指的是薑嬴兩姓大族。)

2·從秦仲、齊候能看出來秦還沒立國,這裡史伯稱薑姓呂氏的齊國國君為齊候(人家本來就是國師薑太公後代不需要後來晉升階級直接就有氏),而史伯稱秦人首領仲為秦仲隻有兩個可能,一是秦仲以秦地(封地名)為氏,他是嬴姓秦氏叫秦仲,二是史伯知道秦人的封地叫秦,所以單純的秦地有個叫仲的人的意思,但不管哪個都能看出來外界認為秦人封地在秦,按照取氏原則之一以地為氏,秦仲隻能氏秦(因為秦人祖上是奴隸無氏,和薑太公後代那種‘貴二代’完全不一樣。),就算後來建國以國為氏也是氏秦,後來秦國也沒有出現過什麼一分為三被人代替亂七八糟的事,它就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我搞不懂為什麼到了秦始皇就改氏趙了。

3·《國語》成書於春秋戰國時期,是春秋時期(公元前770年-公元前476年)左丘明(左丘明本人是經曆了春秋末和戰國初的)所撰的一部國彆體著作。《國語》是我國第一部國彆體史書,史記公認說法是成書於漢武帝太初元年(即公元前104年),兩者相隔將近四百年,司馬遷比處於春秋戰國時期的左丘明還懂春秋戰國(樂了)。】

到了公元前771年,犬戎部族和申候裡應外合攻破西周都城,即使秦襄公帶兵支援也無濟於事。而到了春秋時期,隨著秦人內部階級分化的最終完成以及秦人社會地位的一步步提高,秦人終於快要邁進階級社會也就是國家的大門了。(這個時候還不是國)

公元前770年到公元前476年,是中國曆史上的春秋時期,春秋時期和戰國時期(公元前476年到公元前221年)是中國曆史上的第一次社會大轉型時期,由封建領主製社會過渡到封建地主製社會,秦國的建立,發展和壯大與春秋戰國時期是同步的。

西周滅亡後,周幽王的兒子周平王東遷洛陽,成立東周王朝,同時周平王命令把宗周故地賜給秦襄公,秦襄公開始有了一塊自己的正式領地,秦國也隨之建立了,《史記·秦本紀》雲:“平王封襄公為諸侯,賜之岐以西之地。曰:“戎無道,侵奪我岐、豐之地,秦能攻逐戎,即有其地。”與誓,封爵之。”

(這段意思很明確不用翻譯都能看懂,周天子意思是自己土地被西戎奪走了,然後把所屬權已經不在自己手上的土地給了秦襄公當封地,還說隻要你能把西戎趕走,那這地就是你的……)

秦人建國可以說經曆了百餘年的努力,貫穿了一個時代,到了春秋初期剛建國還被周天子畫大餅,怎麼可能剛開始就以國為氏……

我們都知道秦趙出於嬴姓,但古代以姓彆親疏以氏彆貴賤,有氏的更尊貴些,而即使是一個族群,他的姓/氏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每當有了分支就有概率有新姓/氏,新姓/氏當然也遵循之前說過的姓氏規律。(一個姓算是比較龐大的族群,氏是區彆小支的)

時間線再回拉,西周,造父獲封趙城,稱趙氏,二十三年後,非子獲封秦地,為秦氏。這倆就不是一個人。後麵被周天子畫大餅的也不是造父趙氏那支,被瘋狂畫大餅的是非子的後代也就是嬴姓秦氏那支。

先秦時期的資料,根本沒有涉及到秦國為趙氏。司馬遷附會秦國為趙氏,主要原因可能是因為趙氏比秦氏早了20多年,因為駕車馭馬的功勞,從奴隸轉正,成為趙城大夫。司馬遷完全有理由認為,秦國先祖會附會趙氏,因為他們那時候還是奴隸,而有氏的人地位比較尊貴(有氏≈跨越階級)。

直到秦非子養馬獲得功勞,受封於秦地,為西垂大夫,為秦氏。

一個駕車,一個養馬……怎麼就一支了……

說秦國祖先當奴隸的時候借一下趙氏這個氏嗎,也有可能哈,畢竟都姓嬴也確實有親屬關係。

稱秦國秦氏為趙氏不能完全站住腳,也不能完全推翻,因為先秦史料沒有記錄到秦國王室究竟氏秦還是氏趙,隻能推斷,就連之前提到的國語也隻是有個秦仲的稱呼。

不過我真的想不到秦人自己有秦地為封地了,為什麼還要氏趙,借氏上癮不還了嗎(劃掉)。

這就體現出來明確在史書中留下自己氏什麼的重要性了,不然死後自己是出名了,改氏彆國的國名了。(笑)

總結上方資料,造父和非子兩個人就沒有父子關係,而後麵的秦幾代首領傳下去可以發現基本都是父傳子。

就算真的真的真的退一萬步,秦國裡姓嬴的想不開氏趙了,那國君呢。

這裡再次貼出前麵一段內容【以國為氏,原則上,僅限於國君,而宗室、朝臣、國民,是不可以以國為氏,除非國破家亡。國人無氏,國亡之後,以國為氏,表示出身。舉個例子,鄭莊公。鄭莊公自稱是鄭寤生,而不是姬寤生,這就是不稱氏稱國。】

至於司馬遷有沒有可能造謠呢,請看vcr:

司馬遷在《史記·秦始皇本紀》中記載,“秦王為人蜂準、長目、鷙鳥膺、豺聲”。

意思是指秦始皇的相貎特征為:鼻子是鼻梁塌陷馬鞍鼻,眼睛是眼球外突的細長眼,胸部尤如鷙鳥一樣突出,說話的聲音低沉有力而嘶啞像豺狼。

到了近現代,郭沫若在《十批判書》中進一步解釋為:“摯鳥膺,即現代醫學上所說的雞胸,是軟骨症的一種特征;蜂準應該是馬鞍鼻;豺聲表明有氣管炎。”(秦始皇猝死的原因突然有了(bushi))

但是,在西漢《禮緯》《緯書》和北宋《太平禦覽》中對秦始皇的形象卻是另一番描述,秦始皇是“虎口,日角,大目,隆準,長八尺六寸,大七圍”。

(據《秦史稿》記載,秦製一尺約等於現在23.1厘米,秦始皇身高八尺六寸,換算一下就是1.98米;胸圍七尺,換算1.62米,然後我搜了一下某尺碼對照表,發現秦始皇有145n那麼大,比def誇張多了,但是男的比女性肩寬也不是很誇張吧……?咳咳…跑題了。我覺得這個數據可能還是有誇張的吧?要不然豈不是雙開門大冰箱(一些不敬祖先的念頭冒了出來))

也就是說秦始皇是一位嘴巴張開像老虎,兩眉之間額頭鼓,雙眼炯炯放光彩,鼻梁高聳有神氣,身高近二米,矯健魁梧、氣勢淩人的標致大漢。(這描寫誇張了,但是能看出來秦始皇是個正常人,沒有軟骨症也沒有氣管炎!)

同時,從《史記·刺客列傳》荊軻匕首刺殺秦王的過程也可看出,當時秦始皇急得拔不出自己背後的長劍,西漢有人記錄了荊軻和秦始皇劍的長度,荊軻的匕首近二尺,秦始皇的長劍為七尺,到今天就是一米六。(司馬遷他自己寫著就不覺得自相矛盾嗎……)

翦伯讚先生在《秦漢史》中寫道:“秦始皇並不是後代所想象的那樣生長著一幅嚴肅得可怕的麵孔,如果他多少有點母親遺傳的話,他應該是位英俊而又漂亮的青年。”【英俊、漂亮、重點!】總不能嬴政不是趙姬生的吧……

司馬遷在《史記》中所描述秦始皇醜陋形象也有時代原因,當時漢武帝獨尊儒術,刻意貶低醜化秦始皇的情況下,認為秦始皇是一個暴君,被妖魔化了。而且,司馬遷為了推卸責任,特彆寫道他是根據尉繚所說而寫的,並不是自己所了解的。

而郭沫若更是根據這不可靠的記載,作了不可靠的分析。因此,毛、主、席他老人家早在1973年寫給郭沫若《讀封建論·呈郭老》的詩中就對《十批判書》提出了不同看法,寫道:勸君少罵秦始皇,焚坑事業要商量。祖龍雖死秦猶在,十批不是好文章。百代都行秦王政,孔學名高實粃糠。熟讀唐人封建論,莫從子厚返文王。

\曆代政治家有成就的,在封建社會前期有建樹的,都是法家。這些人主張法製,犯了法就殺頭,主張厚今薄古。儒家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主張厚古薄今,開倒車的。\-毛、主席如是說。

毛、主席是革命家,是強調厚今薄古、創造新事物的政治家。他的思想深處,傾向法家一些 。但他並不完全否定儒家思想。他經常說些批判儒家的話,或許同他著意要\除舊布新\的現實考慮有關。他畢竟不是一位純粹的曆史學家。寫《七律·讀〈封建論〉呈郭老》的時候他已經80歲了。

這是他寫的最後一首詠史詩,也是他一生中寫的最後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