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好意思說了?”鳳辛挑眉。
唐姝:“……”
她麵色淡淡,“陛下對這種事好奇的話,不如自己納個妃體驗一下。”
鳳辛:“……”
“好了,不問你就是了,你彆生氣。”
一生氣就叫陛下,這毛病就改不了。
唉,鳳辛歎了口氣。
唐姝又被鳳辛拉著扯了很多小女生之間的話題,才被女帝依依不舍的放走。
唐姝挺懵的。
女主……就,和她想象中有點不太一樣。
…
鬆鷺書院。
唐姝這幾天對君肆的特殊關照,的確奏了效。
下人對他的態度改觀了許多。
就連蘇秦也收斂了,至少沒有再明著跟君肆作對。
白衣勝雪的少年仍舊安安靜靜坐在最後一排。
對周邊的敵意置若罔聞。
每逢飯點,書院裡就會掀起攀比風氣。
誰家妻主今天親自來送飯了,誰帶的午飯又多麼多麼豐盛,男子們都暗暗較著勁。
唯有君肆例外。
少年伏在案上,手指捧著一本書。
“喲,今天也沒人來給你送飯啊。”
不用抬頭,君肆就聽出了張澤禹的聲音。
少年不予理會,書本翻到了下一頁。
“真可憐啊。如果我是你,早一頭撞死得了,不像某些人,臉皮比城牆還厚。”
君肆:“……”
懶得理會。
忽然,教室裡傳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她為什麼這麼對我,嗚嗚嗚嗚嗚,憑什麼啊嗚嗚嗝,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嗚嗚嗚嗚……”
很少有人這樣崩潰,一時間,眾人目光都被吸引。
有人上前安慰,“怎麼了許兄,是誰欺負你了嗎?”
許重錦哭得更凶,眼睛都哭紅了。
嗓音帶著哭腔,“我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嗚嗚嗚嗚嗚我,我做錯什麼了嗎,憑什麼啊……”
“到底出什麼事了呀?是許兄你家妻主納妾了?”有人猜測道。
許重錦搖頭,依舊哭得撕心裂肺。
“你妻主要休你?”
許重錦還是搖頭。
“那到底出什麼事了啊,許兄你說出來,我們大家夥一起幫你想想辦法解決。”
“對啊對啊,許兄你就說出來告訴大家。”
在眾人勸慰下,許重錦終於更咽著說出口。
“我,我妻主她喜歡女人。”
這句話如同一記驚雷在眾人頭頂炸開。
君肆也聽到了,他掀了掀眸。
有人疑惑道:“啊?她喜歡女人……這,這,那她為什麼還娶了你?”
許重錦哭得更凶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嗚嗚嗚嗚嗚,她娶我隻不過是為了掩蓋自己喜歡女人的事實。”
許重錦斷斷續續地道,大家從他零碎的語句中也拚湊出了事情的原貌。
許重錦家境殷實,妻主也是朝堂命官,平日裡也算是風光無限。
在嫁過去前,對方許下各種諾言,將他哄得暈頭轉向。
新婚當夜,也並沒有碰許重錦分毫。
對方的解釋是,他們相處時日不多,怕他拘謹,沒有碰他是給雙方更多相處時間,等日後培養出感情來,再真正與他圓房。
許重錦當時很感動,以為自己遇到了良人,對方不僅尊重他還考慮得如此周到。
直到昨天夜裡,許重錦滿心歡喜下廚給妻主熬了碗甜粥,打算送過去給她做夜宵。
結果就撞見了妻主和一個女子糾纏不休。
所有的幻想瞬間破滅。
誓言是假的,承諾是假的,連新婚之夜所說的那些話都是胡扯。
許重錦怎麼也想不到,他隻不過是個擋箭牌而已。
如果不是他昨夜撞見了這一幕,他可能還會被蒙在鼓裡。
現在想來,妻主把他送到鬆鷺書院,也不過是為了把他打發出去。
虧得他這些天還儘心儘力的學習,每天都猶如泡在蜜罐裡,現在想想,哪有蜜糖,全是砒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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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決定後麵每章都是兩千字+,然後儘量每天保底更五千字,有餘力會加更。
嗚嗚嗚,終於找到一點感覺啦,可能太久沒寫古代位麵了,有點彆彆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