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反而是今天最出風頭,最多人簇擁著的林琅,因為過於上頭玩了這令人社死的沙雕遊戲,成了最先離開回屋睡覺的一個。
而當他帶著些許的悔意與尷尬,才剛前腳走出了宴會廳,後腳就正好在門口,迎麵碰上了剛剛處理完事務,獨自一人回來的沈瀲秋。
滿臉滿耳朵的紅意還未褪去,就連對上人時的目光,也與十分罕見的有了一絲羞怯與閃躲。
沒來由的就讓沈瀲秋將原打算和他探討的事,一瞬間統統拋到了腦後。
隻彎下腰來,透過他那一副黑框眼鏡的鏡片,貼在他麵前,距離很近的觀察著他。
直等到就這麼看了幾秒之後,才又張嘴問了他一句。
“你這是……喝酒了?”
林琅一直以來,就對煙酒這類劇烈的味道,有種天然的排斥與反感,上一世即便是再艱難的時候,都沒想過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更何況他如今才剛剛十六歲,還是個不能飲酒的未成年。
“沒有,隻不過是剛剛在裡麵……和他們一起玩了一會兒遊戲。”
說到這個遊戲,林琅的耳朵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默不作聲的又紅了一個度。
之前的那些沙雕社死畫麵,幾乎是瞬間就又回到了他的腦海,還得是自動循環式的反複播放。
使得林琅難得的在人前竟然還有些許示弱的感覺,就連話題都轉移的稍顯慌亂。
上一世他幾乎是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追趕姚箐上,所以即便是後來參加了不少國際上的賽事,像是這樣的晚宴活動,林琅也幾乎是從未參加。
如今重活一世,破天荒地融入了這種氛圍如果不是因為一時上頭,而做出這麼多令人社死的事情的話,那倒還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種蠻不錯的體驗。
“你那邊進行的怎麼樣?還算是順利嗎?”
沈瀲秋從小與紀滄殊交好,打從以前就聽他說過,這個表麵正經的晚宴在酒過三巡之後,到底能有多麼的令人社死和沙雕。
所以哪怕他本人沒親自參加,結合著林琅剛剛所說的,以及他走出宴會廳時的那種表現和狀態,也能大概猜得出來,在之前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嗯,很順利,你放心。”
小孩兒愛麵子臉皮薄,沈瀲秋既然將前因後果都猜出個大概,知道了沒發生什麼大事,也就沒再為難他。
而是老老實實的直起了身子,體貼的順著林琅的話茬,將整個談論的話題都轉移到了,他原本在見到他的一刹那就想跟他討論的方向。
“姚箐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即便是他再怎麼改名換姓,以我的手段和實力,也都完全可以查得到。”
“這一次你既然已經在冰場上,正麵碾壓贏了他一回了,那這之後要不要我直接就趁著這個機會,將他之前所做過的一切全都曝光在公眾的視野中,徹底將他搞下來。”
沈瀲秋站在宴會廳外,看著身旁站在明暗交彙處的林琅,內心當中不由的就想起了十年前,那個常常在被欺負了以後,縮在自己的門外,哭成一團的小孩兒。
原想著趁著這一次的機會,要不就乾脆替人解決了那個堪稱惡魔的人渣。
卻不想林琅抬頭想了想,最終卻是回了他一句,不用。
“畢竟如今他還沒觸及到最高的地方,即便是在現在摔下來了,那也不是最痛。”
他能將姚箐的希望阻斷這麼一次,就能將他日後的希望,再接著阻斷無數次。
反正如今瞧著老天還沒有將他這借來的十年壽命提前收回去的打算。
時間還長,他們大可以一點一點的,慢慢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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