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任務的前提人家已經提前告她了,如果任務失敗她會被人道毀滅。
安靜用心險惡的揣測會不會這個所謂的係統背後的。某一些因素就是為了來消滅她的,難不成是自己的仇人在控製這個係統。
但是因為她的實力過於強大,沒有辦法收拾了她,隻能用這種方法?
也不太對啊,如果對方真的有毀滅她的能力,那麼乾什麼還要需要這個破任務?
這種借口一般來說隻有政治家才需要一個借口。
來完美的毀滅一個人,對於她的仇家來說,那一般都是直接上來乾就行,弄死她就直接完事兒。
這麼迂回的方式不像是她仇人的手筆。
是不是仇人,安靜不知道了。
就是知道這個任務處處透著詭異,反正自己已經是第二次接受任務了。
第一次任務完美完成,但是這一次任務連任務起碼的情節都不告訴她了。
也就是說給她增加了變相的難度。
她是不是應該試驗一下,任務失敗,她會不會真的被人道毀滅?
係統弱弱的回答。
“宿主,真會被人道毀滅的。我上一個宿主就是這樣玩完的。請宿主不要輕易嘗試。”
說完係統就後悔了。
自己乾什麼嘴欠?
這個宿主可不是個善茬兒,與其被她俘虜下去,飽受摧殘,自己還不如她人道毀滅之後,自己再重新尋找宿主來的合算。自己乾啥要說這些呀?
“你爹上山找吃的!從北坡那邊的懸崖給掉下去了,這不摔傷了,我們趕緊給送回來了,你們看看趕緊送到縣裡去救人吧,看這個樣子傷的可不輕。”
送來的人是村裡的幾個一起相跟著去找吃的的人,這個說話的,就是那個三嬸子得丈夫。
“是啊是啊,趕緊送到縣裡去吧,看樣子恐怕是傷得不輕,這個時候救人要緊。”
她的親娘何翠花已經哭成淚人了。
“他爹啊,可怎麼辦啊?家裡一文錢都沒有啊。”
明擺著他那個親爹已經傷的都暈過去了,這個娘還在問她爹,問他爹有啥用啊?
一說到錢,村裡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彆說是他們家,就是其他人家,要想拿出富餘的銀錢來也沒那麼容易。
再說了,明擺著這個傷這麼重,要是送到縣裡去,說不準要花多少銀子,這個時候誰敢開口啊。
幾個人知道應該顧及臉麵,可這個時候了家裡人都要餓死了,誰家還顧得上彆人家呀,隻好開口跟何翠花他們說。
“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回了,你們自己看看,要是往縣裡送就喊一聲我們大家幫忙,哪怕路上抬一抬也算是有個幫忙的。”
人們走了。
何翠花抱著安守業哭的都要死過去了。
一屋子的孩子早就都傻眼了,三個男孩子還沒頂上大用呢,他們遇到這事情早就慌了手腳,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就剩下一個安靜斜眼看著這一切,真的是覺得有些無語,這家裡大人不像大人,孩子不像孩子一個拿主意的都沒有。
一把掀開何翠花。
何翠花正在那裡抹眼淚呢,被閨女猛地一把掀開,差一點沒一個跟頭栽到地上。
多虧了老三安文反應快,一把扶住了自己親娘。
老大老二不是反應慢。
是餓的反應過不來。
人都變得有些遲鈍了。
安靜一邊檢查安守業的傷勢,這才看清楚,是摔下來之後,胸骨骨折,再加上撞擊了內臟,所以吐血了。
還好她的經驗是不會死人。
但是這麼擺著的話還是會死人。
“三哥出去找這麼大小的木板。娘你也彆在那兒哭了,這個時候趕緊救我爹,還在這兒哭乾什麼呀?
大哥二哥去燒水,娘去找一些乾淨的布條過來,如果沒有就把那衣服撕爛了,撕成條得給我爹先把傷穩住,要不然人可就真救不過來了。”
一家子人都懵懵的!可是有人這麼一指揮,全家人似乎都開始動彈起來。
居然誰也對於一個小丫頭發號施令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