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泯奎不滿意權茶的答案,但她吃定了他今天不會拿她怎樣,得寸進尺地攬住他的脖頸:“我還沒體會過有情人是什麼感覺呢,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找彆人試試了。”
“……我同意。”
他隻能委曲求全,她笑得更加燦爛,眼尾揚著彎彎的極具誘惑力的弧度。
金泯奎被吸引,注視權茶好一會兒,纏綿地吻上她的耳側。
“可是你說的當情人,彆後悔。”
“後悔?後悔什麼?”
“情人和情侶不一樣,下次見麵,我會記著帶好東西的。”
權茶哽住,卻仍舊嘴硬:“你還是擔心自己吧,我聽說,男生第一次的速度都很……嗯。”
她說得隱晦,他一下就懂了,眸子危險地眯起:“從哪裡知道的這些東西?徐柔告訴你的?”
她的閨蜜,總是帶壞他們小茶。
“徐柔?跟她沒關係,”權茶搖搖頭,“我本來拍戲就沒經驗,需要經常找資料學習。”
徐柔確實愛玩,戀愛經驗足,但在實戰方麵,也隻是紙上談兵。
金泯奎“嗯”了一聲,他還埋在她的頸側,時不時呼出的熱氣總是打在固定的那塊皮膚上。
“你放心,就算你……我也不會歧視你的。”權茶大度地表示諒解。
“……”關乎尊嚴,金泯奎氣笑了,“行,你彆哭著求饒。”
“求饒?我?”權茶先是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接著撇撇嘴以示不屑。
他撐著手臂沒說話,隻盯著她看,目光灼灼,看得她驀地發涼。
金泯奎是不是……在想下次要怎麼折騰她呢?
雖然微微有些擔憂,但權茶還是沒服軟。
服什麼軟,她要一直占據主動地位。
……
徐柔出差前,說會離開一周。
金泯奎和權茶睡得晚,他第二天又沒工作,就醒的晚了些。
不是自然醒,如果是自然醒,他們能睡到日上三竿,他是被徐柔驚訝的叫聲吵醒的。
“臥槽!”
語調不太高,但中氣十足,窩在金泯奎懷裡的權茶一下就睜開了眼睛。
她微微坐起身,手裡還捏著被子,遮擋自己的重要部位:“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頭發淩亂地披在奶白的肩頭,鎖骨旁邊有些紅痕,各類衣服散落一地。
“誰呀?”
權茶睡眠輕淺,能很快清醒,金泯奎不一樣。
他惺忪地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身體被她大半擋住,但手臂健壯,兩人纏在一塊,還有膚色差,像淡巧克力配白雪。
徐柔直接看呆。
任誰看到閨蜜和男人這樣纏在一塊,都會感到衝擊。
她覺得自己要是能換個性彆,現在就是妥妥的抓奸現場。
“我……我……”徐柔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們先穿好衣服,我在客廳等你們。”
說著,貼心地關好了門。
權茶:“……”
她耳根泛紅,趕緊懟懟金泯奎,示意他快點穿好衣服。
大約五分鐘後,穿戴整齊的兩人挨著坐在了沙發邊緣,徐柔坐在另一端,隔著一小段距離,望著他們。
還是權茶打破安靜:“這是金泯奎,你知道的。”
“嗯嗯,當然知道。”
把她閨蜜吃得死死的,現在都登堂入室了的“狗”男人。
徐柔浮起標準的待客微笑,禮貌點頭。
權茶回頭,對金泯奎也象征性地介紹了一番,氣氛便重新變得尷尬。
“我去做早飯吧,你們先聊。”感覺自己影響了這對姐妹交流,他識趣地找了個理由離開。
見金泯奎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徐柔這才挪過來。
“這才多久?你們就又勾搭上了!”她滿臉恨鐵不成鋼。
權茶淡定回應:“剛勾搭上。“
徐柔:“……”
“你不是要去一周?怎麼突然回來了?”
權茶的話終於喚回了徐柔的記憶。
本來是想,一進屋就爬上她的床,訴說這段時間門受的委屈,結果那麼一震驚,什麼都忘了。
“嗚——”徐柔無比大聲地哀嚎,引得金泯奎從廚房探出頭,“小茶,我要委屈死了!”
她撲到權茶懷裡,拱了拱,香香的,沒聞到什麼男人的味道,應該是換了新衣服。
瞅見這一幕的金泯奎默默退回廚房。
“怎麼了?你慢慢說。”徐柔很少這樣,眼睛裡都帶了水光,明顯越想越氣,權茶趕緊一邊安慰拍肩,一邊詢問事情經過。
開始,徐柔說得比較混亂,後來情緒上來了,表達神奇地越來越清晰。
畢業之後,她投了一個電視台的簡曆,幸運地進入了其中的王牌節目製作組工作。
韓國前後輩製度森嚴,平時端茶倒水,指使她做這做那也就算了,初入職場誰不受點苦。
但這次出去拍節目,徐柔發現,本該屬於中國的某個地區被製作組劃分為了國家。
一開始,她以為導演搞錯了,好心去提醒糾正,結果反被斥責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