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膽子搶彆人的東西,就要做好被教訓的心理準備。
“……”這邊的小夥伴,眼睜睜看著翼龍像發泄一樣,把三個倒黴的校友抓成大花臉。
最後那些人終於知道乾不過,灰溜溜地走了。
夜幕降臨之後,他們遇到的搶獵物的人越來越多。
秦雨陽和褚鳳加入戰鬥,起到了很好的拉怪作用,每次都能把人群引到翼龍的攻擊範圍……也算是很努力了。
這樣下去不行,就算不打死也會累死。
秦雨陽提議找個地方躲起來,話剛說話,就看到景煊滿臉不爽,仿佛躲起來很損麵子。
“要打你自己去打,反正我累了。”秦雨陽撇撇嘴,沒理會他,帶著自己的小夥伴和幾顆為數不多的獸頭,向隱秘的地方走去。
小浣熊習慣性地跟上去,一會兒之後才回神,自己是景煊的小夥伴:“那個,景煊……”
龍族青年臭了臭臉:“哼……”跟上去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找到一個易守難攻的高地,今晚有望可以在這裡過夜。
秦雨陽找到一堆乾柴,衝景煊勾勾手指:“來,噴點火。”
他和鳳凰的火都是小火,燒起來沒有景煊快。
但是對方確實不願意的話……
噗地一聲,火堆熊熊地燒了起來,圍在火堆周圍的人頓時回暖。
“我去休息了,你們自便。”烤了一會兒火之後,秦雨陽站起來,找個平坦的地方躺著。
天上的星星很亮,很好看,給他一種伸手就可以摘到的錯覺。
唉。
身邊一個溫熱的軀體蹭了過來。
明明就是那麼渴望自己的體溫。
“你要子嗣乾什麼?”秦雨陽問。
龍族青年愣了愣,回答:“奪權。”
“你隻能靠子嗣奪權?”秦雨陽又問。
龍族青年再愣,這個問題他沒想過,隻是千百年來……
“我幫你奪行嗎?”男人撐在他身上,雙眼沉沉地,深邃得可怕。
景煊呆了,懵了,抓著秦雨陽衣服的手,狠狠地抓緊,整個人陷入淩亂的狀態:“你……”為什麼自己糾結了這麼久的問題,這個男人輕易地就解決了?
還有……
他為什麼不早說!?
“但是我現在很菜。”秦雨陽笑了笑,想改變這個撩漢的姿勢。
景煊一下子抱緊他,不讓走,胸腔裡咚咚的聲音,直接傳到秦雨陽的心口去:“隻是暫時而已。”他咬牙,雙目睜圓:“你這麼好的天賦,一年之後總不會比我差。”
“原來你這麼看好我?”秦雨陽微笑地說,順勢卸了力,放輕鬆壓著這頭笨龍:“你是我見過最耿直的人。”連迂回戰術都不會用,直接惴惴地跑到自己麵前問,被拒絕就喪喪地。
“哼……”景煊心裡還是有存疑的:“你是說真的嗎?”但是他一直不覺得這個男人喜歡自己。
“我無所謂,看你自己吧。”秦雨陽也耿直了一回,說了句心裡話。
“那親我吧。”浪.蕩的龍族,不顧一切地扯開自己的衣領,神情已經瘋魔了。
年長他百多歲的情場老手,有點良心刺痛地揉揉胸.口,如果這一嘴親下去了,就要負責的。
秦雨陽從來不擔心彆人會愛不上自己,他隻是擔心自己會辜負彆人。
“喂……”景煊聲音顫顫地等待:“後悔了?”
他剛才還說要幫自己奪權,同時也解決了子嗣的問題,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嗎?
“沒有。”秦雨陽低下頭,噙住景煊的嘴.唇,長.驅.直.入。
得到的是景煊更熱.情凶猛的回應,行事作風帶著一股子滿滿的野蠻氣息,帶勁歸帶勁,但是嘴疼啊……
動靜也太大了,搞不好周圍的人正在聽牆角。
“唔……打住。”秦雨陽七手八腳地從景煊的圍攻中掙脫出來,捏著他的臉頰說:“荒郊野外,矜持點。”
景煊的眼睛亮亮地,在喪了幾天之後,又恢複了元氣滿滿:“……”他放棄了折騰秦雨陽的嘴唇,改成一個熊抱抱著對方,在地上滾了兩圈,像一隻開心的大熊貓。
“硌到我了……起開點……”秦雨陽抬起腳踹了兩腳。
“不。”景煊把臉深深地埋進秦雨陽的肩窩裡,用力呼吸了一口氣,嗅到的全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像送他升天的毒.藥。
“你今年幾歲了,還這麼幼稚?”秦雨陽扣著他的後腦勺,撲棱了幾下。
“我還沒成年,閣下。”景煊說。
“哦,那我是不能跟你做了。”秦雨陽說:“我不睡未成年。”
“哼!”未成年龍族心裡升起嫩.嫩的好奇:“真的嗎?”狼族有這麼多臭毛病?
“假的。”秦雨陽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明天回去上了你。”一句話讓懷裡的青年躁.動不已,恨不得現在就回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