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雄鹿衝過來的方向走去,不多時,我就在一處石碓上找到了答案,原來是幾顆即將成熟的叫做萆荔的草,這種草,初看就像是一簇野生的烏韭一般,並不惹人注意,它們隻能生活在毫無汙染的石頭或者大樹上。
這東西看著不起眼,但是,它卻能治療任何心疾,最讓人驚奇的是,它能直接將遺傳性的心疾徹底治好,讓其後人不再受心疾折磨。隻是這東西因為長相,經常被忽視過去,想要認出它,隻能憑借它的伴生草熏草。
熏草長著麻類植物的葉子,方形的根莖,常年開著紅色的花,結黑色的果實,發出清幽的香味,花朵佩戴在身上就可以治療惡瘡。果實人吃不了,但是,傳說在萆荔草成熟的時候,這果實被動物吃了,是可以開智的,這隻雄鹿,應該就是再等待萆荔草成熟的時候,吃下熏草的果實,我意外的經過,被它認為是要搶奪東西的敵人了。
我看了一下,有些為難,這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放棄了實在可惜。尤其是未來環境汙濁,想要找到這東西就更難了,可是,隻要碰觸了它們的根莖而沒有用玉盒保鮮,它們就會快速枯萎。
我想了一下,這些萆荔草是生在石頭上而不是樹木上,我如果連著石頭一起收進空間也不知道行不行,我試探著用手搭在石堆上收了進去,沒想到,不僅很容易做到了,而且,當初將搖錢樹取出給阿修羅人的時候,閉合的石板竟然消失了。
這些石塊帶著萆荔草和熏草好好地生活了進去,並且快速的成熟的萆荔草的種子,撒進了石頭裡再次生長,而熏草的果實卻保持在了隨時取用的狀態等待著采集。也就是說,我以後算是有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萆荔草和熏草了。
因為是我的空間,受我的意念支配,裡麵東西的情況,我也自然是知道的,我將這茬果實送進了廚房,又看了一眼那隻雄鹿,隻能說天意如此,它的福緣不夠,不足以讓它食用這寶貝東西。
到了這時,我算得上是滿載而歸了,自然是見好就收的往回走了,不過,運氣來的時候,你是想擋都擋不住的,沿途我竟然順手撿了二十多個野雞蛋,其中一對兒慌亂中撞過來的野雞,也直接被我笑納了。
幸虧我住的房子是靠在山腳處的村東頭,不然,肯定會引起閒話,尤其是那幾個下鄉知青,本就因為我不用乾活,卻領著十個工分的待遇,很不服氣。
我回來的時候,王立秋正拿著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繩子教三個小的翻花繩,四人玩的極開心,見到我回來這才停下來,我先將草藥都處理好,或晾曬、或拿到預留的藥田處栽種上,這才拿出一隻野雞開始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對王立秋說道:“去回家把你大侄子和侄女抱過來,咱們晚上吃野雞燉蘑菇。”
王立秋也不客氣,答應一聲就出去了,他知道我向來對孩子寬容,對待孩子們,我是不在乎這點兒吃食的,偶爾到我家找三胞胎玩兒的孩子,我都會給些糖果、餅乾之類的吃的東西,但是因為我和村裡的人家算不上熟,大家也不好意思總是占便宜,管不住自家孩子的時候,就隻能事後過來送些青菜之類的東西算是填補。
至於大人過來,那就有事說事兒,我是不慣著的,也沒有請人進我屋裡的想法,因此,有不少人在背後說些我小氣之類的話,但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王立秋不大一會兒就帶著自己的侄子、侄女兒過來了順帶的給我送來了一些新采的蘑菇,我也沒有推辭,過於客氣,這關係就沒法處了。王立秋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看著我洗蘑菇,就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把大錢兒,招呼著五條小尾巴過去看他薅雞毛做毽子,整個孩子王。
聽著燉了一隻野雞,其實,拔了毛之後,並沒有太多的肉,加上蘑菇和兩個土豆,這才燉出了一小盆兒,但是,野雞肉確實香,我們兩個大人加上五個小不點兒,竟然吃的乾乾淨淨的,王立新吃完還知道給我撿桌子刷碗,那五個小的卻說什麼也不動了,我乾脆就讓王立秋回去告訴一聲,明天早上吃完飯過來接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