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華負責守在倉庫在,禁止彆人來打擾。倪鳶則與曉蓉站在王成麵前,開始問出心中的問題。
“還是剛才的問題,前些日子你去哪兒了?”
曉蓉找來倉庫裡一張廢棄的椅子給倪鳶擦乾淨,讓她坐下。
王成留著冷汗道:“前些日子,我都在紅紅紅賭場。”
“一直在賭場?”
“一直在,今日錢都輸光了才回家的,豈料一回去就被抓到了這裡來……姑奶奶,您抓小的來所謂何事啊?我半點沒有得罪您啊!求您放了我吧!”王成哀求著。
倪鳶冷著臉:“你不是被人綁走的?”
王成疑惑:“啊?怎麼會有人綁我去賭場……姑娘啊,小的怎麼說也是算是替大將軍做事,您看在將軍的麵子上,就放了小的吧!”
倪鳶擰眉,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要臉,睡了上司的女人,翹了班去賭場,還好意思叫自己看在將軍麵子上放了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那你為何這幾日都不曾回家,家中還有與人爭鬥的痕跡?”倪鳶冷冷問著。
王成回憶著道:“小的回到家中也覺得奇怪,估摸著是進了賊吧……小的不回家,是因為,嘿嘿……”他表情痛苦,可還是想起高興的事情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前些日子我出門撿到了一袋金子啊!老輩人都說過了,撿來的錢財得趕緊用出去啊,所以小的就去了賭場……”
一整袋金子?!倪鳶很是不能相信。
“輸完了金子,小的就隻有回去了……回去才發現家中淩亂不堪。”王成說著,側著視線努力想看看自己的脖子,卻隻能看見懸著的金簪,又是一陣冷汗直冒。
“怎麼可能會憑空撿到一袋金子?我沒有功夫聽你編廢話,若不從實交待,我馬上殺了你!”倪鳶冷冷說著。
王成欲哭無淚:“姑奶奶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敢相信自己能憑空撿到一袋金子,但是確實是有啊!都怪我手賤,給全部輸了!對!對!賭場的老板,他知道我有一袋金子的!”
有證人?倪鳶將信將疑:“除了賭場老板,還有誰可以證明?”
王成難道道:“賭場裡贏走我金子的人都能證明……”
倪鳶沉默了須臾,起身朝外而去。
“喂喂喂!姑奶奶審問就結束了嗎?!能不能放了我啊?!”王成大喊著。
倪鳶沒有理會,徑直出去對榮華道:“去紅紅紅賭場查一查,王成是否在前幾日拿著一袋金子去了賭場。”
“是,小的這就去!”
曉蓉跟了上來,詢問道:“姑娘,這人怎麼辦?”
倪鳶擰眉道:“等榮華回來看他說的是否屬實,如果是真的,這件事情就太蹊蹺了。曉蓉,你去找花大夫來,秘密給王成把傷口包紮好,先關著,等榮華回來後再說。”
“是,奴婢這就去辦。”
花大夫走後沒有多久,榮華也回來稟告,前些日子王成確實拿著一小袋金子去了賭坊,輸輸贏贏玩了好幾日,終於輸光了才被賭坊老板攆出來的。
倪鳶鄭重的思考,倒是有了一番推測,不過沒有證據證明是真是假,然而不管真假,為了讓王成開口,這都必須變成現實,總之王成現在被關在倉庫,什麼也不知道!
夜幕降落,正是晚膳的點,客棧裡人來人往,十分熱鬨。倪鳶與曉蓉兩人再次來到了倉庫。
裡麵的王成被餓了一天,已經叫喚不出來了。
看見倪鳶前來,連忙求饒:“姑奶奶,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小的到底做錯了什麼得罪了您,小的改!小的馬上改!”
倪鳶不急不慢的又坐上那張椅子,像審視犯人一樣的看著他:“你真是不知好歹。”
王成聞言疑惑的看著倪鳶。
倪鳶示意曉蓉端上來了飯菜,香氣飄到他麵前,他連連咽著口水。
飯菜就在眼前,王成手腳被束縛著,可望而不可即。
“姑奶奶,小的做錯了什麼,還請您明示!”王成咽著口水說著。
“你知不知道,我家姑娘是救了你!”曉蓉瞪著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