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走了,她又得繼續難受。
“不行........你留下.......”
嘟囔間,關書竹睜開帶著些水汽的美眸,見一臉怔愣之色的少年微張著唇瓣,也不知如何想的,竟是直接湊了上去。
戚梓墨被她的靠近弄的身子一僵,右手剛剛伸出,打算扯著她的衣領將她拉遠一些。
一隻熱乎到不行的小肉手便鑽進他寬大的右掌內,同他十指相扣起來。
他堪堪將身前水眸氤氳的少女推開之後,喘著氣低啞著聲音詢問她:“郡主,您知曉您是在做什麼嗎?
戚某人並不想趁人之危,您還是勿要繼續如此。”
戚梓墨忘了,中了藥的人神智哪裡能保持清明。
以至於關書竹隻聽進了他所問的頭一句話。
她像是個著急吃糖的孩子,宛若剝糖紙一般剝起他衣裳。
回他:“知曉,本郡主想要.......”
‘你’字還未說出,她剩下的話便全都被身前的少年堵在口中。
戚梓墨也是正常男子,自己心悅的少女就在身前,還這般撩撥他,他自認為,是無法繼續做到坐懷不亂的。
掛在天幕上的暖陽愈升愈高,等時間來到了巳時五刻左右,原先還待在東宮大殿區域的關書竹二人才離開此處,往舉辦生辰的地點前去。
隻是,路途中,關書竹一直被戚梓墨背著。
抵達生辰宴舉行的院落後,麵對賓客的詢問,一臉靨足之色的少年以她扭傷了腳踝,走不得路的說辭搪塞了過去。
隻有被他背在背上,渾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一般的少女才知曉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麵上的妝容因為她之前用澆花的冷水洗麵,以及後來在湖邊小屋內身前少年的肆意掠奪,早已經掉的差不多了。
這會兒進了小水等待著的包房後,戚梓墨沒有讓小水給她補妝,而是將小水打發了出去,親自幫她畫眉塗唇,理起一頭青絲。
“郡主,您看看效果如何,可還滿意?”
戚梓墨問這話時,故意湊近她之前被吸吮過的耳垂處,嚇的關書竹忙將身子往前移了些。
畢竟之前在湖邊小屋的荒唐實在讓她有些受不住。
見他如此,自是生出十分警惕。
“問效果便問效果,突然靠這麼近作甚?!”
少女像一隻受了驚的鵪鶉一般,看著戚梓墨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什麼喪心病狂的人。
戚梓墨彎唇,明明知曉她為何要這麼問,卻還是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回她:“有很近嗎?
可是之前在湖邊小屋的時候,郡主您明明說了,喜歡我如此.........唔........”
關書竹不給他說完的機會,右手捂住他唇瓣,眸內的臊意達到最甚。
他還說呢!明明當時被下了藥的是她,他為什麼就不能多忍一忍,竟然趁此機會占有了她。
雖然,事後她得到了十點厭惡值的消減,她卻還是覺得好虧。
她一個在現世都沒有男友的人,居然在書中世界把身子給了他這麼一個紙片人。
戚梓墨見她的確是臊的不行,便也不繼續逗她。
而是從袖口內掏出一瓶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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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恰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