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1 / 2)

後媽難當 白衣若雪 6895 字 10個月前

晚上霍寒川就回來了,霍白澤拉著他去看他的大貓,這幾天溫度都挺低的,大貓還沒有化,我的彎月也挺立在寒夜中,跟天上的彎月形狀還挺像,我沒有想到這麼巧合。我抬頭看著天上的那一輪月亮,在想今天是農曆初幾。

“這個月亮是你堆的?”

我就知道霍寒川會認錯,我收回視線跟他道:“這是刀。”我補充了句:“《玉玨》裡麵的一把兵器。”

我發給盧導,盧導一眼就認出來了,他發給我一句話:耐心等消息。

有了這句話,我知道《玉玨》這部戲基本定了,所以我也就能跟霍寒川說了。

果然霍寒川看著我道:“原來是這樣。”

他話裡帶著一絲其他的意思,但我一時沒能明白,他以為是什麼呢?

霍寒川也就看了我那一眼,便再次看向那個酷似彎月的刀,他的臉色是波瀾不驚的,我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我收回了視線,看著那彎月刀上,霍寒川於我是一個合作者,他不想讓我看透的,我也不會看透,他不想說的我也不過多過問,維持表麵的和平共處就可以了。

霍白澤炫耀完了他的大貓後就吸了下鼻涕,霍寒川把他抱起來了:“你知道你今天下午為什麼不能去上幼兒園嗎?”

霍白澤想了下:“老師讓我回家休息啊。”

“那你就是這麼休息的嗎?”

霍白澤終於知道他爸什麼意思了,他支吾了幾聲後指向我:“他也玩雪了!他也打噴嚏了!”

這小家夥還會拉人下水了,但他爸隻是看了我一眼,聲調溫和:“你一會兒吃點兒藥。”

我點了下頭,於是霍寒川就沒再說什麼,回頭繼續教育霍白澤了:“生病了要好好休息,不能任自己的性子。”

霍白澤一直被抱著進了屋,霍寒川放下他後跟他說:“感冒沒好前不許再出去堆雪人了。”

霍白澤啊了聲:“不行,不行,我要看貓貓啊!”

霍寒川沒有回答他,隻徑自上樓了。

霍白澤坐在沙發上瞪著我,他大概沒有想到為什麼隻有他自己挨訓了。

我隻朝他笑了下,他跟我不一樣啊,他是他爸的命根子,我隻不過是個外人。

他哼哧鼻子,想要說點兒什麼,猛的一個噴嚏出來了,幸虧我離他遠,清鼻涕都飛出去好遠,我給他抽了張紙巾。

他也覺得丟人,扭著頭不想理我,但沒一會兒,就平衡了,因為我也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打噴嚏是會傳染的。不知道是他先傳染的我還是我先傳染的他。

昨天晚上的被子不夠蓋的,霍白澤鑽到我的被窩後,我後半夜基本上是睡在床沿上的。

霍白澤指著我笑:“你也感冒了吧!”

我跟他道:“我現在不用上學,你還需要上學,你不去就耽誤學習了。”他的幼兒園班每天也要學很多東西,包括雙語學習之類的,有錢人家的小孩學的要比彆人還多。

霍白澤一聽很高興:“那我就不去上學了!我不要感冒好!”

有錢人家的小孩不是都喜歡上學嗎?好吧,都是逼的,我怕霍白澤一會兒再跟他爸告狀說我慫恿他不讓他上學,於是我跟他說:“你感冒不好的話,就要打針了,打屁股針。”

霍白澤趴到桌上要拍我:“我不打針!”沒打到我,鼻涕先出來了,我拿紙給他擋著:“那你晚上就好好吃藥吧。”

“你也得吃!”

霍白澤不敢哼了,我們兩個隔著桌子不鹹不淡的吵了一會兒後,霍寒川就換好衣服下樓了,王媽就準備開飯了。

霍白澤因為感冒了,吃了藥早早的睡覺了,於是霍寒川就睡的早。

他在進入我的時候頓了下,他看著我道:“你發燒了?”

我忍過了這陣初進入的艱難後搖了下頭:“沒事,我吃藥了。”

低燒,38度,其實不用吃藥的,但我不想生病,所以也吃了藥。

霍寒川聽我說完後,手撐在我的身側,是要退出去,我伸手拉住了他:“出了汗就好了。”

我澡都洗了,什麼都做了,連最初的不適應都忍過了,怎麼能再半途而廢?

我最不能忍受的是進出的過程,每次我都想把我自己卷起來,那種從被撐開到被深入到極致的感覺我無法形容,隻覺得我不屬於我自己了。

人家都說發燒的時候做很爽,我試驗過了。

這天晚上我分不清楚是屋裡的溫度調高了,還是他給予我的體溫太高,還是擁抱的太緊密,我出了一層層的汗,我也忘記做了幾次,我隻記得我最後的身體輕飄飄的。

霍寒川有一點兒生氣,他的生氣很少能讓你看出來,但從他做事是看出來,他做的狠。雖然沒有傷過我分毫,但過程太久,禁錮我太久,就跟那次拍結婚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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