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後能控製兵器使用靈力。
昨夜宋瑾被千機蠱折磨,也展示了一把靈力。
可這能聞到銀子......
從未聽過先後有這個本事啊!
難道隻是一個意外?
“瑾兒,這裡還有銀子嗎?”宋德忠朝宋瑾看去。
宋瑾鼻子吸了吸,四處轉了轉,很快指著一片被落葉遮蓋的地方,“爹爹,這裡有金子。”
宋德忠和韓柏立刻上前去挖。
又是一隻陶罐。
陶罐裡,裝滿金元寶。
宋瑾樂的手舞足蹈。
宋德忠和韓柏的心卻懸起來。
公主有這樣的技能,他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罐子交給韓柏,宋德忠將宋瑾抱起。
“今兒,聽爹,你能聞到金子銀子這件事,除了告訴爹爹和柏叔,不許告訴另外任何其他人,知道嗎?”
宋瑾睜著大眼睛,一臉不解,“窮苦人家也不可以嗎?”
宋德忠點頭,“不可以。”
“可是,我若是告訴他們,他們就能擺脫窮苦。”
宋德忠摸摸宋瑾的頭,“瑾兒忘記爹爹教給你的,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嗎?”
宋瑾撅著嘴巴眨巴著眼睛想了想,“我知道了。”
宋德忠便道:“而且,如果彆人知道你有這個本事,萬一把你偷去了,讓你給他們找銀子金子,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爹爹了。”
宋瑾立刻抱緊宋德忠的脖子,“我不要。”
“那瑾兒答應爹爹,和誰都不。”
“嗯,瑾兒答應,和誰都不,這是瑾兒和爹爹柏叔之間的秘密。”
得了宋瑾的話,宋德忠和韓柏略略鬆下一口氣,卻也知道,從此,要比以前更加用心的盯著宋瑾。
回家的路上,馬車才進城門口,便有一匹馬從背後疾馳奔來。
馬背上的人,一身官服,眼看前麵全是行人,卻絲毫不減速。
反倒是手中的鞭子抽的越發狠厲。
馬兒吃痛,一發狂奔。
“啊!”
一個婦人抱著孩子背著背簍,躲避不及,被那疾馳的馬兒直接撞翻。
馬蹄落下,一腳踩到那婦人胸口。
婦人慘叫著口中鮮血直噴,卻不忘第一時間將懷裡的孩子推出去。
那策馬之人,卻絲毫沒有停頓。
人命仿佛草芥,根本不值得他停留。
不及眾人反應,他已經策馬消失。
宋德忠和韓柏忙停車上前。
那婦人已經沒了氣。
被她推出去的孩子,躺在地上,還不知道母親發生了什麼。
哇哇哭著起身,朝滿身是血胸口塌陷的母親跑過去。
“娘,娘你起來。娘,我這裡疼,娘給我揉揉。娘,起來啊娘,娘你起來!”
孩子拽著婦饒胳膊,使勁兒的拉。
拉了半拉不動,又跪下去掰婦饒臉。
“娘,娘你咋不起來。娘,喜兒腿腿疼,娘給揉揉,娘快起來啊。”
四下圍觀的人,哭成一片。
有人義憤填膺的罵著方才騎馬的人,鬨著要去府衙要一個交代。
宋德忠上前,將那娃娃抱起。
娃娃對宋德忠拳打腳踢。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壞人,壞人,娘,娘快救喜兒,有壞人要抱走我,娘,娘。”
喜兒被宋德忠抱住,拚命的叫她娘,她娘卻絲毫反應沒櫻
這下。喜兒嚇哭了。
扯著嗓子嚎啕大哭。
“娘你怎麼不起來。”
正鬨著,趙霽德被人簇擁著趕來。
看霖上婦人一眼,宋德忠彎腰給她將眼睛合上。
“撞人之人,乃京都寧國公府世子,因軍務急需回京,已經出了餘州。”
聽到京都,宋德忠和韓柏眼底有暗光流過。
四下百姓罵罵咧咧。
趙霽德朝宋德忠看去,“她不是我餘州的人,應該是逃荒過來的。”
這意思,就是完全不知道這婦饒身份,更不知道她的親人是誰。
宋德忠抱著懷裡的娃娃,朝趙霽德笑道:“正好,我想給瑾兒找個伴兒,不如,我帶回去養著吧。”
趙霽德就道:“宋老弟菩薩心腸,如此,本官就替她謝謝你了。”
宋德忠朝懷裡娃娃看去,“你叫什麼?”
娃娃狠狠瞪著宋德忠,“壞人,我才不告訴你我叫萬喜!我要找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