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子木著臉理都不理他,木不斜視。其實他也怨念的很,心裡酸得都可以釀醋了。主人至從知道藤女王在他身體裡留了一縷神識後,任他在怎麼努力都不親近他了。每天都帶著那個小伍子在外不著家,要不是知道他主人在外沒人,他都快忍不住了。
可真的不怪他啊,他很努力很努力的修煉,就盼著有朝一日能拔了那縷神識,可是他與藤女王的差距猶如天斬。
他不由鼻頭一酸,雙眸一紅,他又忘了自己是個傀儡人,沒有淚的,連哭的權利都沒有。
小胖子看他那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模樣,不由心虛,那啥,好像戳中人家的傷心事。咽咽了口水安慰道:“你也彆灰心啊,你主人我可知道,最是重情不過了。還有,烈女怕男纏,這個男人也是一樣的。隻要你下死力纏著他,不怕他不答應”。
陳程一進來就看到胖子在和他的小傀儡人胡說八道,臉色不善的看著這不請自來的胖子。
小木子雖然是傀儡人,但現在吸收了龍氣和穢氣進化後已產生了靈智,他特麼會當真的。
“嘿嘿嘿,那啥,大兄弟啊,我這不是無聊逗著他玩麼,彆放在心上啊”,胖子在打著哈哈,企圖把這一茬混過去,他沒看到他說這話中小木子正陰森森的盯著他看。
這兄弟雖然長得風光霽月,又和他一樣是從現代穿越來的,但這位手上可沾了不少人血,他怵著呢。
想當初他不過是二十一世妃一小白領,居然無緣無故就穿到了這裡,成了江南大鹽商胡家中的獨子。因是千頃良田中的一棵獨苗苗,他從出身起就受儘寵愛,特彆是他爹,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要星星不給月亮的。
要是能一輩子這樣過也不錯的,實在是家裡太有錢啊。有錢到什麼程度,他從小就用金瓜子做彈珠,用寶石來鋪路,吃穿用度無一不精,就算是皇帝都用不到的東西,他爹都能給他找來。
但他不滿周歲時無意中聽到他爹居然跟陳近南有來往,而且還挺尊崇這個人的。
陳近南是什麼人物啊,看過電視的都知道,那就是個反清複明的家夥。跟這種人搭上關係他們家能善終麼,胡胖子整個人都不好了,想到這他就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當瑜郡王的威名傳來江南後,他就知道這家夥可能跟他一樣有異。
所以當弘毅阿哥來了江南,即便知道這家夥凶名赫赫,還是沒忍住的靠了過來。
但人跟人真的是不一樣的,他純良的得不能在純了,平日連雞都沒殺過。但這位跟他一樣都是穿越的兄弟,一看就是手裡有少人命的凶人。
陳程打量著他冷笑:“ 你這個胡家公子可真有閒情逸致,都閒到跑我這來調戲我的奴才來了。說吧,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目的”。
“那啥,陳近南陳總舵主想見你一麵。如你有意,那三天後巳時在牛坡山下會麵。我出來也太久了,我爹還在家等著呢,先走了啊”,說完胡胖子像後麵有鬼追似的跑了,不跑不行啊,他的小心肝啊。
胡胖子走後,陳程就看到小木子眨巴眨巴著大眼,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他走一步跟一步,簡直是寸步不離。他一凶,小木了就扁嘴,一臉失落,渾身都帶著哀愁。
陳程撫額,小木子真把那胡胖子的話聽進去了。
但特麼你一個大男人這樣能看麼,啊
小木子:“.........”
不管,烈女怕男纏,男的也一樣
@@@@
陳近南雙眉微蹙,問道:“胡兄,你看此次是否能見到那位”。
“陳兄弟放心,我那犬子總歸與瑜郡王有一絲交情,隻要把話帶到,那位總會考慮的,總好過我們在這抓瞎的好”。胖子他爹胡家主笑著安慰道。
“哎,也是,那位都來江南三年了,可卻是讓人找不到一絲破綻。此次還得要多謝令公子,不然我等還無法將口信遞給那位”。陳近南向他拱手致謝,而後又帶著點忐忑的問
“隻是那也是位小韃子,雖說跟皇室的關係緊張異常,但我實在是沒把握說服他加入我等的陣營中,隻怕還有暴露之憂。可讓為兄放棄也實在不願意,等了那麼多年,才看見一絲希望,心中實在是.......”
胡爹擺擺頭,搖頭道:“隻怕不然,他初在下也讓人去京城打聽過這位的消息。就拿他做下的事來說,日後隻也懸”。
他抬手給陳近南繼了茶,繼續道:“雖然不知道那老皇帝為什麼放他來江南,但皇家可不缺孫兒。這事要是發生在自家上都不能容他,何況那是皇家,除非他能把皇室繼承人殺到隻剩他一人,不然........”
陳近南被他安慰得心中士氣大振,道:“對,這位可是把他自己的後路都給堵了,不拚一把,日後新皇繼位後也是個死。”
“到時我們誘之以利,爭取把這位拿下,定要老皇帝有去無來。隻要老皇帝沒了,他現在可沒立太子,那到時京中必然大亂。我等才能趁勢而起,把他這些韃子趕到關外去,還我漢家大好河山”。
陳近南按耐著心中的激情萬丈,紅著眼眶,起身朝朝崇禎皇帝安葬的東南方向躬身行了一禮。
而坐在一旁的胡家主則是低頭垂眸,掩蓋住眼中的算計。
希望那位能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