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珣看到各處報來目標以消滅,輕笑一聲對郭嘉道:“師兄,接下來交給你了,我得先回去了。”
說完,他對猶自在箱子中悶悶不語的賈詡道:“文和啊……莫要發呆了,讓我師兄把全部的計策全說給你聽,然後用你的腦袋為我們查缺補漏一番吧,有了你的參與,我才能安心呀,倘若你一計未出,或者身在曹營……咳咳……或者身在我這,心向董,那麼後果懂的都懂……”
賈詡渾身一震,“幽怨”的看著袁珣,也顧不得袁珣話裡的毛病,起身拱手作揖道:“詡妻兒性命皆在主公之手,何敢消極怠工?”
心中卻是破口大罵這小子雞賊無恥,簡直將他當做案板上的肉。
他不是沒想過逃跑,但是自己妻兒都在人家手上,他如何能跑?
況且其實剛才一瞬間他也有想通某些事,袁珣的潛力不若,而性格也算是果斷,怎麼也不算庸主。
但是這袁君瑜動不動就以他妻兒和他性命相逼,實在是討厭至極!
袁珣哈哈一笑,轉身下了閣樓。
盞茶功夫,袁珣回到了冠軍侯府,換了身衣服來到董白新房之中,三下五除二又把衣服拖了個乾淨。
掀開被子的同時,袁珣呼吸一滯。
董白不著寸縷躺在床上睡得真香,這小妮子仰麵睡得四仰八叉,此時春光乍現,讓袁珣差點噴出鼻血,腹下也開始有了些許燥熱。
袁珣苦笑一聲,趕緊將被子給董白蓋上,自己鑽進了被子裡,躺到了董白身邊。
真白啊……
不不不,估計再有片刻,董卓的人便會來府上了吧?
彼時便是今夜最重要的環節了……
真長啊那腿……
啊呸,在想什麼呢?!
袁珣抬手給了自己一嘴巴。
“恩……”
也許是麻沸散藥性已過,或者是袁珣動作太大,董白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然後翻了個身,縮到了袁珣懷裡,鼻腔裡發出一聲甜膩的哼聲,又睡了過去……
袁珣隻覺得那一對滑膩在身上蹭了蹭……
他霎時間隻覺一股熱火直衝頭頂,而後被子某處高高支起……
煎熬啊……
袁珣苦笑一聲,強迫自己從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中將思維轉移到今晚計劃上……
不知道這樣的煎熬要多久,此時袁珣心心念念趕緊有人來打斷這一場煎熬。
可是天不遂人願,袁珣僵直著身體,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概半個時辰後,滿外才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袁珣鬆了口氣,立馬裝作被驚醒一般一下坐了起來,不耐煩道:“何事?!”
“君侯快快起來,出大事了!”
董白也被驚醒,睜眼看到上身裸露的袁珣,在掀開被子看到自己未穿衣服,那如玉一般潔白的麵頰馬上緋紅。
“夫君,怎麼了?”
袁珣輕輕將她擁在懷中,道歉道:“我也不知道,對不起,把你弄醒了。”
董白還道二人剛赴人倫,摟著袁珣得腰搖頭道:“似乎是出事了,妾身伺候夫君穿衣,夫君出去看看吧。”
袁珣點了點頭起身,董白披上小衣,卻見床上淩亂帶著紅梅的白色錦帕,她麵頰緋紅,趕忙將那錦帕藏到了枕頭下麵。
待董白披衣起身要為袁珣穿衣之時,卻見袁珣而然怒立,霎時間麵紅耳赤。
“夫君……你……”
袁珣大囧,訕笑道:“玉奴你實在太美……”
董白聽袁珣誇自己,雖然害羞,心中也是高興萬分,但是此時外麵催得緊急,她也忙伺候袁珣穿上一套直裰常服,又為袁珣梳好頭發,用束發冠束了發髻。
袁珣起身倒了三杯冷茶灌下去,這才將心中燥意壓了下去,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夫君且去做事……倘若剛才尚未儘興,妾身等你便是……或是去兩位妹妹房中都可以……妾身聽說……這樣忍著對……對身體不好……”
袁珣聽了董白的話,差點在門口跌倒。
董白看著袁珣踉蹌而去,咯咯嬌然一笑,轉身回到床上,不知為何,她今晚困倦的緊。
上了床,董白將那錦帕從枕頭下麵取了出來,看著那已有些泛黑的落紅,再想起袁珣剛才那可笑又可愛的樣子,甜蜜一笑,笑完眉頭卻蹙了起來。
奇怪了,為何自己對剛才二人親熱一點印象也沒有?
但是再看那錦帕,董白又是麵色一紅,抱著錦帕打了個嗬欠,再次沉沉睡去、
袁珣出了門,問那敲門的侍從道:“何事擾我,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
那侍從急道:“君侯恕罪,實在是事出突然,相國麾下牛將軍來訪,就在前廳!”
牛輔?他來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