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已久的自由近在咫尺,那片光亮仿佛就是通往自由的大門。但在聽到路平回頭交待的這句話後,所有人立即都停下了腳步,然後看著路平的身影沒入了光亮他已經率先走出洞口。
所有人靜候在洞內,但是其中有一個少年卻趴到地上,將自己的耳朵朝地麵貼去。
“外麵是有人。”他很快說道。
“一共有七個。”
“倒了一個。”
“兩個”
“三全倒了”少年本還想數,但是結果現七人倒下的度比他數得還要快,這幾乎就沒什麼先後,刹那間就全倒了。
“可以出來了。”
然後所有人聽到路平的聲音。
趴地的少年站了起來,所有人看著他,像是得到了什麼啟似的。
“其實我們也是有能力做一些事情的呀”一名少年將雙手捧在麵前,掌心跳起幽藍色的火焰。
“對啊”更多的少年恍然大悟般的應道。
跟著就有一名少年突然消失,再出現時,他的人竟然就已經站在那洞口。
他終於看到了世界。
寒風、暴雪、疼徹心扉的低溫,在關內人視為不毛之地的苦寒環境,在少年眼中卻是那樣的動人。他眼中注意到的是那望不到邊際的天空,是連綿起伏的冰川,是白茫茫一片的大地。
“啊”少年叫了聲,然後就不知說什麼好了。
他的後邊,一個又一個少年緊跟著走了出來,望著這片天地,一個個竟都看得呆了。
路平站在洞外的雪地上,笑吟吟地看著他們,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不過當時的他可沒有時間站在那裡欣賞感慨,而這一次路平扭頭四下看了看,自己大概依然會非常忙碌。
“你們一起朝南走吧”路平伸手給少年們指了個方向。
“大哥你呢”有人問路平。
“我還有事情要做。”路平說道。
“我們可以幫你。”有少年叫道。
“哦,你們誰知道嚴歌或者千鬆尺在哪裡嗎”路平問。
所有少年都搖頭,他們當然不會知道。
“那似乎就幫不到我了。”路平笑笑說。
“我們可以幫你戰鬥。”一個身形異常高大,看起來遠年齡的少年站出來,望向正朝他們這邊瘋狂衝來的四路人馬說道。
“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路平說道。
“大家一起殺出去”高大少年振臂一聲高呼,早在洞中時就已經反應過來他們也並不是普通人的少年們高聲呼應著。
“記得是朝南走。”路平沒有理會他們太多,返身就已經朝著湧來的四路人馬迎了上去。他的步子沒有很快,卻走得很堅定。他想起當初從組織逃離時的步履艱難,而這一次,他可是要生龍活虎地直麵對方了。
來吧
路平心中默默念了句。
殺嚴歌,奪千鬆尺,這些都是為了北鬥,為了承諾。
但是直麵這些人,卻是他真正的為自己。從組織逃離的那一日起,他就時刻準備時與組織再相遇,起初還隻是想著怎麼能保護好自己和蘇唐,然而現在,他的實力卻已經可以讓他做出更主動的一些事,他當然也不會逃避。
拳出
排山倒海般的魄之力卷著雪花。
這一拳路平有意沒有去約束魄之力,讓魄之力變得更為分散,可攻擊的麵積也變得更廣。如此一來威力的下降是肯定的,但是雄厚的六魄根基讓他這一拳的魄之力即便分散,還是讓對麵衝在最前的人個個麵如土色。
“來者何人”瘋狂四散的閃避中,喝問聲也隨之傳來了。林天儀此時剛剛收到消息,急從冰屋裡衝出,隻看這一拳的聲勢,不用確認便已猜到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