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想要上前推開林川的施暴,卻被秦凡帶來的保鏢死死的擋住,直到警察上前將人分開,才終止了這場單方麵的毆打。
“這位警察,我要告他故意傷人,看把我兒子打成了什麼樣子了,醫生,快來人看看啊!”
警察聽了這話,隻得走過來,對著林川勸告道:“這裡是醫院,你這出口傷人的行為不對,更不能在公共場合動手,影響公共秩序。”
他剛剛站在那擔驚受怕,是怕這打人的彆把自個給傷著了,防備著被打的傷了打人的,對方打得那麼狠他又不敢上前去拉架,就怕傷著人了。
“夫人,都是自己的兒子,何必呢,關起門來也是家事。”管家幫著李母將李明澤扶了起來。
林川將胸中的這口惡氣出了,看著被他揍得鼻青臉腫的李明澤,至於身上,他控製著力道,並未下死手,隻是讓對方肉痛而已。對著李母譏諷的說道:“他敢去告嗎?比起他對我做的,這算得了什麼。”
李明澤見林川可能要在李母麵前捅出他做下的惡事,急忙攔住要上前與林川開撕的李母,假裝大度地勸阻著:
“媽媽,算了,可能是因為爸爸還躺在裡麵,他也是心急,看我來晚了,將氣撒在我身上了。”
“爸爸這樣,媽媽你可彆氣壞了身子,確實是我不對,來晚了。”
林川看著這樣惺惺作態的李明澤,不想理會,直接坐回走廊的長椅上,等著醫生出來。
另一邊的李明澤也被李母扶著在走廊對麵找位置坐了下來。一路‘趕’來的他,直到坐下緊張的心情才得到放鬆和後怕。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做,就跟中了邪一樣,當時就仿佛是腦子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撞過去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李氏也是你的。’一腳踩油門直接撞了過去。
就在他逃離現場不知所措的時候,手機裡又收到了那個神秘號碼發來的信息,讓他不用擔心,隻要將車處理乾淨了,警察也拿他沒辦法。
現在看,確實是這樣,否則當他忐忑地趕到醫院時,警察恐怕第一時間便把他抓起來了。
李明澤想到這,視線掃向林川那,這才反應過來,林川身邊坐著的站著的,他一個都不認識,特彆是那個坐在林川身邊的男人,一看就不是簡單,而與林川舉止親密,一看關係就不一般。
似想到了一種可能的李明澤嘴角抑製不住的微微揚起,敢情是有靠山了,所以對回不回李家無所謂了,他說怎麼在知曉自己的父母有錢後不扒上來,難怪!
時刻關注著李明澤的林川見到對方看向自己這邊神色古怪,鬼知道對方腦補了什麼事情,直到一聲輕微的開門聲以及醫生的話,打斷了林川的思考。
“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李母一聽,急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醫生麵前:“我,我是病人妻子,我老公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傷得嚴不嚴重?”
醫生上下打量了一眼李母,而後見其身邊跟著李明澤,點了點頭,麵色凝重的說道:“還好送來及時,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隻是什麼時候能夠醒來,還不好說。”
“不好說是什麼意思,我爸爸什麼時候能夠醒來?他會醒來的吧。”李明澤聽完醫生的話,神色激動,用手直接抓住醫生的手臂,焦急地詢問。
生皺著眉頭掃了眼李明澤,保持禮貌語氣平緩地說道:“這位病人家屬,因為頭部遭到重創,造成顱內淤血壓迫神經中樞,什麼時候醒過來,得後續進行治療才能知曉,我們會根據病人的身體情況研究治療方案,還請病人家屬積極配合治療。”
醫生的這話說完,李明澤提著的心一鬆,正想繼續詢問,被搶救室裡護士的聲音打斷:
“讓一讓,請讓一讓。”
“哪位是病人家屬,跟我去交個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
……
之後便是一係列的忙碌,李明澤和李母壓根沒關注林川是什麼時候走的,而被秦凡帶回家的林川在回到自己家後便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不吭聲,茶幾上放著的則是李父在咖啡廳交給他的那份關於股權轉讓的文件。
這份文件是李父對原身的虧欠做出的彌補,卻也是沉甸甸的愛。
林川原本以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可現在,在李父被李明澤害得昏迷,甚至很可能成為植物人的情況下,他無法坐視不理。
原世界劇情裡因李明澤的做法,讓李父對原身生厭到最後放棄,這裡麵李母算是‘功不可沒’。
商人重利,李父身為一名成功的商人,有著所有身為父親的通病,望子成龍。
李父是否會真的因為原身殘疾便放棄對方?在發現對方有精神病的情況下將人關進精神病院,在李母的唆使下將原身趕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