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迷心竅的孫華達立馬忘記了剛剛在村民麵前丟臉的事,如同一個男子漢一般站了出來替陶榕說話。“榕榕沒有說謊!”
村長和村長夫人臉色一喜,覺得事情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現在扭轉事實,總比之後被動堵謠言好。
村長一巴掌輕拍孫華達的後腦勺,在彆人看來是打,但其實是在鼓勵,“你這熊小子,還不趕緊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孫華達雖然憑著一股子氣站出來了,但是要他說,他還真有點猶豫。
畢竟之前答應過嚴琪不把她供出來的。
此時嚴琪已經躲在外麵偷聽了,見事態發展至此,頓時氣得把身邊的草都扯掉一圈了。她沒有想到事情不僅沒有成功,還讓小賤人把她給供出來了。現在該怎麼辦,她也慌了。
屋內,陶榕見孫華達如此,就漸漸的凝起眼神,眼中的冷厲在垂眸間消失不見,隨即瞬間放柔。
委委屈屈的衝著孫華達說道:“華達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啊,我們好好的,怎麼……怎麼我一覺睡醒被大家說成這樣啊,剛剛不是我們三個一起在這裡偷喝酒嗎?琪琪呢?華達哥……你……你該不會真的如他們所說,你……你……”
此時,陶榕精致柔和的五官上充斥著驚恐和不敢置信,琥珀色的大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盈滿了水珠,仿佛隻要孫華達一點頭,大滴淚珠就會低落一樣。
那是一個無比信任彆人而反遭彆人欺騙的神情,孫華達仿佛能透過那雙迷人眼眸看到陶榕對他的失望和以後再也不敢接近他的事實。
孫華達當即就被迷得七暈八素了。
他們的確預謀乾一些事情,但是沒成,而且陶榕也不知道,如果能讓一切成為誤會的話,那陶榕就不會討厭他了。
孫華腦子瞬間靈光了起來,高聲說道:“你們都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榕榕說的是事實,我們是三個人一起,琪琪剛剛還在這裡,說……說要出去方便,我看……看榕榕睡著了,就……懶得出去,打算在荒屋找一個拐角撒泡尿而已,然後那個……那個軍人就衝進來了,給我嚇了一跳,才變成後來你們看見的樣子。真的誤會了。”
孫華達難得聰明一次,自圓其說,但是主要還是因為第一目擊證人聶昭不在這裡,而且他走之前說的話模棱兩可。其他人都是後來才到的也無法猜測之前的事情,所以他的話還算是解釋的通。
“你胡說八道!小小年紀就被小丫頭迷惑說謊!你們兩個都想要拉我女兒下水,是什麼意思,我倒要問問村長,說來說去都是你兒子的錯,你到底管還是不管!”
踩到她的命根子,嚴舅媽當然著急。
孫嬸子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護起兒子,自然是不甘示弱,“你才胡說,三個小孩偷喝酒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我說你著急忙慌的非要把你女兒摘乾淨才顯得心虛呢,該不是你女兒乾了什麼壞事,對了……他們兩個都在屋內,又沒點火,哪裡著火了,該不是你女兒喝多了放火玩!”
孫嬸子這麼隨便一猜還真給她猜到了,不過她肯定不是真的有這方麵的猜想,隻是說出來故意惡心嚴舅媽,想要轉嫁注意力。
“你這個長舌婦,自己兒子學不好,彆以為彆人都跟他一樣,我女兒品學兼優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嚴舅媽氣得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