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都暈倒了,燒壞腦子怎麼辦啊,之前隔壁村的小男孩就是家人沒注意,燒昏了一天就過去了再沒搶救回來,不是小事,趕緊送人去!”
“就是啊,你彆舍不得錢,孩子健康最重要!”
“來,我幫你一起扶著!”
嚴香如漲紅了一張臉,心說不是你們花錢,你們當然熱心了!關你們什麼事兒啊!
村長看不下去了,如果不是他拉著自己的兒子,自己兒子都要衝上去了,於是村長威嚴的說道:“這邊事情都說清楚了,你趕緊帶孩子去衛生站,彆真出事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大勢所趨,嚴香如再厚臉皮也架不住了,最後隻能忍著氣跟其他女人一起扶著陶榕離開了荒屋朝著衛生站而去。
而剩下的人都議論紛紛的看著無地自容的嚴家母女。
“還狡辯,這發燒沒有大半天怎麼可能會暈倒!”
“就是,人家都生病了還拉著人出來玩,可真是好玩的性子。”
“唉……彆說了……”
到底是村支書的孩子,人多的時候說叨兩句就算了,人多追究不起來,現在人少還是彆被當官的家裡盯上好。
自己的兒子差點被冠上汙名,還是不對付的支書家母女,村長夫婦自然臉色奇臭無比。
村長也不說彆的了,直接冷冷的對著嚴琪說道:“老一輩說的好,先學做人,再學知識,知識再多,人不行也沒用!”
這是完全不給嚴琪臉了。
嚴琪頓時想要噴一口血出來,但是事到如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也隻能往肚子裡麵咽,這樣才能及時止損。
等人都走光了,嚴舅媽才感覺鬆了一口氣,剛想要說女兒,卻見女兒淚流滿麵,也不舍得罵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阿媽,我冤枉,其實是孫華達跟陶榕想要勾搭,讓我在中間穿橋搭線,我看在姐妹的份上才答應的,誰知道他們遇到事情倒打一耙啊!我真是冤枉死了!”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呢!”嚴舅媽著急的恨不得把眾人再找回來解釋清楚。
“我怎麼說啊!再把孫華達和陶榕逼急了,反咬我一口,我一個人怎麼說得過他們兩個人啊!而且他們也沒有真的發生什麼。我……我也後再也不做好人,再也不多管閒事了!”
看著自己女兒一張漂亮的小臉都哭皺了,嚴舅媽趕緊將人抱在懷中柔聲安慰,嘴上痛罵著,心中已然是恨毒了,尤其是對陶榕,那個小賤人憑什麼連累自己的女兒,她有什麼資格!
嚴舅媽看不上自己小姑子一家,更看不上陶榕,雖然村長家也很討厭,但是到底是村官,她最多氣,也不能把帳算人家身上。於是陶榕就成了所有仇恨的載體,畢竟柿子要見軟的捏。
聽著自己的母親罵道最後專門罵陶榕,嚴琪的心中舒坦多了,她埋著小臉扭曲著惡毒,發誓一定要報複回去讓陶榕更加丟臉,這樣才能彌補她今日承受的所有屈辱和傷害。
嚴琪這一會兒到不覺得陶榕有什麼不對勁,自顧自的認為是陶榕膽小怕事,怕名聲受損,所以才會極力證明清白。
哼,果然是個賤人,平時跟她姐妹情深,關鍵的時候還不是賣了她嘛!她一定不會放過陶榕的!